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吴彦祖自己解释“欺骗媒体遭封杀”的真相(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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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20 | 回复20 | 2021-1-29 0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转帖]吴彦祖:我有着强烈的公民感
  
  在香港传媒偷拍成风,艺人不胜其烦,甚至建议立法保护艺人隐私之际,却也有传媒被艺人玩的一幕上演。这一幕出现在近日在香港上映的吴彦祖导演的新片《四大天王》中。在这部以吴彦祖、连凯、尹子维等人组成的男子组合Alive为主角的电影中,有吴彦祖放假消息给一女记者,称自己的新歌《阿当的抉择》被非法上传到互联网上供人下载。而这件事确实是几年前发生的真实一幕。香港媒体因此对吴彦祖口诛笔伐,封杀之声不绝于耳。这一切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幕后故事,香港著名文化人林奕华应本报之邀采访吴彦祖,真相大白于此!       ——编者
  
    为什么组成Alive?
  
    组成Alive本来就是一个手段,真正目的是要拍摄一部以Boy Band(男子乐队)为主题的电影。
  
    “组成Alive本来就是一个手段,当初是由连凯提出,真正目的是要拍摄一部以Boy Band(男子乐队)为主题的电影。那是2002年春天的构思,我记得我们四个还拿了这意念去跟你和胡恩威谈。(是的,我也代他们保守了三年的‘秘密’,包括从一开始去跟陈自强谈资金。)但是整件事情不断遇到状况,像签不到唱片公司,根本不可能为Alive发片,当时我们已录好歌,拍了MV,但就是没有公司肯拿钱出来,没有唱片就没有air play,怎去说服大家你是一队Boy Band?有个阶段已濒临放弃边缘。然后,某日我和阿康(助手)在北京乘拍片空当上桌球室,我忽然听到《阿当的抉择》在空气中响起,第一个反应就是‘什么人把歌偷出去了?’听真一点,才知道是我早把它录成电话铃声,而当时是手提电话在响。转过念来,倒给我们替没钱录唱片的困境提供一条出路,那便是在电影看见的‘骗记者新歌被盗,Alive干脆把《阿当的抉择》放上互联网欢迎下载’。加上那阵子《老鼠爱大米》非常火,使我们更加深入地思考到没有CD,没有唱片公司,全由互联网充当发行的未来是否已不再那么遥远。”
    
    为什么《四大天王》不是故事片而是仿纪录片?
  
    我想是为了防止成本增加,变相令计划胎死腹中。要把它拍成故事片,导演找谁好?编剧?倒不如我们自己做回自己。
  
    当初为什么不考虑写剧本来讲一队Boy Band的遭遇?不是说现在要找资金拍一部电影比出一张唱片容易太多吗?
  
    “都是因为唱片生意太难做了。比起从前的十万张或以上的成绩,现在歌手能销四万已是卖得很好了,但在乐迷不积极买唱片的艰苦经营下,利润自然变得微薄,卖一张唱片可能歌手才分得一元。四万张才是四万元,真是有得计。
  
    回头说《四大天王》为什么不是故事片而是仿纪录片,我想是为了防止成本增加,变相令计划胎死腹中。要把它拍成故事片,导演找谁好?编剧?倒不如我们自己做回自己,而且成本较好控制,像我们为JVC拍的广告,赞助机构本来要送出平面电视,我们说不如送一部好素质的DV摄录机吧。现在《四大天王》开支是一百万。这个数字拍出来的故事片,未必会有大家看到的仿纪录片的效果。”
  
    剧本是怎样发展出来的?完全是即兴吗?
  
