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进索溪峪,钻山入洞,远离了那些把词语当瓜子嗑来嗑去的嚼舌家们,这下耳根清静了。我抽烟于戒烟日,并喝浓茶;你晾衣物于阳台,阳台宽大。你说,“快来看呀!”压低了声音。我看见了一只鸟,惊叹一声扭身就跑回屋里去。怎么啦!拿眼镜。没有眼镜我看不清,这么漂亮的鸟我没见过。这是什么鸟儿呀?“大概是朱鹮了。”“朱鹮是什么?”“据说这个自然保护区仅存一对,全世界现在也没几只了,一种珍禽。”珍禽就是不同凡响。我们的悄声低语并不惊动它,它就立在离阳台很近的树权上,周围浓阴密布。它红嘴美目,身姿翩然,尾长尺许,一片华彩。它看见我们呆看它,并不惊飞,而且似不惧人,依然伫立枝头轻声鸣叫,若有所盼。它好像深知自己的美足以使人类忘却杀心,因而不躲闪。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