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儒家思想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的地位和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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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1 | 回复3 | 2012-2-16 10:31: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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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12-2-16 10:31:56 | 显示全部楼层
可以这样说,儒家思想在封建社会是所谓的正统思想,但是,更多的是门面工程,而不是说所有的国策都是建立在儒家思想之上的。儒家思想中凡是有利于统治者利益的部分都被统治者大力宣扬,而其中有利于人民以及大部分低层人民的部分,都被统治者有意或者无意的掩盖和删除。比如说,忠孝等思想,都有利于大臣和人民的稳定,这样就不会威胁到君主的统治地位。所以,他们会大力宣扬。而所谓的民本思想,就很少有皇帝遵守了。他们更多的是口头上宣传“民为邦本”、利国利民的思想,但是,大部分皇帝不都是穷奢极欲、苛捐重税的吗?所以,儒家思想被统治者大力宣扬,不过是为了稳定自己的统治地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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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12-2-16 10:31:5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我国古代思想文化中,“道”是个广泛使用的概念。从文与道的关系看,道就是文的思想内容。由于儒家思想在封建社会中占统治地位,道和儒家思想往往有着密切联系。但儒家思想不仅不能概括文的一切内容,还和文存在着尖锐的矛盾。这就形成古代文学发展中错综复杂的情形:有内容和形式的矛盾,有儒家思想和所谓“异端”思想的矛盾,有儒家思想和文辞采饰的矛盾,更有儒家思想和文学艺术的矛盾等等。本文只图通过对文与道的发展轮廓的清理,考察儒家思想在古代文学发展中所起的作用,所以,侧重于探讨古代儒家思想和文学艺术的矛盾统一问题,与向来论文与道者略异。一、汉魏六朝期间文与道的斗争在《诗经》、《楚辞》之后,两汉经济文化空前发达的土壤,是应该开出繁盛的艺术之花的;《诗经》、《楚辞》的优良传统,是应有进一步发扬的。但事实完全相反。张溥的《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两汉只收十九家;丁福保辑《全汉三国魏晋南北朝诗》五十四卷,两汉仅得五卷。这个简单的数字是能说明问题的。两汉繁荣统一的四百多年,远不如魏晋南北朝战乱分裂的三百多年。这是什么原因呢?汉初统治者,把东方朔、枚皋等辞赋家当做“俳优畜之”,枚乘也意识到自己“见视如倡”,而扬雄的“壮夫不为”,就是很可理解的了。汉代文人不受重视,这是事实,但还不是两汉文学不发达的主要原因。