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人性的两个女人之影响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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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1 | 回复4 | 2021-1-7 05:57: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张丽和李丽,两个有着许多共同点的女人:都是出生工人家庭,小城市长大,高中学历,找的老公又都是来自大别山农村六.七十年代的大学生,且分别都事业有成。个性方面,二人也有共同之处:守妇道,爱家爱子女爱丈夫。区别就是:一个没人性,一个有人性。也许你会说,上述诸多优点难道不是人性么?是的。因为这些统统没突破一个字——“私”,所以,说穿了,它仅仅是动物所共有的属性。
  还是通过事实来“认识”她们吧。如果将其称之为故事,那也是绝对真实的故事: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张丽和丈夫小陈从内地调到海南。小陈是被作为人才“引进”的,因此工作压力很大。尽管如此,安家之后他还是将自己的老母亲接来,一是让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享福,二是顺便带带孩子。殊不知,梦魇也由此开始。
  先申明:老人从不向外人披露自己的家事,即使对亲儿子也绝不多说半句,但是,她在村里有个叫菊子的“至交”,论辈分菊子是老人的亲房侄媳,年龄却长老人两岁,两人情同“姊妹”,无话不谈......
  以往小陈只在逢年过节带张丽回老家小住,一直以来张丽给老人的印象是:非常讲礼,非常客气。然而,这回在一起生活,张丽却完全变了一个人:稍有一点儿差错,她就用很尖刻的语言指责老人,说话语气也不像从前那样细声细气的。例如,早起忘记关灯,她不是去关掉或者叫婆婆关,而是噼里啪啦地抱怨:“真是的,大白天的灯一亮着,你以为电不要钱呀?你以为在这儿过日子容易吗?”......诸如此类,不一而足,于是,一天下来,地不干净要挨尅,桌子上有水要挨尅,碗没洗干净要挨尅,东西没摆放好要挨尅......天天如此(非打非骂,不过指责,数落,挖苦而已,所以只能用“尅”字)。不过最难的也是尅的最多的,还是洗衣服。本来有洗衣机的,可张丽认为那耗电费水,划不来,因此洗衣机只是用来洗洗床单,衣服基本上是婆婆手洗,而老人对儿媳这种节俭也很赞成,乐而为之。但是问题也接踵而来:洗的时间长了,责怪你不爱惜水;万一有没洗干净的,又是没完没了地数落:“哎呀,这么脏怎么穿得出去?”“不会洗就莫洗呀,又没人要你洗。”......可是,真要是不洗恐怕不会这样子平静了。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除了儿子老人没有一个能说上话的人,可是儿子整天那么忙,很难和他说上一两句,于是老太太只好“孤独”忍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打发时光。俗话说:越是多担心,越是鬼敲门。老人家虽然谨小慎微,可偏偏出现了重大差错:一天洗衣服倒水时竟将一件衣裳连同污水冲进了下水道。天啊,老人也知道“闯祸”了,愣了好半天......这一回张丽可不得了,哭天抢地地叫喊,骂老太太害她不死,好好的衣裳丢了且不说还堵了下水道......老人也许实在无法忍受,就顶了她一句,说自己又不是故意的,何必那样?这下更惹恼了张丽,她立即打小陈电话,机关枪似地“扫”了一大通,末了说;“今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第二天,小陈特地请了个假,送老娘回内地老家。从此以后,直到谢世,老人家再也没去过海南......
  老人在世时,每当别人夸海南风景好,气候好,没冬天等等,说怎么不在那里享福?老人只说“不习惯”,从不说别的。因此,没人知道老人的“故事”,包括她的家人。“家丑不可外扬”嘛,况且此时老人的长孙女(大儿子的女儿)还在海南呢。
  此女名叫小青,中专毕业后父母想她讨个好的前程,就把她托付给叔叔。小陈此时是一个国企厂长,工作压力大,总是忙的不可开交。他给侄女找了份对口工作,并让小青在家住。作为婶婶的张丽如何对待小青我们不得而知,但结果却可供推测:小青毕竟是个80后的有文化的姑娘,她不会像奶奶那样“愚钝”那样能忍受,几个月后小青就主动提出在外面租房住。叔叔问她时,她只是说:“上班路近,下班安静,好学一点东西。”也正是这一步之差,铸成了千古遗恨!......也许是孤身一人远走他乡,也许是初出学堂不谙世事,也许是缺少亲人的关爱与指引,小青姑娘因此慢慢地坠入了水深火热的劫数.....
