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越服饰的由来和制作,,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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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1 | 回复1 | 2007-2-25 18:14: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傣族是云南省的古老居民,但傣族族称“傣”是新中国建立后按照傣族人民的意愿,依其自称“tai?2”而正式定名的。在历史上,傣族族称不断变化。在汉晋时期称为“滇越”或“掸”,也有史书称作“僚”、“鸠僚”或“骆”。到唐宋时期,樊绰《蛮书》等史籍称之为“金齿”、“银齿”、“黑齿”、“绣脚”、“绣面”或“茫蛮”、“白衣”。元明时期仍称“金齿”、“白衣”,也写作“白夷”、“伯夷”,有的史书写作“●夷”,此名称常与白族先民“●人”混淆。到清代以后,则称为“摆夷”、“摆衣”。这些名称除“越”字应是本族自称之外,其他都是他称,常常是外人根据其形体装饰或服饰特点称呼的,这多少带有一点民族隔阂和民族关系不平等的痕迹。如今以本民族的自称来命名,正反映了新中国建立后各民族互相尊重的平等关系。? 傣族先民“滇越”一名,最早见于《史记·大宛列传》。与当时福建的闽越,广州的南越,广西及越南北部的西瓯越和骆越,两广的扬越,皖南及赣湘东部的山越,浙江的大越、于越和瓯越,同称“百越”或“百粤”。滇越作为古越人的一支,与其他越人有着共同的文化特征,如种水稻,习水性,烧制印纹陶器,住干栏式建筑,有断发文身之俗等,这些都为后代傣族所继承。但滇越还有一点是其他越人所没有的,那就是其地产象。? 到东汉时期,出现有“掸”人的称呼,在《后汉书》的《和帝本纪》、《安帝本纪》、《顺帝本纪》中皆有记载,其中所记的“掸国”,也就是滇越。不过,掸人当时分布区域很广,而且在其中心地区已形成强大的部落联盟,被东汉王朝承认为一个王国,其经济文化也已相当发达。这些东汉时代的掸人就是现代缅甸掸族和我国傣族的先民。?东汉之后,滇越或掸等族名不再见于史乘,魏晋以来有关云南之“僚”、“鸠僚”、“骆”、“濮”等记载,大体上都是滇越或掸人的后裔,也就是今天傣族的先民。在东汉至唐宋之间700-800年,史书上对僚人的记载十分丰富,其习俗如以长幼次第称呼所生男女,住干栏,以长者为王,不能远相统摄,能卧水底,持刀刺鱼,嚼食,鼻饮,铸铜为器等等,至今仍多遗留于傣族生活之中。凡此种种说明,秦汉之后的数百年间,傣族先民被冠以僚、骆及其他族名,作为滇越的后裔,继续繁衍生息,发展自己民族的传统文化。参考资料:http://www.chiyou.name/page/whyz/zczy/daizzy.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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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07-2-25 18:14:32 | 显示全部楼层
