几十年前,一个青工在云南大山里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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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93 | 回复93 | 2021-1-10 06:29: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初进二龙山
  我叫刘铁汉,湖南湘西人,听到这个名字大家一定会联想起诸如高大威猛之类的词汇,其实不然,我不算高,一米七五的个头,身材不魁梧但很结实,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八字五行缺金,名字里加个铁字乃是想补先天之不足,我十七岁高中毕业后,经人介绍,来到了云南S县,参加了大兴水库的兴建工程,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在这里我会遭遇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改变了我的世界观,到现在,我都分不清当时的一些事,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虚幻的梦境,一切都得从头说起。
  那时工作是相当辛苦的,强体力活,为赶工期,经常是没日没夜的,我们住在工地边搭建的简易工棚里,下班后,我们一帮年轻人根本坐不住,常常3、2结伴的在附近山上四处乱串闲逛,无非是偷挖几个老乡种的红薯或是摘几根玉米,有时也跑到周边的一些老乡家里胡吹海聊一通,蹭一顿腊肉野味之类的晚饭,远点的要半夜才能赶回,那时也不知疲惫,属正宗的活力28型男,要知道这里的村寨可不像平原上的那些聚居在一处的村落,这里到处都是大山,一座比一座高,根本找不到一块象样的平地修建村落,只能是三户两户的依山坡而居,基本都是在很高的山峰上,路远不说就光爬那山坡都够喝一壶的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真是年轻无极限啊。
  记得那天下午5点多钟,刚下班,好友胡向东来邀我出去玩,这小子1.78米的个子,长得虎背熊腰,身板厚实得很,因为跟人吹胡子瞪眼时的模样,和水浒里的镇关西郑屠有得一比,所以都叫他胡屠,他跟我是一个地方人,他家那个村子在溪对面,比我小两岁,小时候我俩经常一起下溪摸鱼和拿弹弓上山打鸟,初中读完他就出来干活,而我白上了两年高中又跟他弄在了一起。
  “铁哥,跟你说个事”胡屠看了一眼和同宿舍的郭得水,“我带你去个地方吃腊肉,前些天我去过..嘿..还有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姑娘......"
  "
  恩,还有这好事?”
  这工地上每天挖石出渣,肩挑背扛的,清一色都是男的,有时候偶尔见到个村姑都会议论半天,基本上都觉得是美女。
  "嘿,铁哥,去不去嘛?"他指着前面的一个山坳:"偌,就从那翻过那座山就到了,个把小时......"
  “要翻过那座山,个把小时?”,胡屠的话得拧去点水份听,"不去,小水,你去不?"
  郭得水连忙摇头:"我..不去不去,晚上还要看书哩,"郭得水是河南人,刚18,比我矮一点,身材和我差不多,估计也是个八字缺水的,一副文弱书生样,就喜欢读书,什么物理历史的一大堆,胡屠几个以前老看不惯他,说他怪里怪气的跟我们不是一类人,经常恶作剧找事整他,好歹我跟他同一个寝室,聊过几回,觉得他是有志向的人,同时也很佩服他在这种环境下,能一心读书的毅力,后来我跟胡屠几个说,他喜欢读书也不碍你们的事,少去找他麻烦,他是有志向的人,不像我们一帮瞎胡混,说不定以后我们还得靠他呢。胡屠几个后来也就没找他什么事了。
  胡屠见我不去:"铁哥,明天礼拜天呢,又不用往回赶,你是怕遇上老乡说的山魈吧?"
