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新左派 嬉皮士 垮掉派之间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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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1 | 回复0 | 2007-2-12 10:25: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最近以来,一个叫“新左派”的名词,经常出现在不少论坛,“新左派”大有抬头之势,正象邓所言,左的危害要比右的危害更可怕。在此我们不想就“新左派”产生的社会背景作出客观分析,但有必要把“新左派”的特点让大家知道,以防左。
特点一:大力鼓吹毛的丰功伟绩,以反对现行的大好形势; 特点二:扛着反腐败的旗帜大搞腐败,从被双规的大腐败分子看,绝大多数是经历过文革造反运动的人物,他们最善于当面喊万岁背后下毒手 特点三:扛着改革的旗帜反改革,典型的代表是股市中的上主席,原足球界的Y掌门,他们喊改革的口号最响,但改革的结果却最差。主要特点有这些,另有看法请网发表高见年代的精神是叛逆的,60年代的文化是叛逆的,60年代的生活也是叛逆的。 在60年代的西方,有相当一部分年轻人蔑视传统,废弃道德,有意识地远离主流社会,以一种不能见容于主流社会的独特的生活方式,来表达他们对现实社会的叛逆,这些人被称为“嬉皮士”(Hippie),由嬉皮士参加的,以文化的反叛和生活的反叛为主要内容的反叛运动被称作“嬉皮士运动”。 嬉皮士运动是在反叛的自我意识的推动下开始了通向未知天地的旅程的。它最早可以追溯到20世纪50年代中期,在美国纽约等地以奇装异服和怪异行为反抗传统的比尼基分子。这些人鼓吹远离社会,提倡“新生活”、“新文学”和“新艺术”,他们吸大麻,听爵士乐,反对传统的两性观念,并创造了“hip”这个词,开嬉皮士文化之先河。 60年代在学生反叛的历史氛围之下,嬉皮士运动形成规模,嬉皮士文化蔚成风气。当时,许多年轻人以着奇装异服,留长发,蓄长须,穿超短裙,吸毒品,听爵士乐,跳摇摆舞,同性恋,群居村等极端行为反抗社会,抗拒传统。1967年,美国马萨诸塞州一个名叫麦克·梅特利的16岁的中学生离家出走,周游全国,希望寻找友谊和手足之情。1968年,他回到了家乡莱顿城,与7名辍学的大中学生一起,建立起最初的群居村-“莱顿公社”。他们生活简单,男女分居,从木屋旁的小溪里汲水,用木材烧饭,主要食品是马铃薯、玉米和大豆。在“回到史前”和“寻找友谊”等口号的引导下,群居活动在美国兴起。最初,群居村主要建在旧金山的衿树岭地区、落山矶的日落带和纽约的东村,后来遍及全国。1970年,全美国有200多个群居村,成员4万人,1971年发展到近3000个群居村。群居村里崇尚反朴归真的生活,实行财产、子女乃至性爱的公有制,注重教育和环境保护。群居村的成员们要创造一种另类的生活,他们认为,“我们生活在美国,但我们不属于美国”。群居村活动一直持续到70年代末80年代初。嬉皮士运动迅速蔓延到欧洲,在欧洲出现许多嬉皮士的群居村。在联邦德国,这样的群居村大约有11万个。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市郊,有一个北欧最大的“自由村”,其成员都是青年男女,他们抛弃一切现代文明的束缚,自由地、“原始”地生活。 嬉皮士们还热衷于用极端的方式来发泄自己。他们从吸毒中寻找幻境,寻求刺激。60年代吸毒在年轻人中甚至成为一种时尚。据美国《新闻周报》报导,1969年,美国57所大学中有31.5%的学生沾染过毒品,有人称这种现象为“毒品文化”。有的嬉皮士还醉心于男女性爱和同性恋之中,以追求快感,摆脱苦恼,蔑视和反抗传统的性爱观。 很多嬉皮士来自白人富裕家庭,他们抛弃富裕,来感受并赞美贫穷,体验简单而随意的生活。正因为这些富家子弟享受过主流的中产阶级的舒适生活,才有可能成为这种虽然舒适但扼杀人的创造力的生活的反叛者,也只有真正感受过主流文化的人,才有可能看到它的弊端,从而对它进行批判。1969年,青年反主流文化的代表人物罗斯扎克发表了《反主流文化的形成》一书,该书明确指出,反主流文化是对现代技术社会的一种反思。