遣策在尹湾汉墓简牍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份量。这批遣策包括:尹湾二号汉墓的衣物疏(木牍一正、反),尹湾六号汉墓的“君兄衣物疏”(木牍一二正、反)、“君兄缯方缇中物疏”(木牍一三正)和“君兄节司小物疏”(木牍一三反),凡四件。[1]作为随葬物的清单,它们含有大量关于汉代物质文化及风俗的宝贵资料,且颇多可与文献记载相印证之处。现试对其中的一些名物略作释读,愿与学者共同探讨,并就正于方家。(一)诸于尹湾二号汉墓木牍一正:“絈绮诸于一领,羽青诸于一领,[糹+‘剽’]鲜支单诸于一领。●右诸于三领。”尹湾六号汉墓木牍一二正:君兄衣物疏:“早丸诸于一领,[糹+'剽']丸诸于一领。”“诸于”,服饰名,也作“诸衧”。《说文解字》衣部:“衧,诸衧也,从衣于声。”则“于”即“衧”之省。诸于是汉史中一种颇引人注意的服装。西汉宣帝时,为太子选美,王政君因着“绛缘诸于”而入选。《汉书·元后传》:“及太子朝,皇后乃见政君等五人,微令旁长御问知太子所欲。太子殊无意于五人者,不得已于皇后,强应曰:‘此中一人可。’是时政君坐近太子,又独衣绛缘诸于,长御即以为是。”王政君后成为元帝的皇后、成帝的皇太后,也即王莽的姑母。则诸于系外衣,可作女子的正服,可有鲜明的缘饰。更始诸将也曾着诸于,并因此招致洛阳、长安人的讥笑和非议。《后汉书·光武帝纪》:"时三辅(按指洛阳地区 )吏士东迎更始,见诸将过,皆冠帻,而服妇人衣,诸于绣镼,莫不笑之,或有畏而走者。"又《后汉书·刘玄列传》:"其(按指更始天子刘玄)所授官爵者,皆群小贾竖,或有膳夫庖人,多着绣面衣、锦袴、襜褕、诸于,骂詈道中。长安为之语曰:‘灶下养,中郎将;烂羊胃,骑都尉;烂羊头,关内侯。'"洛阳与长安都是当时的政治、文化中心,可知在正统的观念中,诸于只是“妇人衣”,男子是不应穿著的。但是,尹湾汉简却表明:西汉时,至少在部分地区,诸于确实曾是一种男女通用的服装。尹湾二号汉墓的墓主为一中年女性,该墓遣策中的“诸于"是做女服。而尹湾六号汉墓的墓主师饶,生前曾任东海郡功曹史,该墓遣策中的“诸于”是做男服。由此可知,在汉史中,如更始诸将那样身为男子而着诸于者并不是孤立的现象。[2](二)直领尹湾二号汉墓木牍一正:“霜绮直领一领,帛[糹+'剽']合直领一领。●右直领二领。"“直领”本是衣领的样式。桓宽《盐铁论·散不足》:“古者庶人耋老而后衣丝,其余则麻枲而已,故命曰布衣。及其后,则丝里枲表,直领无袆,袍合不缘。”而此处木牍文字有“直领一领”,说明“直领”也用作服装的名称。尹湾二号汉墓墓主系女性,则“直领”为汉时女服。《汉书·景十三王传·广川惠王刘越》:“时爱为去刺方领绣。”晋灼曰:“今之妇人直领也。绣为方领,上刺作黼黻文。《王莽传》曰‘有人着赤缋方领’。方领,上服也。”晋灼为晋人,可知直领亦晋时女服。作为服装的“直领”,其样式与男服中的“方领”相似。《释名·释衣服》:“直领,邪直而交下,亦如丈夫服袍方也。”《汉书·韩延寿传》:“延寿衣黄纨方领。”晋灼曰:“以黄色素作直领也。” 《后汉书·儒林列传》 :“建武五年,乃修起太学,稽式古典,笾豆干戚之容,备之于列,服方领、习矩步者,委它乎其中。” 