    “去年Channel[V]所主办的巡回香港、台北、上海的演唱会给我们提供了整出电影的结构。由Alive成立,第一次在香港作秀(带出五百元一位的职业fans、歌手形象由谁控制、歌手是否一定要跳特定的舞步等等的‘游戏规则’),第二站是台北(尹子维和吴彦祖的友谊决裂,影射歌手对于工作和私生活的协调问题),第三站是上海(四人大团圆结局,并在此演出后‘解散’,各自生活在世界各地,吴彦祖更在非洲落地生根,与非裔妻子诞下混血儿。)。结局的安排等于是对观众交代了电影的基本精神:它所讨论的问题是严肃的,但手法上无须板起脸孔说教。”
  
    很明显的,香港传媒并没有收到这个讯息,所以才会个个口诛笔伐,如“吴彦祖手法卑鄙”、“Alive拍戏设圈套”、“Alive自制骗局拍电影 上当女记者狂哭 吴彦祖心慌”、“Alive诚信破产”、“Alive甫出道已造假 吴彦祖坦认自编愚人骚”,唯一在娱乐版头条上没有伸出谴责手指的,是以“用心良苦”来形容吴彦祖。
  
    让自己化身媒体“公敌”来争取发声空间,同时也赢来社会上另一个层面的人士的称誉。文化人潘国灵第一时间在他的报章专栏里尝试拨乱反正:“某些报道仍把重点放在吴彦祖捉弄传媒搏上位,他们若非没看过电影,便是缺乏反思能力。”又写:“吴只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弄虚作假是香港某些八卦刊物的强项,吴在电影中来一招逆转,作假者反被人作假,传媒反过来感同身受。”在文中所指的“感受”,大抵至目前为止,还是情绪性居多吧。我问Daniel怎样看传媒对他的指控,例如“博上位”。
    
    为什么会引发媒体杯葛?
  
    暂时是有点孩子气,香港地方真是太小了。人与人之间的利害冲突总是很容易便被挑起来。
  
    “暂时是有点孩子气,但我想他们终于会明白在情绪反应的背后,是要维护个人的自我(ego),还是记者作为专业所应得的尊严。
  
    至于与传媒的关系,我不认为我是利用它来建立成绩的。在我从事电影工作的头五六年里,媒体都不怎样热衷采访我。每当记者要在我的口中听到什么,而我总是告诉他们拍戏的感受,很高兴跟哪个导演合作时,他们都会跟我说,Daniel乜你讲啲嘢咁闷架(Daniel你讲的东西怎么这么闷呀),冇人要睇架(没人要看的)。讲只脚受伤,唔sell架(不好卖)。
  
    或者是怕传媒失去对他们的兴趣,有艺人是会创作一些故事去喂给传媒的,只是我不愿意这样做。”
  
    一向不愿意为曝光而做新闻的吴彦祖,却在自导自演的电影里“表演”讲大话,这个行为若是放在民智开放发达的社会,当然会被看做是摆明车马向娱乐建制挑战,属于“艺高人胆大”的表现,但是放在眼前的香港,入戏院向电影求证的人少,读完报纸头条便人云亦云却是主流趋势,“吴彦祖”的品牌或形象难免备受考验。我有一个朋友就在星巴克里听见邻桌有三个年青男子在讨论《四大天王》时一提Alive便咬牙切齿,但从谈话内容听来,他们之中只有一个看过电影。
  
    “香港地方真是太小了。人与人之间的利害冲突总是很容易便被挑起来。明星,基于很多理由,现在已成为大众生活的焦点。他们的角色、位置,反映出香港人的一些权力心态(power struggle):明星大晒咩?”
  
    明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大众的竞争对象呢?“明星拥有什么,我便要有他所拥有的东西,包括名利、曝光、享受人生的方式,甚至只是形象”的这种心态,当然需要通过媒体大量的报导、渲染,我们才会得知自己被艺人抛在多后的后面,以及怎样才能追上来。而媒体对于这些资讯大肆报道的风气,没有人不知道是香港的媒体机构开的先河。
    
    为什么不怪记者?
  
    他们只是执行工作。但在他们上边的人一定要想,现在的做法是对荷包进账有好处,但对整个香港都有损害。
  
    “我不会怪责记者。他们只是执行工作。但在他们上边的人一定要想,现在的做法是对荷包进账有好处,但对整个香港都有损害。我是从三藩市(旧金山)来的(我插嘴说:三藩市的人都很layback(放松),Daniel马上指正我:不要忘记他们也很radical(激进),因为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反战和性解放的两大运动,三藩市的角色都很重要啊!)我有着强烈的公民感(as a citizen),我对我的社群有认同、参与和抱有使命等等的感情。我相信每个公民都应该自觉社会给了他去改变或建立一些事情的能力(sense of power),但香港人,尤其年轻人,好像遇上任何不公正的事情都不会马上想到要站出来。”
  
    如何看待“知的权利”,也是公民责任一种吧?
  