《汉书·儒林传赞》说:自武帝立五经博士,开弟子员,设科射策,劝以官禄,讫于元始,百有余年,传业者@⑴盛,支叶蕃滋,一经说至百余万言,大师众至千余人,盖禄利之路然也。这段话讲到三个问题:第一,汉代儒风之盛与“禄利之路”有关。这说明汉代统治者需要儒家思想和众多的儒生为加强封建统治服务。第二,正因统治者的需要和提倡,于是有“大师众至千余人”涌现出来。千余人似不算太多,但围绕每一大师,都有成千上万的门徒。《后汉书·儒林传序》提到质帝之后:“游学增盛至三万余生”。这只是在京师的游学生,各郡国学,特别是各地名儒的私学,其受业生徒,成千上万的还很多。如东汉张兴、牟长、蔡玄等,其著录都在万人以上。所以,从全国来看,儒生的数字是很不小的。第三,如此众多的儒生,成天干的就是解说儒经。“一经说至百余万言”在当时是并不奇怪的。桓谭《新论》中讲到,有的人说《尧典》,仅篇目二字说至十余万言,讲“曰若稽古”四字就是三万言(见《汉书·艺文志》注引)。这种烦琐的经学,使不少人“幼童而守一艺,白首而后能言”(《汉书·艺文志》);有的以毕生精力而不能通一经;有的则累死烛下,以身殉经(见《论衡·效力》)。儒生既如此多,又不可能有余力以为文,这就是汉代文学不繁荣的原因之一。《后汉书》专辟《文苑传》,使文人有了自己的历史地位。但这是南朝人才有的观点。班固《汉书》则只有《儒林传》而无《文苑传》。是不是西汉无文人呢?不,汉代辞赋家主要还在西汉。班固的做法正代表了汉儒的共同观点:不承认有独立于儒林之外的文人。汉儒心目中只有一个“经”字。《诗经》是经,在汉代就享有崇高的地位。有人认为《离骚》是“依tuō@⑵五经以立义”(王逸《楚辞章句序》),也奉为《离骚经》,于是有《离骚传》、《离骚章句》之类出现,和五经享受同等待遇。汉赋在当时更难有它的地位。班固自己是辞赋家,便说:“赋者,古诗之流也。”(《两都赋序》)因为诗的身价高,根子硬,和诗拉上关系,赋就有了立足之地。但无论汉人对《诗经》、《楚辞》或汉赋,都不是从文的角度,而是从道的角度来较短论长的。其论赋:“相如虽多虚辞滥说,然要其归,引之于节俭,此与《诗》之风谏何异?”(班固《汉书·司马相如传赞》)如果“竞为侈丽闳衍之词,没其风谕之义”(《汉书·艺文志》),那就毫无可取了。肯定或否定,都从有无“风谕之义”着眼。其论骚:正如刘勰所说:刘安等“四家举以方经,而孟坚谓不合传。”无论汉人肯定其“依经立义”,还是批评其“非经义所载”(《文心雕龙·辨骚》),都是以儒家之道为准绳。《诗经》在汉代是最荣幸了,但却最倒霉。既尊之为经,则按经以“传”之,按经以“章句”之;经则经矣,那些生动形象的诗歌,却成了经学大师们微言大义的殉葬品。这是汉代文学不繁荣的又一原因。这样,烦琐的章句之学,在“禄利之路”上紧紧束缚住众多儒生的思想;一家独尊的儒术,力图把一切文章诗赋纳入儒学的轨道。在这种空气下,文学的发展不能不受到窒息。如果按照汉儒的路子走下去,文是不能独立发展而“蔚为大国”的,最多只能成为经学的附庸。但从汉末开始,烦琐的经学走上了物极必反的道路。到三国时期,饱经乱离的文人,便“竞以儒家为迂阔,不周世用”了(杜畿《议考课疏》)。鱼豢《魏略》具体记录了从汉末到正始时期儒学的衰落情况:从初平之元,至建安之末,天下分崩,人怀苟且,纲纪既衰,儒道尤甚。至黄初元年之后,新主乃复……而诸博士率皆粗疏,无以教弟子。弟子本亦避役,竟无能习学,冬来春去,岁岁如是。……(正始中)朝堂公卿以下四百余人,其能操笔者未有十人,多皆相从饱食而退。(《三国志·王肃传》注引)儒道之衰,这时形成一落千丈之势。从经学博士们的“率皆粗疏”,到满朝公卿只能天天“饱食而退”,说明数十年间的巨大变化。操笔能文的尚且寥寥无几,又还有多少人去讲道说经?《魏略》所载,或有夸大,但汉末以来儒风之衰确是事实。