李贤注:“方领,直领也。”《后汉书·马援列传》:“勃衣方领,能矩步,辞言娴雅。”李贤注:“《前书音义》曰:‘颈下施衿领正方,学者之服也。’”则汉时的“方领”是上等之服,也是儒者之服。《太平御览》卷一三七引《续汉书》:“太后素自喜俭,前过濯龙门上,见外家问起居,车如流水马如龙,苍头衣绿褠直领,领袖正白。顾视御者,远不及也。”苍头系男性奴仆。外家苍头骄奢逾制,着“绿褠直领,领袖正白”,故令马太后不安。直领又作“直袊”。《方言》卷四:“袒饰谓之直袊。”郭璞注:“妇人初嫁所着上衣,直袊也。”直领也称为“幆”。《广雅·释器》:“直袊谓之幆。”又曰:“袒饰、裦明、襗、袍、襡,长襦也。” 因直领即袒饰,故亦应类似长襦。《急就篇》:“袍襦表里曲领帬。”颜师古注:“长衣曰袍,下至足跗。短衣曰襦,自膝以上。一曰,短而施要者襦。”也说明直领比一般的襦要长。此处木牍所记“霜([糹+‘霜’])绮直领”,是以淡黄色的绮缝制的直领;“帛[糹+'剽'](缥)合(袷)直领”,是以淡青色的帛缝制的有夹里的直领。[3](三)中单尹湾六号汉墓木牍一二正:君兄衣物疏:“青鲜支中单一领。”一二反:“葛中单一。”“中单”,服饰名,即“中襌”。《汉书·江充传》:“充衣纱縠襌衣,曲裾交输。”颜师古注:“襌衣,若今朝服中襌也。”中单又称“中衣”。《隋书·礼仪志》:“何佟之议:‘卿以下祭服,里有中衣,即今之中单也。’”中衣穿在内衣与外衣之间。《释名·释衣服》:“中衣,言在小衣之外,大衣之中也。”这种服装上下连属,样式如古时的深衣。《礼记·深衣》郑玄注:“深衣,连衣裳而纯之以采者。素纯曰长衣,有表则谓之中衣。”因汉之单(襌)衣亦如古之深衣,而中衣是穿在单(襌)衣的里面,故称之为中单(襌)。中单多用作朝服、祭服的里衣。例如,《晋书·舆服志》:“ (皇太子)衮衣九章,白纱绛缘中单,绛缯韠,采画织成衮带,金辟邪首,紫绿二色带,采画广领、曲领各一,赤舄绛袜……释奠,则远游冠,玄朝服,绛缘中单。”“绛缘中单”,即镶有深红色缘边的中单。中衣、中单也指一般的里衣。《敦煌汉简释文》1143:“单襦、复襦各二领,单衣、中衣各二领。”[4]《太平御览》卷四零三引虞预《会稽典录》:“郑弘为灵文乡啬夫。民有弟用兄钱者,未还之,嫂诣弘诉之。弘卖中单为叔还钱。”注:“即今之汗衫也。”则中单可作汗衫。马缟《中华古今注》卷中:“汗衫,盖三代之衬衣也。《礼》曰中单。汉高祖与楚交战,归帐中,汗透,遂改名汗衫。”“汗衫”这一名称,未见于汉代文献及相关考古资料,疑为晚出之词。而此处木牍所记“青鲜支中单”、“葛中单”,有可能类似后世的汗衫。(四)合衣尹湾二号汉墓木牍一正:“霜丸合衣一领。”“帛[糹+‘剽’]合直领一领。”“[糹+‘剽’]丸合帬一。霜散合帬一。”尹湾六号汉墓木牍一二正:君兄衣物疏:“[糹+‘剽’]丸合衣一领。”“合”,读为“袷”,有衬里而无絮的夹衣。《说文解字》衣部:“袷,衣无絮。”《急就篇》:“襜褕袷复褶袴裈。”颜师古注:“衣裳施里曰袷,禇之以绵曰复。”《广雅·释诂》:“袷,重也。”《汉书·匈奴传》记载,汉文帝赐给匈奴单于的礼物中有“服绣袷绮衣、长襦、锦袍各一”。颜师古注:“服者,言天子自所服也。袷者,衣无絮也。绣袷绮衣,以绣为表,绮为里也。”又《齐民要术》卷三《杂说》:“蚕事未起,命缝人浣冬衣,彻复为袷。”