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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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1 | 回复4 | 2021-1-28 09:29: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网络上聚集了这样一群人,他们自称感染了一种未知病毒,症状特别像艾滋病,有很强的传染性,往往一人感染,全家无一幸免,与其密切接触的朋友同事,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病人屡次求医,数次检测HIV抗体,均为阴性。由于查不到病因,医生一致认为是”恐艾症”。就是这个精神因素,让无数病人和家庭生活在极度痛苦中。
  
  一位性工作者的经历
  “竹叶”受过良好的教育,不幸的遭遇使他走上这条路。
  我走上这条路6年多了,得这病也快4年了。2006年身体出现皮疹、淋巴肿大等一系列症状后,经常有客人来找我,让我跟他一起去医院查HIV抗体,开始时不知道HIV是什么,上网查才知道是艾滋病。
  后来找我去检查的人越来越多,客人的症状与我最初的情况一样,我意识到我病了,而且有传染性。刚开始我不同意去,他们就给我钱让我去检测,有的人给几百块钱,有的人甚至给几千快钱。我忽然发现这是个赚钱的好办法,从那以后,凡是找我检测的,我就跟他们要钱,最初2000块钱,很多人痛快地答应了,后来我就要5000,逐渐增加到10000元。客人害怕得艾滋病,出来玩的人都不是缺钱的人,反正我是阴性。我发现我接的客人越多,找我检测的人也越多,一天甚至有3-4个。我把以前的检测单子给他们看,他们不信,一定让我到医院亲眼看到我抽血,天天这样身体有点吃不消。于是,我就跟他们约好时间,每周检测一次。3年多的时间,我不知道抽了多少血,检测多少次,也让我赚了很多钱。
  我经常上网搜索这种疾病的信息,但是始终没有进展,只是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我加入了真相群,在群里看他们交流,渐渐的,尤其是国检之后,我坚信感染了一种未知病毒。我不害怕艾滋病,希望就是艾滋病。我的钱足够让我父母、弟弟过上好日子,我打算在广州给他们买一套房子,再给我弟弟一些钱让他做生意,剩下的足够让我吃最好的治疗艾滋病的药物。但是现在谁也不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更不知道吃什么药。
  
  与艾滋病相似的症状
  据病人们描述,此病毒破坏人体的神经系统、循环系统、消化系统、呼吸系统等。感染此病毒少则一天出现症状,多则一个月出现症状。6个月内,主要是感冒发烧、皮疹、血点、肠鸣、舌头白肿、淋巴肿大、乏力、盗汗、口腔溃疡、嘴角烂、肌肉酸痛、耳鸣、鼻炎、咽炎、眼睛红、肌肉跳、关节响、皮肤压痕重、消瘦等症状。而后各种症状缓解但反复出现。然后出现心肌炎、呼吸急促、内脏疼痛、关节及骨头变形、皮下结节、皮肤溃烂、手关节和脚后跟溃烂等症状。三年后免疫力严重下降,出现味觉丧失、视觉下降、器官衰竭等症状,各种真菌感染、肿瘤随之出现。由于每个人身体状况不同,症状出现的时间、顺序不尽相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各种症状最终都会出现,逐渐加重,不能自愈。
  
