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娱乐]给我心爱的冯喆开个贴——(别问是谁,我会晕)(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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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中国电影演员。原名冯贻喆,原籍海南,生于天津。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曾参加美艺、华艺、同茂等文艺团体,先后演出了《家》、《风雪夜归人》、《上海屋檐下》、《大明英烈传》等40余部话剧。1946年入上海国泰影片公司,主演了《裙带风》、《忆江南》等多部影片。1948年到香港,在《恋爱之道》、《结亲》等影片中扮演各种角色。1950年回上海,入上海电影制片厂。
  
  
  参与影片:
  
   金沙江畔  (1963)
   桃花扇  (1963)
   沙漠追匪记  (1959)
   铁窗烈火  (1958)
   羊城暗哨  (1957)
   铁道游击队  (1956)
   淮上人家  (1954)
   南征北战  (1952)
   胜利重逢  (1951)
   冬去春来  (1949)
   结亲  (1949)
   恋爱之道  (1949)
   鸾凤怨  (1948)
   十步芳草  (1948)
   一帆风顺  (1948)
   裙带风  (1947)
   忆江南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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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1 08: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桃花扇和羊城暗哨的印象最鲜明,解放前的片子就没看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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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1 08: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冯喆生于天津。自幼爱好文艺。40年代初就读于上海圣约翰大学,太平洋战争爆发后被迫辍学,投入抗日救亡活动。1942年始,先后加入“美艺”、“华艺”、“同茂”和上海剧艺社等进步文艺团体,演出了《家》、《日出》、《上海屋檐下》、《风雪夜归人》、《重庆二十四小时》、《大明英烈传》等话剧四十余部,通过舞台实践,他的演技得到锻炼与提高。
    抗日战争胜利后转向电影,参加了国泰影片公司出品的《裙带风》、《忆江南》、《鸾凤怨》、《十步芳草》、《一帆风顺》等影片的拍摄,并担任主要角色。他在田汉编剧,应云卫、吴天导演的《忆江南》里扮演的青年诗人黎稚云,能较好地体现出这个人物的思想演变轨迹,在各种黑暗腐朽势力的影响下从进步逐渐走向堕落变节的历程,这是他从影后的成名作。
    1948年离沪去港,曾在《恋爱之道》、《结亲》、《冬去春来》等影片里饰演重要角色。在《冬去春来》中,他扮演了一个纯朴勇敢的青年农民,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实属不易。
    1950年,冯喆回到上海,进上海电影制片厂任演员。60年代初又调去峨嵋电影制片厂,曾先后在《胜利重逢》、《南征北战》、《铁道游击队》、《羊城暗哨》、《沙漠追匪记》、《金沙江畔》、《桃花扇》等影片中扮演主角。其中,《南征北战》中的高营长,这个性格鲜明、生龙活虎的艺术形象,给人留下了难忘的印象;《羊城暗哨》中的王练,由于他能准确地把握住人物的基调,又善于表现人物在瞬息万变的情况下的细微变化,充分显示出他的艺术功力,成为新中国电影史上很有光彩的公安人员形象之一。
    冯喆在艺术上有追求,素以有较高的艺术修养和孜孜不倦的钻研精神,为人们所称道。他深谙生活是创作的唯一源泉的道理。硝烟弥漫的朝鲜战场、莽莽苍苍的川西原始森林、纵横交错的淮河水网地区、峰回路转的胶东老根据地的山村,无不洒下了他的汗水,留下了他的足迹。他的表演才显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他创造的众多的银幕形象,以其潇洒自如的气度,赢得了广大观众的喜爱和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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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1 08: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咦,这么快就有人占沙发了?我以为老电影演员没什么人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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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1 08: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央视国际看到长纯老师的关于人物刻画的文章,里面提到他对李正这个人物的偏爱,以及对老电影中李正的扮演者冯喆先生的推崇,心中不禁暗喜,因为冯喆先生也是继孙道临先生之后我最喜欢的老演员之一。
  