“袷”因有衬里而无絮,较“复”薄,故不属冬衣。“袷”也用来指其它带衬里的服装,如夹裳。干宝《搜神记》卷二:“二人俱白见一女人,年可三十余,上着青锦束头,紫白袷裳,丹绨丝履。” 此处木牍所记“合直领”、“合帬”,则为夹直领和夹裙。(五)絪尹湾二号汉墓木牍一正:“帛[糹+‘剽’]鲜支单襦一领。练□单襦二领。□鲜支絪二领。●右絪、单襦五领。”“絪”,读为“裀”,服饰名。《广雅·释器》:“复襂谓之裀。”《集韵·衔韵》:“衫,小襦,通作襂。”则“襂”就是“衫”。《释名·释衣服》“衫,芟也,芟末无袖端也。”王先谦《疏证补》引毕沅曰:“盖短袖无祛之衣。”“袖端”即“祛”,指袖的边口。《中华古今注》卷中:“始皇元年,诏宫人及近侍宫人皆服衫子。亦曰半衣,葢取便于侍奉。”则衫应是短衣。《方言》卷四“汗襦”条郭璞注:“今或呼衫为襌襦。”襦亦短衣。因“衫”为襌襦,而“裀”为“复襂”,故“裀”当类似复襦,为絮有丝绵的短衣。《广雅·释器》又曰:“裀,裑也。”王念孙《疏证》:“裑,谓衣中也,通作身。”《龙龛手鉴》卷一:“裀,近身衣也。”总之,“裀”大约是一种贴身穿著、衣袖不长且无袖边口的短衣,其内或有衬里,样式与衫(襂)、襦等相近。在古籍中,“絪”、“裀”常通作“茵”,指“茵褥”。例如,《汉书·霍光传》:“加画绣絪冯,黄金涂。”如淳曰 :“絪亦茵。”师古曰:“茵,蓐也。”司马相如《美人赋》:“裀褥重陈,角枕横施。”[5]但尹湾二号汉墓衣物疏中的“絪”却并非如此。通观此衣物疏(木牍一正)的格式,各种随葬品被分为九组,每组包括同类之物若干件,末尾加黑圆点“●”,用“右某某(物名)多少(数量)”作一小结。在此枚木牍中,“□鲜支絪二领"是与三领“单襦”列在一组,并以“●右絪、单襦五领”为结,故此处的“絪”应是与“襦”同类的服装,而不是茵褥。 (六)大绔、小绔尹湾六号汉墓木牍一二正:君兄衣物疏:“早丸大绔一。”“练早大绔一。”“早布大绔一。”“练小绔二。”绔,服饰名,又作“袴”。《释名·释衣服》:“绔,跨也,两股各跨别也。”《说文解字》纟部:“绔,胫衣也。”段玉裁注:“今所谓套袴也。左右各一,分衣两胫。”按照段氏的解释,绔是左右分离不相连属的两只“胫衣”,如今日民间的套裤。但考古资料表明,以上说法是不够准确的。湖北江陵马山一号楚墓曾出土了一件绵绔,该绔为一整体,前腰合缝,后腰敞口,腰以下前后开裆。在宋墓所出的遗物中,也有几个类似的例子。故有理由认为,这种一体的开裆裤当是“绔”的典型样式。[6]“绔”有大小之分。《方言》卷四:“大袴谓之倒顿,(郭璞注:“今雹袴也。”)小袴谓之[衤+‘交’][衤+‘了’],(郭璞注:“今[衤+‘尞’]袴也。”)楚通语也。”大绔一般是作男子的外服。《汉书·景十三王传》:广川王刘去,“其殿门有成庆画,短衣、大绔、长剑。去好之,作七尺五寸剑,被服皆效焉。” 《汉书·武五子传》:故昌邑王刘贺,“衣短衣大绔,冠惠文冠,佩玉环,簪笔持牍趋谒”。则知大绔可作正服。《汉书·朱博传》记载,齐郡舒缓养名,“官属多褒衣大袑,不中节度”。颜师古注:“袑音绍,谓大袴也。”大绔的样式应是较为宽松的。在汉画资料中,常可看到男子身着一种肥大的长裤,裤脚很宽,拖到地面。这种服装或即大绔。小绔大约是内裤。《汉书·周仁传》:“仁为人阴重不泄。常衣弊补衣溺袴。”