  很强的传染性
  病人们一致认为这种类似艾滋病的疾病有很强的传染性,可以通过血液、性、唾液传播,更有病人认为汗液也能传播。在世卫组织的报告中也提到了可能是一种新型传染病,中非地区出现了疑似的传染病。
  “雪嫣仙子”是一位在非洲工作的医生,在她的《雪嫣仙子在非洲的就医实例记录》中有这样的记录:一个病人自三年前高危后,出现持续低烧不退,症状有点像艾滋病发作。他担心自己得的是艾滋病,去过很多医院检查,结果抗体跟病毒载量都是阴性。医院说不是艾滋病,而是一种不知名的新病毒。在南非像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到底是不是艾滋病的变种,问谁谁也不知道。
  广东疾控中心的一位杨姓教授在调查这种疾病时,不幸感染,2009年春节回家短短的几天,全家老小都出现了症状。笔者前几天与他通话时,他仍在咳嗽,但是他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很严重的传染病。
  “林军”的母亲2007年胃出血,输血出院后出现了上述症状。2008年5月不小心打碎玻璃,出了很多血,”林军”在清理时,不慎划破了手指,接触到了母亲的血液,不久也出现了很多症状。“林军”的妻子和孩子先后发烧,肺部有阴影,特别是孩子经常感冒,皮肤变黑,还时常低烧,乏力,妻子和孩子都说腿疼。
  “涅槃”是和一名护士高危后出现一系列症状的。“半月后开始出现屁多,几分钟就要放屁,多的让人不敢信,后出现关节疼、肌肉疼、皮肤发红。6个月后出现肌肉跳动、眼睛发痒、飞蚊症、全身淋巴结肿大。一年后出现心跳加快,尤其是晚上睡觉时常跳,能把人弄醒。老婆和孩子也都有,老婆刚开始是咳了一月,打抗生素无用,睡觉爱抽触,手脚易麻,老是想睡,我一直没对她说。孩子刚开始咳了一月,发烧,屁多,睡觉爱抽触,发育缓慢,也有鼻炎,还有很多症状,决不是恐出来的,比如手爱发抖、脖子疼,我现在很担心老婆和孩子,她们啥也不知道,这病真的传染的很快,而且这病对身体影响很大。”
  “芭蕉叶”是位女性,高危后感染了这种疾病。几天后,发现老公出现低烧、皮疹、血点、关节响、眼睛红等症状,“芭蕉叶”向老公说出了实情,并说可能是感染了一种未知病毒,但是老公不相信,说她是80后脑残。
  群里患病时间最长的是”十年”,他认为亲戚朋友几十人全部被他传染,他甚至认为他所在的地区有数万人已经染上此病,而当地的医生对此一无所知。他曾数次向当地疾控部门反映,甚至自己跑到北京,找到中国科学院和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专家,但是无人理会,反而认为他精神有问题。
  在国家组织的59人进京体检中,北京地坛医院出具的报告是:“从躯体症状和神经症性症状两个角度进行评估,考虑主要为精神因素所致。”医生虽然认为是精神因素,但却与这些人保持一定距离。专家竟然不敢与症状严重的“林军”握手。地坛医院在检测这部分人群的口腔时,医生竟然问道,你们怎么不戴口罩,并打开所有的窗户。更令人奇怪的是,3月2日,国家疾控中心的裴迎新博士却公布了“拟对病友的家属情况进行调查,请有意参加的病友与我联系”这样的消息。地坛医院已经诊断为精神因素,为什么还要调查病人的家属,难道精神因素也能传染吗。病友们纷纷猜测,这后面必定隐藏着惊天的秘密。
  “苦菜花”对医生说:我牙龈萎缩。
  医生:没刷牙。
  “苦菜花”:我天天刷。
  医生:那你刷的次数太少。
  
  医患之间的矛盾
  2002年,网上陆续出现相关的贴子,2005年,这样的贴子越来越多,特别是2007-2009年,感染人数倍增。多年来,这群病人辗转全国各大医院,医生均以”恐艾症”给予结论,得不到治疗。
  无可奈何之下,病人们数次写信给卫生部、疾控中心,要求开展调查,查清病原体并提出诊疗意见,拯救病人,阻止传染进一步扩大。同时病人多次向国内外的病毒研究院所求救,请他们分离病毒。病人们的求救,大部分都杳无音信,即便是回音,也认为是精神因素。这群人开始对国家疾控中心、病毒研究机构充满希望,一次次希望破灭后,他们变得更加失望,直至绝望。
  2009年12月份,上海巴斯德病毒研究所对5名病人的血液进行了检测,一名具体负责检测的工作人员与病友的对话中明确提到在5个人的血液中发现了同一种病毒,问病人吃治疗艾滋病的药物是否有效,并称28号公布结果,但却不了了之。病人再次询问,巴斯德否认有此事。
  李太生是北京协和医院感染内科的主任医生、卫生部艾滋病专家咨询委员会临床组组长和艾滋病临床专家组副组长,蔡卫平是广州第八人民医院感染科主任、国家卫生部艾滋病临床专家组专家。通过长期临床观察,李太生、蔡卫平都发现,类似病人的症状确实渐渐趋于一致,至于原因,他们也不知道,“但他们绝非得了艾滋病”。国检结束后,蔡卫平接受了BBC采访。“他们浪费金钱,重复来做检测。”“一位真正的HIV感染者只需15分钟就可以应对,而一位恐惧症患者至少要花一小时,或者半天时间的争论才能让他们离去。”有些患者声称他们已感染到家庭成员,朋友或者同事,蔡卫平对这一点很怀疑。“他们的亲属告诉我们的症状与患者向我们描述的亲属的症状并不一致”,他相信这只是心理问题而不是身体的问题。他们认为我们在隐瞒流行。他解释说:“在过去我们对疾病的传播是保密的,人们不相信我们公布的传染数字。”“但在今天这一点是不可能的,因为中国已经做了相当多的努力去发现感染HIV或者其他疾病的病人”。
  病人们对专家的观点和国检的结论极不满意,认为精神因素不可能导致这么严重的症状。提出了种种质疑:国检为什么只检测CD4,而不检测CD8指标,为什么不做病毒分离,为什么以地坛医院的名义而不是以国家疾控中心的名义出具报告,群里充满了各种质疑的声音。病人们认为有关部门早就知道这是一种传染病,由于疾病传播已有10年,患病人数非常多,一直没有采取措施,害怕追究责任,于是就一天天隐瞒病情。
  坚信就是艾滋病的病人则认为国家疾控中心及一线专家不会承认,原因是现在社会上流行的基本上是重组和变异的,也就是早期患者经过鸡尾酒疗法失败后流到社会上的(用的基本上是核肝类药物),现在重组和变异的对这些要有耐药性,在能稳定控制这个病之前(比如疫苗研制出来或新的抗病毒药物出来),国家疾控中心不敢承认也没法承认,其实只要做病毒基因组测序就很容易查出来,这也是上海巴斯德病毒研究所开始承认在5个人的血液中分离到了相同的病毒,后来又拒绝承认的原因了。
  