    “香港媒体会把公众利益(public interests)和大众兴趣(interests of public)混淆成同一种东西。举例来说,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的道德操守有没问题便是公众利益,而他可有放屁则有些人可能感兴趣,但对大多数人不会构成影响,所以称为大众的兴趣。在某程度上,它就是“八卦”。艺人回到家里的一举一动无论怎样也不应影响到香港人的权益,那为什么媒体可以持“大众有知的权利”的理由来侵犯艺人的私人空间和生活呢?”
  
    谈到小报文化,美国也有不少耸人听闻的报导。Daniel说:“猫王(Elvis Presley)复活!玛丽莲·梦露(Marilyn Monroe)是外星人!看了就叫人捧腹大笑,我们走在超级市场里看到它摆在那里,知道有它的捧场客,同时知道大家不会把它当真,是Trash Entertainment!
  
    ‘知道’是判断力的体现。判断力应该是很个人的,即是不能因为有很多人相信你便跟着相信。问题是,香港不是一个提倡相信自己的地方。一个坚持相信自己的人要在这地方生活得开心是件不容易的事。
  
    我记得有一年因为坚持原则,坚持我的态度,开罪了某个香港的电视媒体,果然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能在它的镜头上出现。《长恨歌》记者会上导演、演员一字排开,就是我被放了在画面之外。要捍卫个人的言论自由和主见,便要付出被杯葛、排斥的代价。”
    
    为什么第一部片拍艺术片?
  
    我一直希望能成为艺术家,开始的时候觉得不够资格,不够成熟,或身份上太被动,但我不断提醒自己,有一天总会找到机会以电影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但同一个媒体不可能永远飞起吴彦祖,因为他能吸引眼球,眼球的数量又是收视率。所以,尽管吴彦祖不是对媒体言听计从的艺人,最后操生杀大权的,还是“市场”。要在媒体手中把操控市场的权力抢过来,理论上吴彦祖晋身导演的第一部电影应该是商业大片才对,为什么他反而把这场权力之战的筹码押在只能在艺术影院放映的低成本模拟纪录片上?
  
    “未拍电影前,我已在找不同方式表达自己,有时写东西,有时画一幅画,因为家庭比较传统,我知道当时要跟父母争取入大学念艺术是没有可能的,唯有选择修读课程中既有科学,又有艺术的建筑。到后来进入了娱乐圈,我要向父母证明它不是一个party,它其实也可以是实现理想的地方。我说的理想,不是得到名气和金钱,而是一个人如何成为艺术家。娱乐圈对我来说不是一个destination(目的地),它是一个journey(旅程)。
  
    我一直希望能成为艺术家,开始的时候觉得不够资格,不够成熟,或身份上太被动,我是演员,只能是导演手上的颜料,但我不断提醒自己,要保持一个radical mind(对周围事物和自己有要求),有一天总会找到机会以电影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97回归之后,我觉得香港人出现了另一次‘香港人是什么?’的身份危机。这危机也可以从近期的香港电影中反映出来——为了顾虑市场因素,它们若非太过妥协,便是失去方向,以致基本观众大量流失。我一直认为电影的力量除了娱乐,还有教育。它可使人在两小时内对一些事物从不认识到认识,也可使人对理想重燃希望,即使一个人重新有‘火’。
  
    你有看过我之前拍的《痴线》短片。它们都是我的一些‘火’。‘火种’来自我对恐惧和压力的反应。I’m feed on Fear and Pressure (我是被压力和恐惧养大的)。我不怕别人看到我的不同面,就怕大家只是看见我是2D的白马王子。
  