颜师古注:“溺读曰尿。尿袴者,为小袴以藉其尿。”或以为小袴即裈。陈元龙《格致镜原》巻十八《冠服》:“裈,亵衣,小袴。” 裈是合裆裤。《晋书·阮籍传》:“独不见羣虱之处裈中?逃乎深缝,匿乎壊絮,自以为吉宅也,行不敢离缝际,动不敢出裈裆。” 因合裆裤可以“藉尿”,故陈氏的说法似有一定道理。但小绔也有不合裆的,上文提到的马山一号楚墓所出绵绔就是一例。该绔由墓主贴身穿著,开裆,绔脚[上‘辟’,下‘衣’]积为裥而收拢,有紧口的缘边。又《史记·司马相如列传》:“相如身自着犊鼻裈,与保庸杂作,涤器于市中。”则裈不仅可作内裤,也可作外裤。因此,小绔不一定是裈;其与大绔的区别或许并不在于是否开裆,而更要看绔腿的宽窄和绔脚的样式。小绔不可作正服。《南史·后废帝纪》:宋后废帝刘昱暴虐乖张,“恒夜出开承明门,夕去晨反,晨出暮归,从者并执铤矛,行人男女及犬马牛驴逢无免者……尝着小袴,不服衣冠。” 刘昱着小袴出行有失体统,故史家书之。此外,因小绔便于行动,也用为劳作之服。皮日休《忆洞庭观步十韵》:“[衤+‘交’][衤+‘了’]渔人服,荇蓎野店窗。”[7]是渔者着[衤+‘交’][衤+‘了’],即小绔。据上引《方言》,“[衤+‘交’][衤+‘了’] ”是汉时楚语,而洞庭一带为楚之旧地,皮日休为唐人,可知“[衤+‘交’][衤+‘了’] ”这种服装及名称在经历约千年后犹存。本衣物疏所记三件大绔皆早(皂)色。其中,“早(皂)丸(纨)大绔”和“练早(皂)大绔”是丝质料。“纨”为细绢,“练”为练过的熟绢。“早(皂)布大绔”则是麻布质料。而两件“练小绔”的颜色,应是“练”之本色。(七)巨巾尹湾二号汉墓木牍一正:“青巨巾一。练巨巾二。缕巨巾一。”“巨巾”,服饰名,又称作“蔽膝”。《尔雅·释器》:“衣蔽前谓之襜。”郭璞注:“今蔽膝也。”蔽膝系在腰前,略似围裙,长可遮膝。《释名·释衣服》:“韨,鞸也。鞸,蔽膝也,所以蔽膝前也。妇人蔽膝亦如之。齐人谓之巨巾。田家妇女出至田野,覆其头,故因以为名也。又曰跪襜,跪时襜襜然张也。”则“巨巾”是齐地对妇女所着蔽膝的称呼。尹湾二号汉墓在今江苏省连云港,西汉为东海郡,属齐地,该墓墓主亦为女性。其遣策中出现“巨巾”,与《释名》的说法大致相合。蔽膝有多种名称。《方言》卷四:“蔽厀,江淮之间谓之袆,或谓之袚。魏、宋、南楚之间谓之大巾。自关东西谓之蔽厀。齐鲁之郊谓之衻。”《广雅·释器》:“大巾,袆,蔽厀也。” 一种衣饰,在各地都有自己的名称,说明其服用之普遍。蔽膝被称作“韨”、“鞸”,可知其为皮质。又称作“巨巾”、“大巾”等,说明也有纺织品。大约以后者为多。本衣物疏中的“青巨巾”、“练巨巾”、“缕巨巾”等,应都是纺织品。《汉书·王莽传》记载,王莽欲令名誉过前人,克己不倦,“母病,公卿列侯遣夫人问疾,莽妻迎之,衣不曳地,布蔽膝。见之者以为僮使,问知其夫人,皆惊” 。又《三国志·吴书·妃嫔传》:潘夫人“得幸有娠,梦有以龙头授己者,己以蔽膝受之,遂生亮”。王莽妻与潘夫人是贵妇,而布蔽膝是僮使的衣着,可知汉人不分贵贱,皆服蔽膝。此外,服蔽膝者可能女性居多。尹湾二号汉墓与六号汉墓基本上属同时代。在二者的衣物疏中,相同种类的随葬品很不少。但是,只有二号汉墓的衣物疏中有“巨巾”,凡四件。(八)紟尹湾二号汉墓木牍一正:“霜散紟一领。”“紟”,单被。《仪礼·士丧礼》:“綪、绞、紟,衾二。”