  若干年后,小陈下海——自己出来开工厂。这是一个只有几十名工人的小厂,但利润却相当可观。此时,作为二老板“分管财务与后勤”的张丽,越发有太多的“传奇故事”,这里暂举两个小例吧:
  1,工资。海南工人工资低是出了名的,而张丽手下工人的工资更是不可能不低。厂里有几个骨干工人(有的还是身兼数职的“厂长”),是陈老板从以前的国企带过来的,由于正当的合理的工资哪怕是多出一点点在张丽那都通不过,而陈老板又觉得太少,少得“不近人情”,少得过意不去,于是他只好月月想法子“弄”些钱私底下塞给这些骨干。至今也没有人知道这个钱的名目:奖励?接济?施舍?......都是,也都不是。
  2,午餐。厂里规定中午在厂里吃一顿“工作餐”,定额4元,厂里出3元,各人自掏1元——就这,还是陈总“居中调解”的结果,他还说:“4元光买米买菜,油盐酱醋归厂里报销。”但几天后炊事员(兼采买)找张丽报食用油时却遭到拒绝,对方说陈总有交代,张说:“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于是油盐酱醋一律不准报销。这还不算完,月底,炊事员和厂长及职工代表结算伙食帐,结余60多元钱,此时在场的张丽立即叫“把结余上交厂里”,厂长质问她:“下个月要是亏空呢?厂里弥补不?”张说:“结余必须归厂。亏了按人头分摊。”唉......再怎么论理,也没“理”可论了,两个打工的只好叹气,摇头,悻悻离去。不过此后再也没“伙食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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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丽夫妇在江苏油田工作,丈夫小丁某石油学院毕业,在油田某部门独当一面。
  李丽的为人无须赘述,现举几个例证即可略知一二:
  李丽在下面的采油队上工作,经常被评为先进或者劳模,可见其人缘还可以吧。
  小丁的父母都在乡下,田园生活十分安逸,就是房子太过破旧,小丁夫妇曾多次要翻建,但二老坚决不同意,就在2010年,他们花33万元(包括装修)在当地城里给二老买了一套三居室。尽管房子登记李丽名字,尽管油田工资高,但毕竟他们自己在扬州买房还欠债呢。姐夫夸李丽怎么这么好?李丽说:“哪里,钱多半是小丁挣的。他能挣钱还不是得爸妈把他读书,读大学?”
  另外,小丁虽然有哥有姐,但他们的经济条件都不如小丁夫妇,因此父母的生活费大部分是小丁夫妇负担,多年以来数次提高“月供”也是李丽主动提出的,还有,逢年过节给二老汇钱也成了李丽必做的一件事儿。
  小丁也有一个类似于小陈的“包袱”:他姐姐的女儿豆豆,初中毕业(不到16)便去东莞打工,后又在杭州做缝纫,直到22岁那年妈妈为了“前程”,把她托付给二舅——去江苏油田那打工。虽然尚未说穿,可小丁李丽都明白姐姐的用意——想给豆豆找一“归宿”。但是,小丁实在太忙,加之又是个粗心男人,于是李丽义不容辞地担起了做舅妈的责任,动用同学同事亲友等一切资源帮外甥女张罗亲事。很快介绍了几个“油田青年”,最终因文化差异成了几乎难以逾越的障碍。后来,豆豆的同事介绍个当地小伙儿Z,二人还挺谈得来。李丽得知后,几乎一有空就往豆豆厂里跑......
  一次家庭聚餐,舅舅特地向豆豆询问Z的情况,豆豆说:“Z是乡下的,城里也买房了,他爸妈都在乡下,他爸以前在粮食部门工作。我知道的就是这些。”舅舅笑着说:“谈了几个月的恋爱,你还不如你舅妈知道的多。”于是,李丽说了个梗概:
  小Z父母都很年轻,四十多岁,爷爷奶奶也只六十出头,爷爷以前是村支书,现在二老在政协看门,晴天爷爷总骑着电瓶车收废品。母亲在乡下种田养鸡养鸭。父亲原是粮管所职工,现“买断工龄”常年收购农作物。全家属于勤快老实厚道的人家。他们乡下有一栋砖瓦房,最近在城里买了套三居室商品房,Z家三代单传,因此小Z是个骄生惯养的“独苗”。虽说如此,Z本人也仅有点爱吃零食爱喝饮料的“毛病”,本质上还是个善良老实和肯做事的小伙儿......于是,舅舅拍板“支持”。
  现在,豆豆已经成家,生活很好。小Z妈妈每次上街带鸡鸭蛋或者宰杀好的鸡鸭,一带就是三份:爷爷家,舅舅家,自家。于是,小丁电话里跟姐姐开玩笑,说姐姐帮他生了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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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过头来说说张丽。不晓得是忍耐有限还是幡然醒悟,最终小陈与张丽发生了重大情感危机,可是,当小陈的兄弟们得知信息之后,几乎不约而同地“规劝”他——赶紧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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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7 05:57:5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你写得太长了,俺好多字都不识得.不过大大的看一遍,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啊. 这种病属于阴阳不调和. 女的在后院放火,是男的冒管好.赏罚不分明啊.天天J巴在外头赚钱.人生一点乐趣也没有。要爱没有爱。要钱没得钱.女的在里头闹事,叫我们说把她带出去劳改,整顿个几个月,我看就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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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7 05:57:5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好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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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7 05:57:5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写得挺好!就是一稿太多投,有一女多嫁之嫌疑?犯袅资深发帖人之大忌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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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7 05:57:5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小说呢还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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