恰巧在配音网也看到一篇关于冯喆的文章。谈到苏联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中为斯大林配音的就是冯喆。惊喜之余不禁感叹,看来潮流五十年一轮回确有他的道理。现在颇为流行的明星配音看来早而有之啊,先不论大师级的孙道临先生,舒绣文,张伐,高博也都是个中高手。现在居然连冯喆也在译制片中献声,可见中国配音事业发展之坚实, 以及老演员们扎实而厚重的艺术功底。
  
《列宁在一九一八》我没有看过,和他唯一的缘分就是为社团庆祝十月革命而听记过其中的一段台词。从那句家喻户晓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开始,后面登场的人物虽多,且个个声名显赫,但唯独没有我们列宁同志的亲密战友斯大林同志,所以到现在我始终无缘聆听到冯喆先生这段珍贵的声音资料。
  其实冯喆先生的电影作品我看的也很有限。但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却是很小的时候,在当时的《大众电影》上一块巴掌大的文章里。那是一篇平反启示,声明为在文革中含冤而去的冯喆先生平反昭雪。短短的几行介绍其生平的文字旁边是冯先生一张黑白的一寸免冠照,不尽人意的印刷效果加之在那个年代对这样的事情的司空见惯,这个名字没给我留下什么太深的印象。
  
几年后在北戴河旅游,当我们乘坐的旅行车穿过一片绿茵掩映的茂密树林的时候,激情的导游小姐自豪的告诉我们:当年这里曾经是一片沙漠,著名的电影《沙漠追匪记.》就是在这里拍摄而成的。虽然对导游小姐的话颇不以为然,但后来在央视第一次看到这个老电影的时候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或许那时年纪太小,总是喜欢对别人的话作太多的探究。我只等着看那化神奇前的腐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当那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的时候,我并不在意。只看着他和他的战友在漫天的黄沙中和“国民党匪徒”捉对厮杀。但很快,这位解放军的骑兵班长的命运就开始让人揪起心来:在搏斗中,他被匪徒刺中胸部负重伤,但他隐瞒了伤情和两个战友为追击残匪策马消失在大漠风烟中。而我也再无心于今日的绿洲或昔日的沙海,只一心一意的为我们的班长和他的战友凶多吉少的命运担着忧。果然,被我不幸猜中,在伤痛和饥渴的残酷折磨下,在小战士牛犇悲怆的哭喊声里,我们的班长最终闭上了眼睛。
  
那是我看的冯喆先生领衔的第一个电影,也是我看他扮演的军人系列中官阶最小的一个。再往后,他成了解放军的营长(《南征北战》),红军的指导员(《金沙江畔》),警察局的侦察员(《羊城暗哨》),当然还有著名的《铁道游击队》的政委。。。。。。
  
我很惊奇于冯喆先生那宽广的戏路,老实讲,他那温文尔雅的气质,清秀俊朗的外表,让我很难把他和这么多的军人形象联系起来。但奇怪的是,不论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塑造起来都非常得心应手,驾驭自如。或者李正是在我看来最接近他气质的本色表演了。老版电影里,李正的戏分不多,但他却是我心目中冯喆塑造的最经典的银幕形象之一。不同于骑兵班长的顽强坚韧,不同于解放军营长的机敏果断,不同于红军指导员的勇敢冲动,更不同于侦察科长的老练睿智,李正是内敛而温厚的,充满着这个人物自身的雍容和大气。(这一点上长纯老师做的也非常到位和出色。)
  
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冯喆先生与王丹凤女士合演的那部著名的《桃花扇》,我一直无缘一睹为快。因为这个角色是真正区别于我前面提到的任何一个角色的――所谓“才子佳人”在那个“国破山河在”的动荡年代演绎的一曲无奈与凄婉的爱情悲歌。在这个风流倜傥的“明末四公子”之一的侯朝宗身上,我们多少能体会到冯喆身上那自由而浪漫的另一种气质。含情脉脉的冯喆是个什么样子我不得而知,毕竟他呈现在我面前的都是他塑造的打着那个时代鲜明的政治烙印的艺术形象。在我的心目中,他始终是个军人,一个有别于传统银幕形象的过于儒雅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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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1 08: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冯喆死之谜(作家 雁翼)
   摘自 绿海红船 影迷2006-08-19 17:52
  http://211.140.162.59:8080/bbs/ccb/index.cgi
    冯喆的自杀,如凄冷的心际突然遭遇了一场暴风雪,摇得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他怎么会自杀?怎么能自杀?怎么是自杀?自杀身死,和我认识的了解的冯喆联系不起来。还有,今天“自杀”了他,下一个是不是会轮到我?恐惧和悲痛纠在一起在心里涌动。
  
