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以辞几位帮助过我的老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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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1 | 回复0 | 2023-1-8 01:57: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个是蔡学检。他是湖北省新闻出版局老局长。95年夏天,第五届闽浙赣鄂四省出版理论研讨会在江西鹰潭召开,当时湖北这边由他带队。他人已退休。参加的人中有美术社的社长等。评奖是各省自己评的,蔡局长坚持将我的一篇文章《畅销书运筹的六大策略》评为一等奖,我建议我的文章下来,因为我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同时我推荐当时在出版局办公室的姚德新的一篇文章参评一等奖,因为那篇文章的确写得好。结果那天晚上蔡局长亲自到我的房间来做我的工作,要我不再推辞,接受一等奖评奖。他的理由是你的这篇文章是对近3000种图书进行市场调查分析统计的结果,花了两年时间,是深入市场调查研究的结论。他说第五届闽浙赣鄂出版理论研讨会再没有第二篇文章这么认真,花了这么大的精力。最后我被说服了。
他当时那么认真负责,那么没有架子,那么亲民,亲历亲为,这种作风我永远记得。
回武汉以后,他就将这篇文章编发在《出版科学》上。他主编《出版科学》多年,多次编发我的文章,包括《将一本博士论文编辑成五个一工程获奖图书》。发表这篇文章时,他说谁说博士论文不能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博士论文、博士年轻不年轻并不是关键,关键是书稿的内容质量和编校质量。
因此,在早年我发表出版理论文章方面,蔡局长一直是慧眼识金。为此,我一辈子感谢他。
第二个是朱光辉。他是我的老同事,我当年能到科技社工作,是他和祝汉平招进来的。那时他和祝汉平以及少儿社校对科汪科长一起到黄冈招人,刚好碰到了我们的班主任陈宝庆老师。陈宝庆老师那年刚刚提拔为副校长,一听说他们需要人,就给他们推荐了两个。他们在没有见到我的情况下就凭对陈老师的信任录用了我。所以我到武汉工作,是第一次来武汉,而且是我哥送我来的。因为当年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麻城县城,我没去过武汉,而我哥因为在张渡湖农场给别人制过一年砖,抽空去武汉玩过一次。
我在老人民社旧址新育村报到后,就被送到了古田四路纸张公司招待所二楼住了下来,一楼是车库。4天后科技社搬到了纸张公司仓库顶楼,不到一个月,我就搬离招待所,住进办公室。那时他们老员工分了钢丝床,我没有。我因为刚参加工作,啥也不懂,也不敢问,因此晚上就睡办公桌。好在是夏天,睡办公桌没什么问题。
我在办公桌上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晚上10点多,我刚躺下,就着灯光躺着看书,结果就听人说:“刘安明你怎么能睡吊扇下面呢,快关了,开小电扇。这会吹死人的。”是朱光辉。他家就在纸张公司宿舍区住,跟这仓库直线距离一两百米,但要从大门那边绕路进去。他不放心我们单身汉,就上来看看,一看我这样睡觉,就先关了吊扇。
我说我当年是一个乡村少年,这是真的。不知道吊扇伤人,直接在下面睡觉就是证据。说句不怕大家笑话的话,我第一次接电话,隔壁新华厂找祝科长,我说我去喊,然后我就挂了。因为不知道那是挂断。打小到大,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这些。我也是参加工作后才用到电扇和电话的。
那天他问我为啥不睡床,我说没床。他说单位不是刚发了钢丝床吗?我说没我的。他说决定是早就做了的,你那时没来,可能把你弄丢了。没过几天,单位就给我们单身隔了三间房子做单身宿舍,男单大间就在工业编辑室和农业编辑室外,还有一个小间在科普编辑室和医卫编辑室外。女单就在编务室和校对室外。