反主流文化的参加者们不屑于像新左派和学生运动的参加者们那样,用参与性民主的方式来解决社会问题,他认为只要客观意识的观念还在控制着社会,技术对社会的控制、专家对社会的统治就不会结束。嬉皮士们认为,美国是一个被惯例和陈规所充斥的世界,它已经成为压制人的个性,迫害个人自由生活的陈规陋习的总和,只有逃离这个社会,摆脱与现实社会和现实文化模式的种种联系,才能使个人和美国社会免于走进死胡同。为了有效地反抗这技术高度发达、物质极端丰裕、但人的精神受到控制的社会,他们提出“回到史前”的口号,希望在史前时期寻找精神力量。他们特别欣赏“无为而治”,认为只有无为而治的简朴社会,简单生活,才能保证公民个人的尊严和自由。因此,他们从生活做起,掀起“生活的革命”,来反抗主流的、精英的、技术的、物质的社会。 垮掉的一代英文是Beat Generation 一、Beat的来历和含义 Beat一词的意义有十几种:令人厌倦、疲惫、困顿、不安,消耗、摇滚音乐中的节拍,敲打等等。该词由凯鲁亚克最先使用,按他自己说是听到一个朋友用这个此来表达精神上的绝望和世界末日快要到来的感觉,后来有一次他在家乡的教堂里受到启示,觉得这个词与《圣经》里耶酥“登山训诲”的福音(the Beatitudes)又有联系,同时它又象征当时流行的“博普”音乐(一种节奏疯狂急促的爵士音乐)的节奏,他因此用Beat来概括他们这些“彻底垮掉而又满怀信心的流浪汉和无业游民”的生活和精神面貌。约翰?霍尔姆斯指出,Beat在这里主要是指“精神/心灵意义上的某种赤裸裸的直率与坦诚,一种回归到最原始自然或意识时的感觉。”(纽约时报杂志,1952年11月)也有人认为它体现了希腊神话中的酒神的精神,可以用“我不知道,我不在乎,反正都一样”和“垮掉即幸福”两句话来概括。50年代末,垮掉派作家被媒体称为Beatniks,这一称谓来自前苏联发射的人造卫星Sputnik,带有贬义。 二、“垮掉的一代”产生的时代背景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一种恐惧共产主义的心理笼罩着美国的统治阶层。他们对外实行冷、热战,对内实行高压政策,出现“麦卡锡主义”,人们惶惶不可终日,相互不敢信任。人们对这一现实极为不满,又不敢反抗。个人权力遭到无情践踏,美国所标榜的自由与民主的幌子也被彻底撕烂,传统的道德与价值观、善与恶的正统教义、理性与秩序等显然已经不能说明战后这个荒诞的世界。在这种气氛中,文化领域也受到直接影响,小说、诗歌、电影和杂志不是受到麦卡锡主义的污染,就是因保守的新批评家的苛责挑剔而变得毫无生气。文学艺术只局限于高雅而保守的狭窄范围。此时,存在主义传遍美国,在小说家诺曼?梅勒(Norman Mailer)等人的作用下,形成美国式的存在主义。在这一人生哲学影响下,人们摒弃了传统的伦理道德,选择另一种生存方式。青年们身穿奇装异服、头留长发,满嘴粗话,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他们鄙视一切、否定一切,厌恶固定的工作、结婚和家庭生活,他们提倡回归原始生活,吸毒、酗酒、偷盗等无所不为,极为沉沦。但在这种沉沦中,他们又有激昂的一面,他们反对垄断资本统治,抵制对外侵略,讨厌机器文明。可以说,他们是一批无政府主义的个人主义者,一批从自我出发、疯狂追求个人绝对自由的年轻人。 三、“垮掉的一代”的产生与结束 “垮掉的一代”诞生于1955年,那一年,几位在旧金山活动的诗人联合举行诗歌朗诵会,金斯伯格朗诵了他的新诗《嚎叫》,代表“垮掉的一代”向社会发出愤怒的、声嘶力竭的抗议,标志着“垮掉的一代”正式形成。代表人物主要有艾伦?金斯伯格(Allen Ginsberg,1926-1997),代表作《嚎叫》(Howl)被誉为50年代的《荒原》;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1922-1969),被称为“垮掉派之王”,代表作《在路上》(On the Road)与《嚎叫》一起被认为是“垮掉的一代”的《圣经》;威廉?巴勒斯(William Burroughs,1914-1997),代表作《裸露的午餐》(Naked Lunch)。其他重要人物还有加里?斯奈德(Gary Snyder)、格利高里?考索(Gregory Corsu)等。“垮掉的一代”所有重要作品都发表于50年代,到60年代中期,他们的作品已不再具有前期的那种震撼力与新鲜感,运动渐入尾声。