    冯喆是大家公认的好演员,他演的电影《渡江侦察记》、《沙漠追匪记》等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我并不认识他,只是赞佩他的演技,甚至觉得他的表演艺术大有潜力可挖。后来,他调到四川峨影厂。有一天在政协俱乐部见了面,我说了我对他表演艺术的看法,他吃惊地拉住我长谈,知道我领导过文工团而且演过戏之后,他建议合作,我写剧本他来导演和演:“你对戏剧文学的见解很合我的口味。”但不久,文化大革命的运动开始了,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但他的传说他的谣言我是不断听到的,说他“有才无德”,说他最大的弱点是“管不住鸡巴”,翻墙跳窗是常事等等。但我以自身被诽谤的教训中知道,谣言多于事实。我被押送到安仁镇,最先看到的是他,他站在劳改队列里。他看到我并不吃惊,我看到他也并不意外,双方都可以想象得到的,这样的灾难中,事业有点成就的人谁也跑不了,是必然的命运。他比以前胖了壮了,这出乎我的意外,正如我的由于监狱的折磨过于瘦弱出于他的意外一样。从此我和冯喆就日夜在一起了,同住在一间大房子里,他住南排那排竹子搭成的通铺上,我住在北排,而且,常常找机会交谈心思。
  
    他乐观而冷静,很少说话而善于观察,表面看来他在默默干活,什么体力重的活都有他,比如从深井提水,拉粮拉煤。但他的思维活动没有放过任何一件小事,替我起草“认罪书”并偷偷塞给我就是一例,可见他对专政者“队长”思索得透彻。后来他解释说,“此人既可怜又可悲,三年的劳改生活使他做人的自尊丧失尽了,因此就在疯狂地折磨别人中满足自己。”但有一条,谈起他的艺术创造生活他就一言不发了,而且沉默得如一头割断舌头的狮子,痛苦而焦虑不安,使你不忍再说下去。我知道那是因爱得过深过重而产生的绝望。但说起他的身体的强壮他的话就多了,那是和绝望联系在一起的另一种心境,如一条河被山堵住了去路,便潜在乱石下流走。
   “人总要活下去,我是为未来有一口饭吃作准备。从梦中醒来,总算懂得了一点现实。”“我看,你过于悲观了,这种状态长不了。”
   他摇头:“这一群疯子过去,再来的还是一群疯子。我重返银幕的可能性是不会有了。也不再做那样的梦,只想做一种体力活儿。当木匠是我最想干的,累了躺在自己做的床上打呼噜,闲了就写一写艺术生活的回忆录。也该总结总结这一生了。”
   有一次我们一起劳动,他总是瞅着我:“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
   我很想听听高见。”我说。
   “你太君子气,这是客气说法,比较实际的说法是,愚夫子味太重,可能是读古书读得太多,又没有嚼烂,囫囵吞枣太多,古代文学家的傻气学来不少,一个面做人,一个面对人。”他突然不说话了,我想可能是专政者来了,四周看看并不见人。
   “说下去呀!”
   “你看我,表面看比你安全得多。因为我知道他们是两个面,我也得两个面对他们。他们背后整我,是决不会软手的,那是一个面,是无法改变的,当众整我这个面,我不给他们找借口的机会,所以比你安全。”
   “有道理,但很难学。”
   “这群运动中浮上来的渣子,既是狼又是狐狸”他们忠于毛吗?狗屁!他们只忠于他们自己,借毛的口号把自己的私欲和嫉妒合法化!不整掉你,他们怎么能出头?!”接着,他向我讲了一些上海和北京电影圈子里的悲剧事件,那是很令人愤怒的。他掏出一张纸头,那是从小报上剪下来的:“从艺术到思想,都是第一流的,就这样死了。”我接过来看,原来是上海一位著名女演员的死。这才明白,冯喆并不只是为个人的不幸而悲愤,而是为整个一代艺人的命运而悲愤。
   这次谈话,使我对冯喆这位电影艺术家有了另外的认识。他不仅是很有艺术潜力的生命,也是很有思想潜力的生命。觉得我的老乡朱丹南很有眼力,把这样一位艺术大师型的人物从上海要来,对四川新兴的电影艺术事业是一大功。但在另一次劳动中,使我又看见冯喆的另一侧面。我们一起被派出去面粉厂拉面粉,那面粉厂在安仁镇的另一端,来回都要穿过最热闹的街段。