  他这激将法到我这还真灵,都是毛头小伙,血气方刚,正所谓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龄,当时我就对胡屠说:"嘿,胡屠,不就是进个山嘛,走啊"


  走进山坳,沿着一条羊肠小道上山,这山名叫二龙山,相传古时天上有黑赤二龙在天上相斗,直斗了七七四十九天,不分胜负,最后都因筋疲力竭,跌落于此而成。山上的小乔木、灌木和野草很茂盛,好在当时已快10月了,基本上不用担心会遇见蛇了,小时候到山上我最怕的就是蛇,因为听过太多关于蛇的神秘故事,也见过被毒蛇所咬救治不及而亡的人,湘西的山里有许多毒蛇,最毒的是一种我们当地叫五步倒的毒蛇,据说凡被它咬一口的人走不过五步,就会倒地而亡。
  路上胡屠他说上礼拜轮休,一个人无聊,弄了个弹弓满山跑,看看有没有山鸡野兔之类,山鸡野兔是一个也没打到,在一个叫石梁子的山崖旁,遇见了正坐路边歇息的老乡,和他们聊了会,原来是父女俩,姓张,女儿叫青梅,住在大山的山背处,这次下山是卖些自己种的山货再换回些生活用品的,一来二去聊熟了,胡屠就跟他们去了他们家。
  那山民家并不富裕,但很朴素善良,胡屠说青梅父亲专门弄了一大碗自己腌制的腊肉,香得很,一个劲地让他多吃点,青梅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年纪不大,却是很懂事,她母亲已过世好些年了,她还有一个妹妹,叫小雪,两姐妹都长得很乖巧,说话轻声细语的,一点也不像平时遇到的那些大嗓门村姑,下午回来的时候青梅姑娘还送了他好一程哩。
  说着就快到胡屠说的石梁子了,只见一块巨石从山体里向外凸出,一半悬在外面,山路从巨石下面穿过,到是天然的避雨之处,
  从石梁子下得山来,却见山路有处分岔,胡屠见了一楞:“咦,有条岔路,我去的时候没看见啊?”
  这时我见天已渐渐发黑,“只怕那时只顾看小姑娘了吧?快好好想,天都黑了,走错那就害死了”
  胡屠摸着头,想了想,“应该是走这边...."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是上山的路,本来就有点难走,加上又看不太清,走得就慢了,好一会,还不见到,四面都是黑黝黝的,不见一点灯火,哪里有什么人家,我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草丛里,"还有多远啊?"
  "快了快了," 胡屠有些尴尬,"坐这算什么啊?就快到了,"
  "还走个屁,来支烟吧,反正天已经黑了,歇会"
  胡屠没辙,从口袋里摸索烟来,递给我一支,两人静静的坐着,一阵山风吹过,吹得树草娑娑直响,山里一些不知名的小虫东一下西一下的四处乱叫,更显出大山里的神秘和幽静,
  "是不是在岔路那走错了?你想想,"
  "应该没错啊,怎么会呢?"胡屠也有些迷糊了:"铁哥,再往前走看看?"
  摸索着转过一个山坳,依然是黑灯瞎火不见人家灯火,借着天上的几点星光,胡屠指着山坳下方"咦,铁哥,那好像有栋屋。。。。"
  我定睛看去,下方不远处是有一栋隐隐约约像是房子模样的东西,树木不会长成那个样子的,
  "过去看看,找到人家就好"
  俩人连滚带爬的终于到了近处,就着天上出现的一小半残月,我们发现原来是座破落的寺庙,大部分的庙顶基本都没有了,四周的墙也倒塌了一大半,山门外立着的一块石碑还在,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上面刻的什么字,也没心情去看,寺庙右侧紧挨着一间小厢房,估计是当时和尚住的地方,寺庙里原来供佛菩萨的石台还在,上面的佛菩萨像却没看见,也不知道这里供奉的是观音菩萨还是弥勒佛。
  两人在破庙四周转看了一圈,这是一座约不到百平方的小庙,右边住人厢房的墙参差不齐的没塌完,我说:"就在这将就一夜吧,这么晚了,没法找啦”胡屠叹口气,点了点头。
  倦缩在破庙还剩一人多高的半拉墙角里,两人疲倦得没一会就靠在土墙上睡着了。这就是年轻的好处,能玩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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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追 影 迷途

  刚睡了约个把小时,就迷迷糊糊的被胡屠摇醒:“快醒醒,铁哥,快醒醒......”
  “怎么,天亮啦?”
  “不是...铁哥,你听,好象有人在唱歌...."
  我连忙坐起,扯起耳朵听了会,在呜呜的山风和一些不知疲倦的虫鸣声里,果然隐隐夹杂着个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听那音调很是有些幽怨,两个人都产生了幻觉?还是这世上真的有鬼?想起小时候老辈们说的那些鬼故事,说鬼也跟人一样,只欺负阳火弱的怕阳火旺的,于是说:"别怕,走,去看看"
  站在山门外,四处一看,感觉声音是从破庙后面的山坡上传来的,刚到坡边,歌声却停了,只觉坡上那片草丛里,仿佛有个黑色的人影一晃,正要再过去看个清楚,胡屠紧拉着我"铁哥,只怕真的有鬼,别去招惹她,还是回庙里安全点。"
  我一想也是,不管有没有鬼,犯不着去招惹它们,刚回到破庙的墙角,那歌声和着山风声又飘进了耳朵,比先前还清楚了些,如泣如诉的,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充满忧伤的陈年旧事,透托出无尽的悲怨,让人听了满心伤感,忆念起一些生离死别的往事,不觉悲从中来,对人生充满了绝望,竟无半点留念,好在当时我俩都还年轻,就没经历过什么大的人生坎坷,那歌声不仅没弄出我忧伤的情绪,反而弄上了火,俗话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抓起地上的一块破砖头说:"睡不成了,走到底去看看,是个什么鬼东西!"。
  起身拔腿就走,胡屠一下没拦住,硬着头皮跟在了后面,月光下却顺着坡边草丛里隐隐有一条小路,走了十几二十米,路就在这中断了,那歌声依然故我,正思咐间,听见胡屠有些惊慌:"铁哥,看...看.在那....在..那里......."