战乱频繁的现实,不容人们再去搬弄儒家那套“不周世用”的教条,统治者也无心加以提倡了。这种情形,直到南朝仍是如此:《南史·儒林传序》称“宋、齐国学,时或开置……盖取文具而已”,就是很好的说明。汉末以来,儒家者流既如此狼狈,自顾不暇,当然就无力过问文学的事了。而文学一旦脱离儒学的羁縻,就如脱缰之马,自由驰骋起来,为我国文学史揭开了新的一页。“自曹氏膺命,主爱雕虫,家弃章句。”(《宋书·臧焘传论》)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文学,就是这样开始的。所谓“家弃章句”,就是当时文士,普遍抛弃经学而从事文学,于是出现了建安文学的盛况:降及建安,曹公父子,笃好斯文,平原兄弟,郁为文栋;刘桢、王粲,为其羽翼。次有攀龙托凤,自致于属车者,盖将百计。彬彬之盛,大备于时矣!(钟嵘《诗品序》)建安文学的出现,“主爱雕虫”多少有一些作用,但主要还是“世积乱离”的现实和“家弃章句”的思想风气。社会现实是基础,但不砸碎儒家思想的桎梏,彬彬之盛的邺下文学集团就不能形成,长期为后人追仰的“建安风骨”就不能产生。鲁迅说这个时期才开始了“为艺术而艺术”的时代。“为艺术而艺术”,是借指建安文学开创了纯文学的新时期。纯文学,就是摆脱经学附庸地位而独立的文学。这样,建安文学才能成为中国文学史上一个重要的时期。建安文学打开局面之后,魏晋南北朝期间的文坛,就不再象两汉那样沉寂了。上至帝王,下至“才能胜衣,甫就小学”的五尺之童,也“必甘心而驰骛焉”。特别是那般膏腴子弟,世族文人,更是“终朝点缀,分夜呻吟”(《诗品序》),竞以为荣。此时文风,可谓盛矣。伴随而来的,是形式主义的出现。在诗文创作走上纯文学道路之后,加之当时好文成风,对诗文的艺术技巧、表现形式有所讲究,这本来是正常现象,六朝人在艺术形式上也确有其历史的贡献。在文学创作失去儒家思想的约束之后,偏于形式而忽于内容也是很自然的事。问题在于,在这个趋势的发展过程中,六朝腐朽的世族地主插手进来了。他们生活腐化,思想空虚,这就必然为文学发展带来不健康的因素。特别是南朝,多数帝王都爱好文学,他们把持文坛,使文学成为其享乐腐化的工具。在他们的影响下,文学不仅更趋于形式主义、唯美主义,而且荒淫腐朽,反动颓废的东西大量出现,梁陈时的宫体诗,更写下了文学史上极不光采的一页。当六朝形式主义发展到相当严重的时候,起而与之斗争的,北朝有苏绰、颜之推,南朝有刘勰、裴子野和钟嵘等。他们和形式主义进行斗争的思想武器就是儒家思想。如裴子野在《雕虫论》中所批评的:自是闾闫年少,贵游总角,罔不摈落六艺,吟咏情性。学者以博依为急务,谓章句为专鲁。淫文破典,斐尔为功,无被于管弦,非止乎礼义。……荀卿有言:“乱代之征,文章匿而采。”斯岂近之乎!对形式主义的批判很激烈。但论者完全站在儒家的立场,反对抛弃六经而吟咏情性,不同意放弃章句去写诗文。这当然是偏激之论。汉人重道轻文,六朝人重文轻道,用儒家之道纠六朝之弊是对的,但不能复其章句。否定之否定是历史发展的规律之一,它不是反复循环,而是逐步前进。如按裴氏主张,就会形成倒退。又如苏绰,更仿《尚书》而作《大诰》,主张“一乎三代之彝典,归于道德仁义。”这就更是纠枉过正了。以上史实展示了这样一个基本情形:儒学的恶性膨胀扼杀了文学的发展,当文学摆脱儒学而独立发展之后,很快走上了形式主义的道路。形式主义的反对者重新搬出儒家思想,势欲恢复汉代经学,遏止文学的独立发展。由此可见,文和道的斗争是相当激烈的。二、刘勰的文道并重论当时能比较正确处理文道关系的是刘勰。就《文心雕龙》看,刘勰的文学思想无疑是儒家思想。《序志》篇说他早在七岁时,就曾在梦中见到孔子,可见他从小就深受儒家思想的薰陶。到了三十来岁,又梦“执丹漆之礼器,随仲尼而南行”,并以此为莫大荣幸。