    我是很喜欢从旁观察的,我想我是个cynic(犬儒),你看见我有时候会一个人在笑,那便是我看到某些可笑、荒诞或虚伪的东西。所以我也不怕在我的电影里直率地表达自己。因为那是我的观点。我知道《四大天王》是部edgy(边缘)的电影,你也可以在片中找到很多‘复活蛋’(吴要传递的不同讯息),但我不会把以后我要拍的电影预设为商业或不商业,目前我只会说,导演这身份是我的一个hobby(爱好)。”
    
    ■ 后记
  
    帅哥有话要说而藉电影表达,今年最出风头的是乔治·克鲁尼(George Clooney)。无独有偶,捧走今届奥斯卡最佳男配角奖的他,也是凭导演以捍卫传媒言论自由为主题的《晚安祝好运》(Good Night and Good Luck)而叫人另眼相看。女性有Dumb Blonde(金发蠢女人),男性有Dumb Beau(白痴美男子),但在美国电影史上先后有罗伯特·雷德福(Robert Redford)华伦·比提(Warren Beatty)以演而优则导,导而优则主办圣丹斯独立电影节(Sundance Independent Film Festival)来推广文化的两大巨擘。
  
    吴彦祖在今次访问结束前说“导演只是我的兴趣”。但回想,一个为了见证回归的青年背着背囊来到香港,不认识一句广东话的他,因为花光盘缠而到模特儿公司寻找工作,继而被杨凡赏识走上大银幕,然后今日在我面前一口气以中文讲出一番一番的想法和人生理论,也不过是十年不到的光景。这段时间他所经历的,正如他所说,“拍戏的环境有太丰富的东西可以学了。我从来没有把它当职业,我是天天去上课。”未来,可见还是有着无限变数。
  
    在黑与白之外,吴彦祖告诉我们天鹅可以有其他颜色。
  
  来源: 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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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9 0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养MJ呀养MJ,抢沙发呀抢沙发!
  挣三分呀挣三分,自己花呀自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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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9 0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得挺好得,
  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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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9 0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文章是希望大家能有机会看到,alive是为了什么原因不惜拍出一部这么有争议的片子,以及这部片子到底讲了一些什么故事。
  
  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除了看过片子的人——对影片的内容和动机都不很清楚。我们只能从媒体上了解这部影片,所以那三分钟的欺骗记者的情节就给无限放大,我们对三分钟之外的东西几乎毫不了解,大众也就只对欺骗记者这件事谈论不休,而根本没有注意到影片想告诉我们的主要意思。
  
  alive为什么拍这么一部争议的片子?现在媒体一致责骂alive,好像他们是为了逗弄媒体和fans好玩,为了显示自己多么聪明才拍了这部片子。他们真的是这样邪恶疯狂吗?
  
  看了这篇文章以后,至少大家会知道alive的这部片子,其实讲了很多娱乐圈的问题,那三分钟并不是重点,他们的目的也是认真严肃的。
  
  这篇文章里,无论alive有没有撒谎,至少我们可以不再听媒体的一面之词,可以听到不同于媒体,来自另一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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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9 0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恩,觉得楼主很可爱。相比之下,悲观主义的我都有点惭愧了。
  
  无论如何,希望他好运。这是个关口,能否闯过去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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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9 0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直坚定的信任阿祖,因为他的人品实在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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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9 0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直就觉得这件事挺奇怪的,首先,以他跟尹子维的友谊,会出那样一件事并吵架吵到差点闹翻就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其次,虽然说他是骗了记者,但是如果记者稍微有点职业操守,对这件事做一番调查,怎么会就被骗了呢?!最后,最近香港狗仔已经过分到在别人家外蹲几个月为了拍耸动的新闻挖八卦(比如黎明那件事),都到这种程度了,被歌手反过来玩了一下就搞全体杯葛,也太脆弱了吧?!就这样还有公众觉得他们值得同情,诡异!
  到如今,又出来以上版本,整件事更加扑朔迷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呵,不管怎么说,至少在这件事上,八友也算被迫需要自己思考思考,不人云亦云,不知道算不算一大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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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9 0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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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9 0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有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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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29 0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现在国际上模拟纪录片,也是一种趋势。
  吴倒是蛮有前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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