  借着天边那一小片残月光,在上面约二十米远的山坡上,隐约有个女人的影子,她低头坐在草丛里,长长的头发垂着,绝对不是树木草丛所形成的影子,声音就是从那里飘过来的,我头皮一麻,心道"我靠!这不是鬼是什么?"心里开始发怵,双腿也有点控制不住的发抖,但此时却不是露怯意的时候,我心里暗自壮胆,并扬起手里的砖头朝上面用力的砸过去,大吼道"什么鬼东西?装神弄鬼的,快滚出来,要不不客气了!"

  胡屠拉着我的衣角:"铁哥,这是.鬼?不是说没..鬼嘛."
  想起小时候父亲说,算命先生给我名字里加铁的时候,曾说我八字如不缺金,本是上好的做大官的命,然而缺了金,五行不全,先天不足,八字中正官不见,马首不带剑,杀气不够,官是做不成了,如果后天补不上或补不足,就只能是一个四处奔波的山野闲人了,但因有天赦、月德二星入命,加之有天乙贵人相助,却是能处处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命倒是硬得很,再一想那女鬼要是真厉害干嘛不直接过来掐我们,老坐那哼什么?想到这,我胆气又壮了,对有些犯怯的胡屠说:"就是鬼老子也不怕,你怕,就在这等着,看我给你去抓只鬼来,"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朝着那鬼影冲去。

  胡屠却是不敢一个人呆那儿,忙喊"铁哥,等等我啊...."跟着就往上爬,一路披荆斩棘的,刚爬上去,影子却不见了,歌声也停了,只见周围是一大片的灌木,落脚处的地上依稀是一个长满了野草的土堆,想来是个土坟堆,我扔掉手里的石头,心想,这八成就是那个女鬼影的坟吧,孤魂野鬼的,也怪可怜的,没事瞎哼什么歌嘛,胡屠也上来了,直喘着气"铁哥,也不等等我..累..累死我了....."
  "这不没事嘛,刚明明看见就在这的,不知道那鬼影跑哪去了,跟你说鬼也怕胆大的,你越怕它它就越吓你。"
  "是是是,铁哥,我就知道你胆子大得很"。
  "少扯淡了,别这会乱拍马屁。"
  胡屠说:"我这可不是乱拍马屁,我可是有事实根据的,我还记得小时候咬过你的那只大黄狗呢。"
  说起那只大黄狗,我笑了,那是我们村长家养的狗,凶得狠,十岁那年我和胡屠拿着树杈做的弹弓四处打鸟,经过村长家,当时只顾抬头看树上的空军,却没提防地上的陆军,被那大黄狗冷不防的窜上来就是一口,咬到我小腿上,鲜血直流,要是平常那么大的小孩早吓哭了,我却没哭,只顾抓起地上的石块木棍之类一切能用的东西对着黄狗一顿乱打,只到村长出来喝住黄狗伤好之后,我一直对那大黄狗耿耿于怀,后来硬是想办法把那只大黄狗给弄死了,这事也只有胡屠一个人知道,我爹妈都不知道。
  说话间那歌声又飘起了,依然是充满着无限的幽怨,循着歌声看去,那影子就在前面稍远处的山坡边,依然是先前我们看见的那个样子,长长的头发掩面而垂,仿佛根本就没移动过,"邪了,只怕是刚才看错地方了,哼,玩躲猫猫?胡屠你在这给我盯紧,看我不把她弄下来。"
  我朝那影子处向上爬去,胡屠知道拦不住,应声说:"铁哥,小心点哪"。
  憋着一股气,我盯着那影子往上爬,却也怪,明明看见那影子就在前面不远处,可老就走不到跟前,就仿佛是永远都走不到的地平线一样,追着追着,猛地想起小时候,听老人说起的怨鬼勾人的故事,大致是说凡是死得很冤的鬼,怨气深重,能量大的可以凝结成影,因为是属阳寿未尽的冤死,阎王不收小鬼不爱的,只能在她埋的和生前经常活动过的地方小范围内徘徊,因为得不到阎王的许可,不能重新去投胎,要想重新去投胎,脱离这无边的寂寞,就必须为自己找一个替身,而它们找替身的方法就是让人产生幻觉,看见一些幻境,而让人不自觉的跟着它们走,最后被它们带到属于它们的能量范围内,然后诱人自杀,这样它们就有了替身,自己就可以脱离这形影孤单的荒山野岭,去重新投胎了。
  想到这里,心里一惊,只怕是着了此道了,想起了胡屠还在下面等哩,连忙转身往回走,边走边喊胡屠,也不敢喊他的全名,直喊绰号,也不见他回应,走了一会,四处都是树和草,也记不清是从那爬上来的,只是估摸着方向一个劲地往下窜,东摸西爬的在草丛里钻了大半天,也没见那破庙和胡屠,心想,这下麻烦了,这样乱转也不是回事,只能是等到天亮再说了。