郑玄注:“紟,单被也。”马王堆一号汉墓遣策中有“青绮[上‘今’下‘巾’],素襄掾(缘)”。“[上‘今’下‘巾’]”即“紟”,大殓时用来包裹尸体。[8]《礼记·丧大记》:“紟,五幅,无紞。”郑玄注:“紞,以组类为之,缀之领侧,若今被识矣。生时襌被有识,死者去之,异于生也。”“紞”是缀在被边的带子,作为被识,以别上下,而丧用之紟无“紞”。《汉书·食货志》:“布帛广二尺二寸为幅,长四丈为匹。”汉一尺约合今~·二三米。紟用五幅,则其宽度约为二·五三米。湖北江陵马山一号楚墓曾出土一件单被,锦面,深黄色绢里,发掘报告称之为“紟”。该“紟”展开呈“亚”字形,是衣衾包裹的最外层,可将里面的衣衾和尸体完全裹起。其宽度为二·三四米,[9]略近于五幅。(九)霜尹湾二号汉墓木牍一正:“霜散紟一领。”“霜丸衣一领。”“霜丸合衣一领。”“霜丸复繻一领。”“霜绮直领一领。”“帛霜帬一。”“霜散合帬一。”在以上七条中,除“帛霜帬一”条外,另六条中“霜”字皆置于“散(繖)”、“丸(纨)”、“绮”等丝织品名称之前,可知这个字应表示一种颜色。“霜”,读为“[糹+‘霜’]”。王嘉《拾遗记》卷六:“(汉昭帝)钓于台下,以香金为钩,[糹+‘霜’]丝为纶,丹鲤为饵,钓得白蛟。”“[糹+‘霜’]丝”,《太平御览》卷八六二引作“霜丝”。则“霜”即“[糹+‘霜’]”。《字说》释“[糹+‘霜’]”:“帛如初生桑叶之色曰[糹+‘霜’]。"[10]而《释名·释采帛》对“缃” 字的解释与之几乎完全相同:“缃,桑也,如桑叶初生之色也。”又,《玉篇》纟部:“[糹+‘霜’],色庄切。”音“霜”。而“缃”字有两种读音,一为“息良切”,见《说文解字》纟部,音“相”;一为“师庄切”,见《集韵·阳韵》,音“霜”。后者正与“[糹+‘霜’]”的读音相同。因此,“[糹+‘霜’]”字应就是“缃”字。《说文解字》纟部:“缃,帛浅黄色也。”《急就篇》:“郁金半见缃白[左‘素’右‘勺’]。”颜师古注:“缃,浅黄也。”此处木牍文字中的“霜”,是说丝织品的颜色为浅黄色。
(十)烝栗尹湾六号汉墓木牍一二反:君兄衣物疏: “烝栗棺中席一。”“烝栗”,就是“蒸栗”。《诗·大雅·荡》:“天生烝民。”《孟子·告子上》引作:“天生蒸民。”则“烝”“蒸”二字可通。“蒸栗”是指一种黄的颜色。《释名·释采帛》:“蒸栗,染绀使黄色如蒸栗然也。”《急就篇》:“烝栗绢绀缙红繎。”颜师古注:“烝栗,黄色若烝孰之栗也。”古人用"蒸栗"来描述黄色之物。例如,《文选》卷四十二魏文帝《与钟大理书》:“窃见玉书称美玉,白如截肪,黑譬纯漆,赤拟鸡冠,黄侔蒸栗。”是记玉的颜色。《艺文类聚》卷九十四《兽部·牛》引梁元帝《谢东宫赉蒸栗牛启》:“色似秘府之书,毛类陈王之玉。”是记牛的颜色。“蒸栗”还被用来描述竹简。《广弘明集·法义篇第四》梁简文帝《上大法颂表》:“蒲轮受伏生之诵,科斗荐鲁宅之文,蒸栗杀青,玉牒石记,填委广内。”《统归篇第十》梁萧子云《玄圃园讲赋》:“开金泥,剖玉牒,削蒸栗之简,采萝树之叶。”而此处木牍所记“烝栗棺中席”,是说棺中席的颜色黄如蒸熟的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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