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儿童性侵造谣者落网:为何“虚构之恶”更容易裹挟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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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1 | 回复0 | 2021-1-8 02:04: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随着警方的澄清,所谓的“儿童被性侵”原来只是“虚构”出来的事件。虽然,“编造者”(造谣者)已经落网,但是舆论之辩却依旧没有平静下来。毕竟,在“虚惊一场”之中,太多的公共资源被浪费掉。暂且不论舆论上的口水废掉多少,起码的警力资源就被浪费很多。

是的,我们渴望更为健全的生活秩序。于是,对于“恶性事件”的想象力往往更强,而判断力会更弱。甚至,当类似的事件,在过去已经有先例的情况下,人们往往是“宁愿信其有”。坦白讲,如果辩证的看待这样的“先入为主”,只能说,大多数人,更愿意相信恶的存在,并愿意合力惩治恶。

当然,就“贵州儿童性侵造谣者落网”事件,在具体的争辩过程中,也出现较为对立的两种观点。一种是,既然没有发生,真的是万幸;一种是,宁愿相信发生,也算是减少一种恶行。不过,观点不同,但传达出的内涵却差不多,都是期盼“少年被善待,人间少恶行”。

只是,人间的恶行,肯定存在。有的被发现,消除,终结;有的仍在暗处发作,蔓延,发酵。所以,当“虚构之恶”生发出来的时候,人们更愿意相信是“真的”,起码在官方没有定论的时候,更愿意相信恶行的存在。因为,这是人性的潜在本能。

就比如,家中的亲人,因手机等通讯设备暂时坏掉,失去联系。此时,作为家人,总会往坏处想。所以,对于不确切的恶性事件而言,往往更容易触动人们的注意力。尤其,就未成年被其欺凌的事件,在过往已经发生过多起,所以,人们也就更容将情绪付诸于消极的范畴。

所以,对于“儿童被性侵”的事件,即便是“虚构”(造谣)的,也会引发很多关注。因为,作为大多数人而言,都不愿意看到孩子们被伤害。不过,对于“贵州儿童性侵造谣者落网”的事情,再次说明,无论是对个体的消解,还是对公共资源的浪费,都是一种“罪大恶极”。

“好事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一地鸡毛最容易上天”,这些看起来并没有逻辑的定论,却很真实的反映出传播上的规律。依照邹振东的“弱传播”理论,未成年属于弱者,性侵犯属于坏事儿,二者集结,自然就容易发生传播上的化学反应。

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正义的情绪”容易形成接龙的趋势。所以,对于一些恶性事件来讲,往往更容易形成讨论的“涡流”。所以,有时候,我们会觉得“公共正义”是盲目的,就是因为,在没有确切的信源时,就可能传遍四海,播向八方。

但是,“虚构的恶”,“编造的谣”,终归是要落地的。所以,作为个体而言,还是不要“肆意的虚构”,“随意的编造”。就拿“贵州儿童性侵造谣者落网”而言,虽然看起来是法理层面的结局。但是,对于舆论的热情而言,好像也是一种欺骗,所以,自然也会遭遇一波强的“谴责流”。

不得不承认,先验的判定,在恶性事件上,从来都不“打草稿”(理性推理)。这一点,其实也很好理解。人们对于恶性事件的预设,往往是硬往坏处想。因为,只有将预期压到最低,才可能容易接受事实,并且走向积极的一面。从情绪缓和的层面看,这属于一种情绪上的自我保护。

当然,作为旁观者,确实存在“看红火不怕事大”的心理。所以,对于恶性事件来讲,在没有确切的定论时,就可能被描画成各种版本的悲惨。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正义情绪的阀值一直在飙升,直到靴子落地,才会逐步平静下来。

坦白讲,这个过程很可怕。过度的关注,往往会让噪音很多,清醒的声音很少。于是,不仅会对“当事者们”有伤害,也会形成一定的周边恐慌。所以,我们常讲“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只是,道理都懂,可但凡遇上事情,还是会乱掉方寸。

而对于“性侵儿童”和“虚构性侵儿童”是两种性质不同的恶。前者,属于对弱者的侵犯,无论是道德上,还是法理上,都是难以容忍的;而对于后者,属于对公共资源的浪费,虽然看起来并没有直接的伤害,但是过度的消耗公共资源,很可能会耽误那些最需要帮助的人。

当然,这也是社交媒体时代的一个困境。人们一边获得发声的渠道,同时,也会被各种“杂音”裹挟。尤其,对于“公共事件”,更容易形成“乌合之众”的效应。这实际上,从各类“流言和谣传”的生发机制上,就能看出来。因此,往大说,这可能真的难以避免。

因此,在面对“虚构之恶”时,也要清楚人性的弱点。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理性看待一件事情。尤其,对于众口之争下的事件,很多人根本不关心真伪。因为,有相当大一部分人,并不关心当事者的“死活”。对于他(她)们而言,就是在“信息消费”和“情绪消费”,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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