  打定主意,找到一处背风的草丛里,躺下来,那歌声却是依旧,顽强得很,我没精神也没本事去管它了,爱唱由她唱去,就当没听见,开始还是有些害怕,不敢闭上眼睛睡,但挡不住奔波了一晚上,实在太累,没顶几下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太阳高照,在山里的草丛里睡觉竟然能睡这么死,要是真给野兽叼去了,却是活该了,我站起身,伸了个大懒腰,四周一打量,原来是在一处山脚下,再往下几十米,有一条小溪沟,阳光照耀下,山青水绿的,空气清新,到是风光无限,现在可真正感受到了阳光的可爱和重要,可惜我不是来旅游的,而是来吃腊肉的,也不知胡屠他怎么样了,但愿他吉人天相,没事就好,一想到腊肉,马上就感到肚子饿了,咕咕直叫,也不知这山上有没有什么能吃的野果,还是先找到回去的路再说吧,心想,水自然是往下流的,我顺着溪水往下游走不就结了?一定能走出山去,这样一想,脚步也轻松了,连蹦带跳地往下走,到了沟边,用清亮亮的溪水洗了把脸。
  这条沟不算很大,顺着溪水往下走,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愚蠢得厉害,前面的沟越来越窄,两边都是山崖巨石,溪水就从山崖的夹缝间流下,还不知道有多大的落差哩,根本就不可能顺着溪流往下走,看来还是得上山找到山民们常走的山路才行,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叹着气又往回走,走到我开始洗脸的地方,发现上游处约几百米远的山坡上依稀有栋民居,这下好了,找到有人家的地方就能出去了,心里直埋怨开始怎么就没看仔细呢,走这么多冤枉路,匆匆的朝那边走去,走到小溪的转弯处,我立马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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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06:29: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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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苗女伊玛
  我看见了一个姑娘,而且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姑娘,她就站在山崖下溪沟转弯处齐腰深的溪水里,长长的头发垂在水面上,正弓着腰低着头在那里用溪水洗头发,她那露在水面上的身体在阳光下白得晃眼,一堆衣服就搁在身后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她的侧面对着我,我看见她半边白白的身体和胸部一只快落进水里的乳房,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当时直感到浑身血往头上涌,面红耳赤的,心怦怦直跳,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一会,才想起圣人说的非礼勿视,赶忙轻手轻脚的退回一块大石头后面,捂着胸口在那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就是昨晚看见那个女鬼影也没这么紧张过,呼吸顺畅了点后,心想现在可是大白天,绝对不是鬼,肯定是那房子里住着的山里人家的姑娘,山里本来就人烟稀少 ,中午在这洗个澡也有可能,好在刚才没被她给看见,要不给人误会了就麻烦了,也不知道她要洗多久,先躲在石头后等等吧。
