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麻烦推荐几篇经典的主题为“雪”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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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1 | 回复2 | 2009-12-17 20:00: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沁园春*雪
——毛泽东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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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09-12-17 20:00:42 | 显示全部楼层
都在传说地球变暖,可今年这个冬天,却因为持久的雨雪,变得特别地寒冷。从元月十二号晚开始,雪,这个白色的精灵,在人们的憧憬和期待中飘洒开来。先是薄薄的雪花铺了一地,间或看得清道路。紧跟着,雪,如洁白的絮,纷至沓来,很快,大地盖上了厚厚的白绒被。七天来,未见一丝阳光,不是是雨就是雪,很少停歇过。只是今天暂时打住了。一场雪,最好是中雪,能给天地带来洁净,给人们带来欣喜,可降雨落雪过多,气温居低不升,就成雪灾了。路不好行,菜不好买,人不好过。难也。我是五天半工作日,平时多是周日去探望老母,这次因了这多天的雪,我等得心急,周六中午(也就是昨天)一下班,随便吃了点饭菜,就冒着雨雪,踏上了去看望母亲的道路。雪不断地从高空中飞扬下来,抬眼望去,很美!可低头再看脚下,雪水很快浸湿了皮靴,站在路边,好一会儿才挤上了环城。先是赶到最大的超市,为母亲选购暖手炉,再转了一圈,买了少量的肉丸、菜包子、小金果、鸡蛋糕、汤圆、南瓜子、黑米包子、开味菜等。出了超市,又直奔全市有名的王老鸭卤菜店,再去买母亲爱吃的鸡腿、鸭骨头,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这些食物,我滑滑溜溜地在雪地里小心挪动着,好在雪不是太大,紧赶慢走,进母亲家门已快三点了。姐姐上午来过,备好了我和母亲下午吃的菜,还蓄了一些水,因为雪,水管也冻住了,好在左邻右舍都还有水。看到母亲平安无事,我心释然。我把买来的东西一一拿给母亲看,老人家很高兴,这些食品比较合母亲的味口,在这寒寂的雪天,母亲无事时,守着炉火,有这些蘸着我孝心的食物作伴,她心里会多一些温暖,多一丝安慰。晚餐时,我劝母亲喝了一点我带去的枝江王酒,好活血通络。因为是晚餐,母亲不敢多吃,怕不好消化,我也赞同。庆幸,这两周,她的胃肠情况尚好。傍晚,天还没黑,母亲便劝我离开,说是我早点回家,她好放心。我为老人调好电视频道,便在小院门口和母亲分别。感谢我唯一的姐姐,每天都去伺候母亲。理解大哥、三哥,他们年纪大了,没有精力照顾母亲。感谢上天,佑我母亲无病无灾。这个冬天,我用脚步,在雪中,丈量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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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09-12-17 20:00: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阳光很亮,风却很大,瑞金路上的法桐叶子终于快落尽了,那个女孩曾一遍遍地问我,哥哥,冬天来了吗?
是的,报纸上说,周五南京要下雪,也许冬天真的开始了。
你说下雪好啊,你最喜欢下雪了,可是雪大吗?