我当时在出版科,一位从新华厂退休返聘来的老刘师傅给了我一本16开可能有5公分厚的书,里面是各种机器型号、纸张规格呀啥的。我没有任何兴趣。他隔一周问我一次,看了没。我回答说在看,然后告诉他我看到第几页了。说真的,我压根儿就不想看那本书。第三次问我时,我说我不喜欢看这本书。我说我太年轻了,水平很低,这里都是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我应该好好读些知识文化类的书籍,而不是这个。后来做发行的欧新潮就带着我跑发行,跑了一段时间后,我表示不喜欢跑发行。然后没多久朱光辉就找我谈话。他是办公室主任。他说大家都说你特别想看书?我说是。他说你又不喜欢出版,又不喜欢发行,要不你去干校对如何?我说校对是干什么的?他说校对就是每天看书。我说好。于是我就去干校对。
后来有一年,我病休在老家,休息了半年时间。某天,朱光辉和祝汉平两位到我家去看我。他们从武汉坐车到麻城,从麻城坐短途汽车进山到龟山,再从铺头坳走十里路,一路走一路问到我家。他们说路不好走,但还算顺利,因为那年月在武汉工作的人少,问起我的学名,家乡人都不知道;但我的简历中有我的小名,朱光辉记得,所以他们就问小名,家乡人都知道。
当年是他们两个把我招进社的,然后又是他们两个跑那么远到我老家去看我,很让人感动。
这就是那年月的干部,特别亲民,跟老百姓打交道,大家都觉着亲。朱光辉后来调离科技社,但还在系统内,退休后喜欢写散文,我博客上曾经发过一篇评他散文的评论。他的散文集的出版,我帮过一点小忙,本不值一提,但也算尽了自己一份心力,给恩人一点回报。
朱光辉是汉川人,原来在济南军区某部队任职,经常给报社做通讯员,喜欢写文章。因为这个,他转业后来到了出版社。他的大女儿二女儿都跟我同过事,二女儿跟我关系尤好。当年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现在人说的男闺蜜,但平时我们形影不离。至于原因,就在于当年我们两个是社里的未成年人,所以我们就玩在了一起。
第三位是罗炳阳。他原来是武汉电视台的,当年科技社要搞音像出版,就把他调来了。后来他做《自然之谜》的编辑。
89年科技社改革,将几个编辑室拿出来竞聘,《自然之谜》也拿出来竞聘,我就参加了《自然之谜》的竞聘,然后开始做《自然之谜》的编辑和校对。我在科技社做了4年9个月的校对,进《自然之谜》编辑室,尽管我没有完全脱离校对工作,但这是我正式从事编辑工作的开始。一年后,我转到了《中华武术大观》编辑室,正式做编辑工作。
进《自然之谜》后,我才知道老罗和社领导关系非常僵。他认为我是领导派来排挤他抢他工作的,因此对我有很大的敌意。知道这个以后,我只能小心谨慎,谨小慎微,工作无法做到主动,但我有一个底线,就是该我做的事情,我非常负责任,保证不出问题。因此直到离开这个编辑室,他和我没有什么冲突,当然他背后的确做过一些小动作,只是我表示理解,没有计较罢了。因此到我离开时,我们都能对彼此表示理解。然后随着接触的增多,他反倒觉得我人不错。
后来我加入九三,是老罗一手操办的。因为当时我想找个渠道写些对国家有益的文章,给国家做些事情。老罗是武昌区政协委员,民革的,他直接找武汉市统战部相关人员,建议我进九三学社。我后来当过一届洪山区政协委员,当时洪山区有意让我干九三副主委,如果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我肯定会接手的。
老罗退休后自己开了一个文化工作室,我当时已经离开编辑岗位,所以给他介绍了一些业务,尽力给他以帮助。当然,我这些帮助都是无偿的。因此他退休后,我们反倒走近了不少。到后来我搬离了同一个院子,接触就很少了。前几年他中过一次风,那以后,只要我到那边去,我就会去看看他,两人聊聊天,叙叙旧,每次他都是很开心的。
老罗走得非常匆忙。同事说他上了趟厕所,然后对老伴儿说胸口难受,然后就回到床上躺着,还是很难受,两只手就向上伸,然后一口气上不来,人就走了。从喊难受到走,不到两分钟。
还有一位同一年进出版系统的,姓胡,只是打交道非常少,因此不知道说啥好。还有好几个同事的家属也走了,只是不熟悉,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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