  等了半晌,也不见动静,试探着从石头伸出头去看了一下,哪里还有什么姑娘,四面也不见一个人影,我径对着山坡上那屋子走去,心想跑了和尚总跑不了庙吧,也不一定就要找她,只要找到人家就行,走到那屋前才发现这也是间用土砖砌的破屋,比那破庙好点,屋顶大部分还在,只露了几个脸盆大小的洞,四周的墙都完好无损,看起来很久都没有人住了,正懊恼间,隐隐听见有人在说话,速度很快,也听不懂,不知道是在唱歌还是说话,我循声找去,在屋后右侧的山坡拐角处看见了刚才那个姑娘,面前点了三柱香,正对着一个石块垒起的坟包祭拜,嘴里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看她那装束应该是苗族的服饰,我想人家可能在祭拜逝去的亲人,少数民族和我们风俗不同,万一有什么禁忌被我撞破了,只怕会惹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到那破屋前等她吧。
  我悄悄的原路退回,在那屋前等了好一会,见她从山坡上缓缓下来,我老家湘西也有苗族,住在比我们更里面的山里,因为他们有时下山来买些盐、线之类的日常用品,我认识了其中几个,跟他们学了几句当地的苗语,但苗语有许多语系分支,和我们汉族一样还有一些方言,也不知道和她这里的是不是一样,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在山里转了快一天了,只遇到她这一个活生生的人,好歹也得问她一下,赶忙走到她面前,打着手势对她说“木绕、木绕,电灯泡”(你好你好,美丽的姑娘)。
  她先是一楞,也不说话,只用她那双秀气的眼睛狐疑地上下打量我,我见她不说话,心想完了,估计她是听不懂,原以为她是个熟苗,不料想却是个生苗,(熟苗和生苗是对汉人而言的,简单地说,熟苗就是和汉人打交道会汉语的苗人,生苗则是不和外人打交道的也不懂汉语的苗人,如果按他们的图腾崇拜和生活风俗来分,则有黑苗,白苗,红苗,花苗,青苗等等),我指着自己工作服上印的“大兴水库”的字样,用手比划着:“大兴水库,修建,我,刘铁汉...迷路了..."。
  看着我急得手忙脚乱的样子,她抿着嘴笑了下,依然是不说话,莫非自己很可笑?我连忙低头看下自己,原来自己衣服裤子上到处是泥巴印,特别是裤子屁股处还被划破了一小条口子,是有点狼狈,我胡乱拍了几下身上的泥巴,又耐着性子说"小妹,麻烦你告诉我出山的路,我说的话听得懂吗?你听得懂就点下头,听不懂就摇下头",也没想她要是这句也没听懂怎么办,只想要是她还是不说话,估计不是个聋子就是个哑巴,问再多也白搭,那就赶紧的另找出路。
  "你说你叫刘铁汉?大兴水库上的?",我见她只是盯着我不说话,转身正要走,没想到她说话了,而且还是带些四川口音的汉语,我一听大喜,谢天谢地,她不仅不是个哑巴,而且还会汉语,“是是是,我叫刘铁汉,大兴水库上的”。
  “那你到这山里来做啥子?”
  “哦,旅游,看风景,没想到这山这么大,走不回去了。。。”
  她低着头沉吟了会,“出山的路我到是知道,跟你一下也讲不清呀,恩,这样,我正好也要出山,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我正愁她就是告诉我路了一下子也找不到哩,现在都下午了,再磨蹭几下只怕又得到草丛里过夜了,
  “好好,没问题,那谢谢你了啊!”
  这时我打量了她一下,她一米6左右的个子,十八、九岁的年纪,身材很苗条,一张俏脸上五官生得很是匀称,如果打扮成时尚女性只怕和电视上的女模特一样漂亮,她头带着顶用暗红色花条纹软帕做成的圆形苗帽,帽沿一圈挂着许多亮闪闪的细小银饰品,走起路来叮叮铛铛的,很是好听,帽子的后沿还扎着八根紫色的细布条,飘带一般直垂到背后,随风轻舞着如孔雀开屏,身上穿着件红色胸前交叉式对襟绣花苗衣,胸前绣着一只也许是凤凰的鸟,衣边袖口都绣有花边,还绣了许多不知名的花卉,袖口有点短,露出的两只白嫩嫩的手腕,胸前挂有一条做工精致的白银长命锁牌,下面穿的是暗红色过膝的碎花百褶短裙,裙下还穿有一条刚过膝中的暗红色紧腿裤,小腿处用淡黄色的布带扎成的绑腿紧紧包裹着,腿肚处绑腿外各挂着两个粉红色的小棉球,随着腿的走动摇来晃去的很是好看,脚上却是一双深色软底的胶鞋,估计是她到山外买来的,以前苗族姑娘身上穿的大都是自己亲手做的,做工越精细绣的花鸟越多就能展示主人的心灵手巧,聪明贤慧,特别是花苗的服饰最为繁多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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