虽然如此,到70年代,“垮掉的一代”已得到普遍承认,被看成美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金斯伯格在1974年被选为美国文学艺术院成员。他的《美国的衰亡》(The Fall of America)同年获美国全国图书奖。 四、“垮掉的一代”的特点、意义和局限 在文学领域内,“垮掉的一代”矛头直指重形式轻内容、远离现实的学院派传统,而以布莱克、华兹华斯、美国超验主义诗人、惠特曼、威廉斯这些不落俗套、具有反叛精神同时又深切关注社会状况和人类命运的文学家为楷模。他们抛弃文学中的清规戒律,师从被新批评派贬低的浪漫主义诗人,就是为了解放被压抑的想象力,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个性和需求,也就是要像吸毒、参禅和纵情于爵士乐一样,解放自我。他们写的是一种即兴的、属于准文化的反诗歌。他们用呼吸调节诗行的节奏,发扬光大了林赛和桑德堡开创的现代诗朗诵艺术,把诗歌从文学讲台重新带回街头。“垮掉的一代”生活上的放荡和文学上的反叛是他们的探索历程不可分割的两个方面。为了最准确地表现自我和表达对美国社会的抗议,他们对艺术形式和表现手法一直都在进行不懈的实验和探索,并形成了一整套独特的创作观和美学思想,其核心就是凯鲁亚克提出的“自发性写作”(spontaneous writing)的观点。这种观点同新批评和艾略特的非个性化原则直接对立。凯鲁亚克曾经严厉批评了艾略特的非个性化的客观性原则,说它是对诗人的“束缚”,使他不能“自由地歌唱”,并且阉割了诗中的“男子气”。因此“垮掉的一代”师从布莱克和惠特曼那样热情奔放、蔑视教条、崇尚自由的浪漫派诗人。金斯伯格的许多诗作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惠特曼的《自我之歌》的现代翻版。另外,凯鲁亚克还受到叶芝在下意识或催眠状态下写作的启发,认为作家必须在没有任何束缚的状态下写作。他把写作看成和吸毒或参禅一样,试图摆脱一切羁绊,追求绝对自由。他不仅反对各种文学规范和写作要求,甚至反对选材、修改或预先设计意象的意义,因为所有预先设定和事后修改都会限制或歪曲思想和情感的真实和自由表达。他认为作家只应该“跟随自由联想”,忠实地记录在写作的“那一刻”涌现出来的思想、情感、意象和事件。作家甚至不应该有意识地去写什么,而应该,“如果可能的话,在一种半醒状态下‘下意识’地写”,这样才不会受到意识的妨碍。他把自己的写作称之为“自发性写作”。这种写作方法影响了许多垮掉派作家。金斯伯格告诉人们,《嚎叫》的创作也受到凯鲁亚克的“自发性写作”的影响,而且诗的第二部分就是他在服用毒品之后在迷幻中写出的。他在1986年所写的《向全世界祝福》(Cosmopolitan Greetings)这首诗中还借用西藏活佛宗喀巴的话来表达这种美学思想:“最初的思绪,最好的思绪”(First thought, best thought)。 “垮掉的一代”重视艺术形式,但在他们看来形式是由内容所决定并为表达内容服务的。他们作品中的内容都是他们亲身经历、亲身体验、亲身追求的东西。他们毫不羞愧、毫无顾虑地在作品中坦述自己最隐秘、最深刻的感性;强调感觉的自然流露,主张打破作者与读者之间的障碍。他们的创作具有明确的目的,那就是要表达自我、批判现实、影响读者、改革社会。就连他们中最为保守的巴勒斯后来也认为,美国作家再也不能假装对政治漠不关心,写作的目的就是要感染读者大众,影响历史发展。这方面最突出的是金斯伯格,他在许多场合表达过他关于文学的社会意义和教育作用的观点。他相信“一种崇高的诗歌和戏剧,足以改变民族意志,唤起民众觉悟”。 局限:“垮掉的一代”在某些社会和政治问题上采取的立场值得称道,如针砭时弊、揭露社会阴暗面、积极参加反战运动、人权运动、环保运动等,但他们身上也有许多不健康的东西,特别是他们的生活方式非常不足取。他们是美国社会的受害者和反抗者,也是美国社会的一种堕落现象,他们反对异化,自己却故意扭曲自己,他们反对压迫,却选择了一条毁灭之路。他们所采取的非理性的、疯狂的和自暴自弃的反抗方式,貌似积极实则消极,事实证明它提供的是失败的经验。 除垮掉的一代,还有迷惘的一代,愤怒的一代(也译为愤怒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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