  “你带上一些钱吧,凑机买点东西。我也去准备点钱。”说罢他走向前院,也许是借钱去了。问题出在拉着面粉向回走的路上,我们把车停在最热闹的街段,他走进一家饭馆,我赶快去药店买补品。但我买了药回来等了约一颗烟的功夫,仍不见冯喆回来。我怕被别人看见汇报了,又要挨骂,就走进饭馆去找,但不见人。问跑堂的,说是在里院,我就走了进去,却意外地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抱头哭泣。我为难了,进去不好,退回来也不好,觉得你冯喆老兄也太那个了,这是什么时候还自找麻烦!?那女的我也面熟,好像也住在大院,是某剧团的。我就故意喊了一声“冯喆”退出了饭馆。
   不一会冯喆也走来了,脸上许多麻烦,点燃了一支香烟似乎平静了下来:“对不起,叫你久等了。”
   我也心软下来,把要批评他的话咽进肚子里:“我也不该进去,请放心,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不要那样说,本不该背你的,她不敢。她被吓怕了,在大院不敢和我见面,就约我来这里,告诉我,她愿意和我一起去劳改。”
  “是个好女人。”我说。
   冯喆苦笑:“是我挨大字报最多的时候,主动钻进我被窝来的,这样的女人,你的良心不许你亏待她。”他的脸变严肃了:“不瞒你说,你来之前的一个深夜,我冒险和她睡过觉,她说她受不了,我不得不冒险。”
  “就凭这一条,你也是个好男人。”
  “他们骂我乱爱,实际上我是乱被爱,跳窗子翻墙我是干过,但那多是应邀而为,我不愿意女人为我受苦,男人嘛,总应当多为女人着想,而女人的要求,总是多于男人。”
   他这一番话,我并不认为他是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反而说明了冯喆的感情类型和心态。
   冯喆死的前三天,他被叫去谈话,整整半天才回来,从情绪上看,似乎既沉重又轻松。下午,他主动找到我,说我认识古籍书店的人,能否托人帮他找一套中国的医书:“我发现我适合当郎中,药包一背,走乡串村倒也自在。”
  “不是说要当木匠吗?”
  “人都在选择,选择总在变化。”
   我猜到了他上午的被叫去谈话,可能影响了他的选择,便问道:“又被审了?”
  “不,是定案。”他呼吸粗了起来:“我的命运怎么总是握在别人手里?我生命的是黑是白,怎么总是由别人圈定?从来没有过的悲哀,我吵了一上午的架,我自己也把自己吓住了。”
   我笑了:“你还是没有管住你的那个面。”
   他也苦笑了:“这叫人的本性难移,人的本性有的只能掩盖不能根除。”
  “你的案怎么定的?”
  “说我是特务,一点像样的材料也拿不出来。我从香港来,本来是我的红,怎么能说是我的黑?我拍了桌子,他们也无可奈何。说我是坏分子,我坏在哪?乱搞女人,我承认,我是管不住自己的感情,管不住自己的生殖器,但我更管不住自己的良心,就翻了墙,就跳了窗,就钻了女人的被窝,但我没有强*、没有霸占、没有抢夺。可是他们呢?他们比我坏十万倍,只因为他们有权,就可以作别样的解释,我没有权,就把……”他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这是我和他在安仁镇相遇以来,他的一次最动感情的自我吐诉,我怕他惹出乱子,就点燃一只香烟递过去,故意把话断开:“我一定给你找医书,医术的医药的都给你找”
   他的自我控制能力真不错,情绪很快安静下来:“你认为,他们会怎么样处治我?”他见我不答,就自我估计:“遣送回家当农民?我没有家。送劳教农场?”
   我打断道:“也许,还有第三种。”为了安定他的情绪,我故意说些连我也没有把握的话:“如果他们的定案不算数呢?”
   “这是你所说的第三种?”
   我点头:“农民无心种粮,工人无心开机器,教师不许教书,干部不许工作,这样的革命能成功吗?”
   “你说会变?”
   “你不是说造反派多是浮上来的渣子吗?会浮上来就会沉下去!”
   “但对我们不会有用。”
   “噢?”
   “文学艺术家多是自由型的,而好权者不管是谁,都是专制型的,都是喜爱支配人喜爱别人听自己型的,这个矛盾很难改变,不管谁掌权。”
   “但总不会完全一样。”
   “任它去吧,我们没有能力改变社会运动。”
   他站了起来,拍着身上的土:“我余下的生命,只能写回忆了,我过去所演的片子所创造的人物,的确有许多东西需要写下来留给后人。”
   这是他在安仁唯一的一次谈到自己的艺术生活。
   以后两天很少看到他,连夜里也归来得很晚,我想他是和有关方面谈话,进行最后的搏斗,也许还秘密地找了那女人。
