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在一场表演后面的夜晚, 我已经打横褶我的少女在, 但是仍然结束。 我拉出我的日记而且用指头弹到那最后的生气, 不顾死活进入。 它真的是长? 不知何故我有自喀尔文的死亡以后做到到一年。 我有生还什么如此有毛毡 unsurvivable。 我开始证明正在此刻在我的生活方面在进行的东西。 表演。 小孩。 9/11 剧照是多麽的难谈论。 在~结束的时候进入我犹豫。 我的忿怒已经冷却一一点点, 但是它静止的是在那里。 亲爱的上帝,我写,请帮助我原谅。 带我的手。 在新的生活方面指导我。 阿门。 2, 我想要把某物给回来到法律公司已经帮助我安顿喀尔文的事件职业者 bono。 我在亚特兰大— Derek Fordjour 中委任来自一个艺术家的一幅画。 为了要做画, 他问了我约 9/11. 我发现我不介意告诉他。 他是如此的一个好收听者,而且对日记的出发再一次已经使我更强壮。 我时常发现我自己召集他。 我在我的日记中写有关我们的交谈。 然后我得到了一些难以置信的新闻我等不及要告诉 Derek。 我被投如彩色紫色的新音乐片制造的 Celie,在亚特兰大。 我的梦角色。 一个我的部份不可以相信我正在玩它。 正直的像我部份不可以相信我再一次将会发现了爱。 Derek 和我上七月结婚。 我这麽为少女保存喀尔文的事物一个盒子他们能同样地知道更加同样地可能的有关他们的爸爸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