  病人开展自救
  病人在网上开设了QQ群,一是寻找有相同症状的人。二是向国家疾控中心反映,求救于病毒研究所,以便引起足够重视,尽快查清病因。三是探讨病情,共同试药。QQ群里的人在不断变化,老病人逐渐消失,有的病人几年内未见出现,不知所踪,仅存的在群里一言不发。一批一批新人加入群里,一遍又一遍交流症状,一种一种病毒分析,一家一家医院就诊检测,一样一样疾病排除。最终都相信感染了未知病毒(包括HIV变异)。
  在求医无果的情况下,病人开始试药。
  “十年”自称1999年感染,他对政府和相关专家失望至极,“我觉得现在没什么希望,这个病只能自己靠自己,靠别人是靠不住的。”无奈之下,他只能尝试自己给自己治疗,十年的试药经历使得他发展出了一套自己的理论。
  病人“阴”最初手脚、脸部发麻,于是试用白虎汤,服用一段时间后,不再发麻了,但舌头白肿的症状依然存在,又试用巴戟、杜仲和红糖,舌头白减轻,但还肿大。”老驹”、”电”等病人也跟随”阴”试药,“老驹”不仅试阴的药,还在试用”十年”给他的药。由于身体越来越差,医生看不出任何疾病,试药的人越来越多。
  “泪已干”一个人在外地工作,2007年患病,多次检测HIV抗体阴性,不再怀疑是艾滋病,相信是“恐艾症”。2008年6月,接受了心里治疗,整整治疗半年,不但没有效果,反而症状不断,越来越重,最终因免疫力严重下降,各种机会感染住进了医院,医院开出了病危通知单,在病人和家属的强烈要求下,医生进行了抗病毒和提高免疫力治疗,终于把他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主治大夫也觉得奇怪,但也只是无奈地表示未知的疾病太多了。
  在无数知名专家一致认为精神因素的情况下,病人不再相信他们,转而向其他医生求救。
  上海的一位不愿透漏姓名的医生已经研究此病两年。在与病人“林军”的交谈中透漏,认为如此严重的症状不可能是“恐艾”,或者其他的精神因素,从血常规来看是明显的病毒感,且具有传染性,他还透漏,如果国家承认这种病,这群人都将获得免费治疗。
  广东的一位医生很早就关注这类人群,数次向当地疾控和国家疾控反映,在会议上多次提出这是一种传染病。但大多专家认为,抗体检测是艾滋病的金标准,阴性就不是艾滋病。无数位不愿透漏姓名的医生认为,只要是医生,都不会相信这样的症状是精神因素造成的,地坛医院认为是精神因素也许另有原因吧。
  
  群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信息
  类似这样的群有很多,每个群里都挤满了人。病友把群里的人分成四类。一是真正患病的人,即感染了未知病毒(包括HIV变异),占群里的绝大多数。二是”恐艾”的人,这部分人很少,在群里待一段时间发现没有什么症状抗体又阴性的情况就退群或者再也不来了。三是国家疾控中心的裴迎新博士、记者和科研机构的人。这些人是来调查病情、了解情况的。四是卖药的和恶作剧的人,人数极少,经常散布谣言。群里各种信息满天飞,真假难辨。
  这个春节,很多病人不敢回家,怕传染给家人,谎称工作忙,他们都是在QQ群里过的年。就是这个年,发现一些更重要的真假难辨的信息。
  大年三十,“国家疾控中心”进入群里并发言,声称专家已经对病人血常规不正常的指标进行分析,并邀请全国各地病毒专家和法国专家,年后进行病毒分离,对患者诊治,缓解症状。同时并把进京体检的59名病人交给地方疾控中心,共同研究。
  正月之一,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WHO(1342306496)今天是你们中国人的新年,我来向大家拜年了!我是世卫组织派来的观察员,我将在这个群中待上一段时间,主要了解一些情况,希望病人积极反映你们的情况。我将收集一些病人有价值的资料,请你们畅所欲言。我一般不发言,谢谢配合。
  “远”是广东的一位病人,自称患病17年,家人因此病相继去世,现在只有儿子与他相依为命。“远”在群里反复说自己吃了由江门农药厂和军事科学院核放射研究所研制的治疗艾滋病的药物才活到现在,但是这种药已经停产了。病友们认为吃了他的药不能治病,只能立即致命,并把他踢出群。但“三月的小雨”和“自由人”见过他,认为是真的。
  群里的信息真假难辨,唯一在群里的官方人员是国家疾控中心的裴迎新博士,她每天准时登录,却一言不发。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类未知的疾病还很多,把解释不了的疾病归因于精神因素,不是科学的态度。明知是一种疾病,却任其传播,更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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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8 09:29:3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群人病了,不是精神因素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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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8 09:29:39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们都病了,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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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8 09:29:39 | 显示全部楼层
究竟是怎么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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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8 09:29:39 | 显示全部楼层
多食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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