   第三天早晨,突然知道他自杀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一只眼姓谢的告诉我,他亲眼看见锅炉房放工具的小屋里,冯喆的尸体,脚还没有完全离开地面,舌头也没有像其他吊死者那样的伸出来,一句话,谢单眼认为冯喆的死有疑。
   我也怀疑,因为他没有自杀的思想和心理条件,那么是被杀了?是谁杀的他又为什么要杀他?也许,这两天发生了意外的事,使他突然改变自己,不得不走自杀的路?我向朱丹南谈了我的看法和想法,他比我还悲痛:“冯喆是我从上海要来的,我没有保护好他,我没有能力保护他。”轻易不落泪的朱丹南哭了,我也哭了,偷偷地哭了。我们决定找军代表,找我们信任的军代表谈我们的看法和意见,要求调查冯喆的死。我们找军代表谈了,那是后来的事。
   冯喆死了,不明不白地死了。死在我没有权利哭没有权利给他送行的年月,只能远远地偷偷地看着他被一辆板车拉走。广播喇叭里喊着他是畏罪自杀的声讨,他是没有权利没有能力辩白了,而活着的我们呢?只有偷偷地哀痛,哀痛他的死也哀痛自身的命运,也许,有一天,广播喇叭里也会喊出雁翼畏罪自杀的声讨吧?
  但我决不会自杀!再苦再难也要活下去,为了在他们的世界里多一声冷笑!  
    
  冯喆事件揭示出了人性中最丑陋最卑鄙的一面,在文革时期他遭人迫害,被人用板凳击中后脑至死。他的死是中国电影界无以弥补的损失,也是中国观众最大的悲哀。从那以后再没有出现过象他那样集儒雅、潇洒、气质、演技、智慧于一身的演员。让我们去痛恨那些心理变态的凶手和帮凶,让他们下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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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1 08: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桃花扇》在1980年前后曾经复映过。他演的很好,你可以放心了。我认为冯喆最优秀的角色是《羊城暗哨》。
  《桃花扇》碟片推荐你寻找一下广州俏佳人音像出的老电影系列。正版的,应该不难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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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1 08: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很喜欢看老电影,呵呵
  爸妈是最喜欢南征北战里的高营长的,他们每次谈到冯喆的死都要扼腕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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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1 08: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啊,就像前面有人说的,他的演技出众,但外形更出众。实在是百年难遇的英俊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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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1 08: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为这样的男人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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