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海南农村土地承包问题的一篇旧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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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21 | 回复21 | 2021-1-10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流转的土地出产黄金
  ——访第二次土地承包过后的水南村
  
  
  水南村地处肥沃的宁远河冲积平原,是三亚崖城镇人均年收入最高的村委会。水南农民不仅地种得好,瓜菜北调的生意还做到广州、武汉、杭州等城市,水南村过半的农户结成了不少联合组外出租地包地,联合组的经营收入逐年增长,1997年据不完全统计,占了全村年收入的近30%。“崖城包种芭蕉的”,渐渐声名在外。
  
  农民结成联合组外出租地包地涉及到一个土地流转的问题。
  
  安土重迁的农民为何敢想敢闯?他们是如何跳出本乡本土?原有的责任田又是怎样配置?
  
  正值新一轮反季节瓜菜播种的季节,笔者与市农业局农经科的张俊夫同志,来到了水南村。
  
  谈起水南村农民对第二轮土地承包的反应,两年前作为驻村“延包”工作组成员的张俊夫很有感慨,当年的“延包”工作认真而细致,尤其是按时按质落实好土地承包合同中最关键的一项——“地块名称及四至”。根据国务院的有关文件精神,镇政府还对土地的流转作了明确规定。当时群众就高兴地说:“第二轮土地承包签订了一份十分完整的合同,吃了定心丸,我们要在承包地上下更大的工夫。”
  
  1993年11月,党中央、国务院提出延长农村土地承包期的同时强调:“在坚持土地集体所有和不改变土地作用的前提下,经发包方同意,允许土地的使用权依法有偿转让。”
  
  国家政策允许了,地方管理跟上了,但传统的耕作方式会不会束缚农民的手脚?村干部卢日尧的话回答了这个问题,“水南的最大变化是牛变少了,农机开进了农家”。水南村的耕牛数已由最多时的五百多头减少到现在的一百多头, 70%的农户则用上了打田机和收割机。人均不足一亩的耕地再也留不住人,水南农民走出了水南村,走向村外的大土地,其中不乏先行者。
  
  村委副主任卢日魁以他的亲身经历,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农民与土地的故事:
  
  1986年,也就是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全面实行后的第二年,卢日魁和村里几个志同道合的农民,来到东方县板桥镇的桥北村,与当地农户签订了一份合作种西瓜的合同。卢日魁出技术,桥北村农户出土地,不论双方各投入资金的多少,收成一律按五五分成。尽管只是一份君子协定,但实质上已属有偿利用土地的范畴,这在当时算得上一件新鲜事。结果,桥北村原来只种番薯的沙地,种上了能销到岛外去的西瓜,与卢日魁合作的农户,当年平均获利四千元。
  
  十年前象卢日魁一样外出租地的还是凤毛麟角,十年后水南大大小小的联合组承包或租种的土地已达两千多亩,遍及三亚、乐东及东方的一些农村,开发了不少当地撂荒的土地,联合组的人均年收入达三万多元。土地承包经营权的流转如宁远河水,将水南农民的种植经验和技能,同时推到了其所到的地方。
  
  1998年9月25日,江泽民同志在安徽考察工作时指出:少数具备条件的地方,可以在提高农业集约化程度的基础上,发展多种形式的土地适度规模经营,但也要群众自愿。
  
  随着崖城发展成一个反季节瓜菜生产大镇,几年下来水南村也形成了多种经营的生产格局。既有搞农业种植的,也有做瓜菜生意的,有的跑起了运输,有的办起了沙场、石场,还有的索性在家里摆起瓶瓶罐罐培育试管芭蕉苗,这就给碎化责任田的规模经营带来了可能,给种田能手也提供了用武之地。
  
  在水南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的形式多种多样,包括转包、转让、互换、入股、集体反包倒租等形式。在田间,一位年青的劳动者跟笔者说:“崖城的地好,出高价的人也多,地是通过公平“竟标”得到的,谁出的价钱高谁就能租到地,这几乎成了崖城的惯例,象我脚下的这块地,一造瓜菜几个月的时间,每亩租金就要八百元,但只要种对了销路好的瓜菜,还是有赚头的。”
  
  看来,对于土地的流转,群众的认同已毋须赘言,市场才是问题的关键。
  
  如果把土地承包、科技投入、进入市场比作中国农村改革的三部曲,那么,水南以至崖城的农民,已奏响了其中最强的音符。千古难移的土地终于在市场中流动起来,与资金、科技及劳动力等生产要素一起,通过优化组合,走向集约化、产业化的发展之路。
  
  
  [旧瓶旧酒,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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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于土地的流转,群众的认同已毋须赘言,市场才是问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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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田埂子的变化反映政策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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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据报道,浙江省的宁波、温州一带的农村土地流转非常有特色而成功,可以说是中国农村土地流转的典范,好像是在《读者·乡村版》上看到的,具体的做法已记不清,有空再找那篇文贴出来,不过,文章很长,如果要是打字可能要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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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土地流转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黄流镇的农民围攻镇政府的事情?听说是土地承包出去了以后,农民得到的租金微乎其微,大部分都落入了当官者(有的官小到管委会里的组长)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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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如今,大批农民涌进城里打工,农村出现了土地大面积的抛荒,空前的浪费了农村的土地资源,因此,土地流转势在必行,但是土地的流转必须保证农民的利益,如果农民在土地流转中得不到应有的利益,势必阻碍农村土地的有效流转,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希望政府多为广大农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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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大陆的农村相对情况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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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土地问题是任何一个社会体制下的根本问题。在本帖中希望能从经济学的角度和大家一起探讨有关“土地流转”的一些问题。当然,要从海南具体的一些情况进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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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是这样的吗??
  
  好象是多人搞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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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大陆的农村问题很严重。即使四川、湖南比海南的情况好一倍,也容易出问题,而且是出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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