我说,不大,是小雪,落到地上就看不见了。
你噘噘嘴,这样还不如不下的好。
是啊,大地太浮躁了,不想容留天空的种子。
仿佛每个冬天的心情都象结了冰的水一样,透明又氤氲着。于是想到了班德瑞的那支《初雪》的曲子,象雪一样的柔软,象水一样清澈,象爱一样美丽而又哀愁。于是,将曲子选作桥版的背景音乐,也许听的人各有各的理解,但这音乐的确是穿透灵魂的,让你获得从未有过的安静与祥和。
记得2001年12月,一个人在新街口的酒吧里喝酒,很孤独很抑郁。那天无心喝酒的时候,主持人说抽到我获奖了。奖品是一只杯子,外面画着圣诞的雪景,装满了热水,还有音乐的声音。当我怀揣着杯子走到街上的时候,雪已经包围了城市。密密的雪花从看不见的天空静静落下,落满了衣服,落满了全身。我举起杯子,盛满这冬日初雪,只是,音乐此时被冻住了。
以后,这只音乐杯子就成了一种陪伴。那时的我工作上很不如意,一直想逃避,逃的远远的。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这勇气。周末的时候,站在阳台上,装满水的杯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动听的旋律,我因此而感到满足。
我一直喜欢包裹自己,象一只失去密码而无法打开的盒子,和别人永远隔着不可逾越的障碍。我喜欢孤独,喜欢忧伤,喜欢一个人走在城墙下,那是一个人的风景。当然,一个人就像冬天的树,叶子落尽后生命就感觉到了无力,常常对人世充满悲观的绝望。2003年9月,无意中有了一段网络的故事以后,我的音乐杯子碎了,一个人的风景渐渐喧嚣了。
2003年2月,我去参加直播南京的版聚,见到了主持人韩轶蓝。她的眼神是忧郁的,而且她对我的印象特别好,那种感觉其实真有点心心相映。就象我和大学的辅导员一样,她比我大几岁,可是我们之间也是能找到这种感觉的。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但心里却是有触动的。这触动纯粹是精神上的一种鉴赏,一种贴近。那天喝了很多酒,白酒、啤酒、东北高粱酒、洋酒、红酒。当散场时,大家都惊呆了,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铺满了地面。这些成年人在雪里嬉笑着,张开双臂让雪融化在脸上。
在华侨路上,韩在雪中趟出了一条路,她那奔跑的背影至今还在我脑海中印着。因为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如今的她在遥远的法国。那是一个遍地浪漫的国度,我想她在那里也才能真实地与她的气质相契。回来后,我写了一首诗,帖在他们版上,送给她,这棵白菜心姐姐。
雪中没有情人 是你吗在雪的身影中手触摸到的每一片洁白的声音 雪在悄悄融化我好象在捧着你流出的泪滴比火还要灼热的冰凉 它可以把我烧的袅无踪迹也可以将我悬挂在清晨的檐下等待飞鸟的嘴唇带我去天边流浪 你用美丽而又忧伤的舞蹈敲打一张张渴望春天的面孔他们在笑如同你眼中掩藏的寂寞永远只有自己知道什么时候我才不会欺骗你 我象个痴子在奔跑身体印满了整个大地哪怕你最不可能去的地方也要留下我的每一滴血做你的路标再不能错过和你的相遇 我的情人啊你可知道我怕雪停了就再也找不到你
这是我印象中深刻的两次下雪记忆,我们都喜欢下雪,雪能让人想到美,想到记忆里最美的东西,是爱,也许是不爱。忧郁和眼泪在冬天也是一种美,就象《冬季恋歌》里那婉转的生死情节。
我这一年当中,很少写属于自己的文字,今天是唯一一篇,即使我现在是在工作中,我仍然戴着耳脉,听着《初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人属于大家的时间多了,就必须转过身去,找回自己的影子。连自己都找不到了,你可能就要怀疑自己存在的必要了。 阳关雪
中国古代,一为文人,便无足观。文官之显赫,在官而不在文,他们作为文人的一面,在官场也是无足观的。但是事情又很怪异,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我曾有缘,在黄昏的江船上仰望过白帝城,顶着浓冽的秋霜登临过黄鹤楼,还在一个冬夜摸到了寒山寺。我的周围,人头济济,差不多绝大多数人的心头,都回荡着那几首不必引述的诗。人们来寻景,更来寻诗。这些诗,他们在孩提时代就能背诵。孩子们的想象,诚恳而逼真。因此,这些城,这些楼,这些寺,早在心头自行搭建。待到年长,当他们刚刚意识到有足够脚力的时候,也就给自己负上了一笔沉重的宿债,焦渴地企盼着对诗境实地的踏访。为童年,为历史,为许多无法言传的原因。有时候,这种焦渴,简直就像对失落的故乡的寻找,对离散的亲人的查访。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他们褪色的青衫里,究竟藏着什么法术呢?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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