他之所以要写《文心雕龙》,就是认为:“唯文章之用,实经典枝条,……而去圣久远,文体解散,辞人爱奇,言贵浮诡,饰羽尚画,文绣@⑶shuì@⑷,离本弥甚,将遂讹滥,……于是搦笔和墨,乃始论文。”很明显,他是企图用儒家思想来挽救当时浮诡讹滥的文风。由于当时文学创作“离本弥甚”,因此,他提出“正末归本”的主张,所以要“征圣”、“宗经”。这里出现一个问题:刘勰尊儒的观点和汉儒基本一致,他怎能正确处理文与道的关系而不致倒退呢?刘勰论文,文质并重的特点是明显的。他可从儒家经典中找出很多根据,提出一条为文的金科玉律:“志足而言文,情信而辞巧”(《征圣》)。这和他宗儒的观点还不会有什么距离。但在他强调文的时候,虽也往往抹上一层儒家色采,和儒家的传统观点却很难吻合。如说:“圣贤书辞,总称文章,非采而何?”(《情采》)哪一位“圣贤”曾把自己的著作“总称文章”而显示其“非采而何”呢?这完全是刘勰把自己的主张强加给“圣贤”的。又如:“造化赋形,支体必双,神理为用,事不孤立。”(《丽辞》)照这种理论,不仅写骈文是天经地义的,而且诗文都非用骈俪不可,否则便是“夔之一足,@⑸踔而行也。”又如论《夸饰》也是如此:“自天地以降,豫入声貌,文辞所被,夸饰恒存。”这类论述,《文心雕龙》下篇中甚多,完全是文学艺术家的观点,和儒家的传统思想是大相径庭的。刘勰虽以儒家思想来反对形式主义,但如上面所举,也有为形式主义张目的作用。刘勰重文,不可能是从儒家经典中孕育出来的。儒家虽也有“言之无文,行而不远”之类说法,但更多更主要的是强调德行教化;否则就不会有长期存在的文与道的矛盾了。刘勰对文学艺术的特点有一定的认识,可能有两种原因:一是他对古来大量文学作品的总结,一是六朝文风对他的影响。但是,对于一个卷入时代潮流的诗人来说,受到时风的影响是不足为奇的,刘勰不仅不是诗人,而且是打算献身于章句之学的佛徒。他是抱着“敷赞圣旨”的目的来写《文心雕龙》的。那末,他为什么会如此重文,以大量篇幅详论种种形式技巧呢?刘勰在这个问题上面临三种相互交织的矛盾:除文与道的矛盾外,还有既重文又反形式主义的矛盾和儒与佛的矛盾。主文和反形式主义的矛盾比较明显,不必多说。儒与佛的矛盾在《文心雕龙》中虽不占重要地位,但和文与道的矛盾有关,有必要加以揭示。《文心雕龙》虽然成书在刘勰正式出家之前,但他终其生一直是个佛教徒,这是众所周知的。《梁书·本传》说刘勰年轻时便“依沙门僧佑,与之居处积十余年”之久,因而“博通经论”,“为文长于佛理”。这说明佛教思想对刘勰的影响是很深的。还应看到,刘勰最后出家,并非仕途失意。他出家前在东宫通事舍人任上,“昭明太子好文学,深爱接之”,处境是很不错的。刘勰坚决出家,只能说明他对佛教信仰之深笃。可见,儒与佛在刘勰思想中都有重要位置,注意到这点,对我们研究其如何解决文与道的矛盾,可能是有帮助的。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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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12-2-16 10:31:56 | 显示全部楼层
作为从汉代武帝开始成为的封建社会正统思想。并在宋代发展为理学。作用:巩固封建地主阶级的阶级统治。形成中华民族文明体系,凝聚民族力。但由于封建社会的政治影响和儒家本身的缺点,不思加以改造所以禁锢人民的思想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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