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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typemoon]胜利的价值-F/z同人文(转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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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typemoon]胜利的价值-F/z同人文(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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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9 02:5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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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入:kugou、rose.chang、xelloss、198978、Zero_syb、zlckira、axel1007改编:nervpp发布于:轻之国度-轻小说论坛http://www.lightnovel.cn/forum.php?mod=viewthread&tid=54298
Type1 当韦伯·维尔维特回到深山町马凯基老夫妇[]家的时候,夜空已经开始泛白。 在夜间的过道上行走数小时。如果路上没有遇到计程车的话,就算到了早上也回不了镇上。在那偏僻的地方能够幸运地遇上空车,不知是该感谢还是该生气。幸运之神应该在Rider与Saber战斗最激烈的时候眷顾才对,对这种错位的运气,只能能感到悲哀。 从计程车下来,韦伯为这漫长的夜行军发出长叹,同时,他听到有人呼唤自己。 【——喂,韦伯,过来,来这里。】 发出声音的地方竟然是在头顶。 他抬头一看,本以为还在熟睡的屋主古兰老人正坐在二楼的屋顶上,朝站在门口的自己挥手。 【爷爷?你……在做什么啊?】 【好啦好啦,你快上来吧。我有话对你说。】 【有话?这个……为什么又跑到屋顶呢?】 【在这里能欣赏到平时无法看到的风景。是能够最早沐浴清晨光辉的最佳场所。】 这种奇怪行为只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老糊涂了,因此韦伯并不想奉陪。忍受着夜间的寒气,拖着疲惫的步伐回来,现在他只想尽快钻进床上,让疲倦的身体得到休息。 【爷爷……有话,能不能等到白天再说?】 【别对人这么冷淡,上来吧。】 虽然语气平静,古兰老人却很固执. 【还是上去吧,小子。那位老人看起来很想和你说些什么。】 一个只有韦伯能听到的粗犷声音,在他的肩头这样对他说道。Rider终于承诺保存魔力,在与Saber一战之后的归途上一直保持灵体化状态。 【我会在附近四处视察情况的,别在意。】 【不是在不在意……】 韦伯刚想反驳,却连忙噤声。因为古兰老人看不到灵体化的Servant的,如果韦伯说话,看起来就像在奇怪的自言自语。 【每个家伙都不顾及我的立场……】 在圣杯战争即将迎来终结的,自己不得不硬着头皮配这个毫无关系的老人,韦伯不禁感到愤慨,可是,因此而争论的话只会让时间拖得更长,就算不是那样,被问起早上回来的原因,自己也会陷入无言以对的境地……结果,韦伯只好朝老人所在的屋顶走去。 玛凯基家和附近的房屋有一个不同点,那就是屋顶有小屋和天窗。登上从二楼楼梯过道延伸向屋顶小屋的梯子,很容易就可以从天窗爬到屋顶上,这并不是偶然间造成这样的,而是在建造这栋房子的时候,就设计成容易登上屋顶的构造。习惯了的话,登上屋顶是件很轻松的事。 虽然能如此轻易地登上屋顶,但必须忍耐冬日那降霜的冰冷清晨。从天窗出来的韦伯,被北风吹得瑟瑟发抖。由于完全没有遮挡物,风中的寒冷是在地上所不能及的。 【坐吧。给,我准备的咖啡,先喝了暖暖身子。】 古兰老人一边朗声说着,一边把保温瓶中冒着热气的液体倒在杯中。穿着羽绒服,外面还裹着几床毛毯,看来老人已经做好完全的御寒准备了。韦伯想不明白老人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爷爷……你从什么时候就坐在这里了?】 【天泛白的时候我醒来,发现你还没回来,而且,这个时候也可以眺望春天的星座,所以我想看着天空,等待孙子的归来……】 听到这种如醉如癫语般的话,韦伯没有出声,而是不动声色地喝着咖啡。居然会想到特意早起眺望星座,人一上了岁数就有这种闲心吗? 【怎么了,韦伯,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这里吗?和我一起看过许多次星星,还记得吗?】 【嗯……好像是吧。】 韦伯一边随口敷衍着他所说的这些自己毫无印象的往事,一边放眼望向眼下的景色,虽然现在的他完全没有这个闲适的心情。 由于地基位于山丘斜面,从屋顶可以看到从深山町到海岸的冬木市全城。空气清凛,海面被黎明染成珍珠色,能够用视觉辨别出航向远方的帆影。 【怎么样,景致不错吧?】 【……】 对韦伯而言,这是战场的全景。所以他的并无暇欣赏这种美景,取代的是一种厌烦的感觉在心头扩散。 【起初是因为出差而踏上了这片土地……当和玛萨商量埋骨于冬木这片土地的时候,他还要求了两件事。房屋建在深山之丘,一定要能从天窗爬到屋顶……可是,克里斯那家伙还是忘不了多伦多。那些家伙只想着不愿意被当成日本人养大。】 自顾自说着话的古兰老人用沉浸在回忆中的眼神望向大海的彼端,望着离开的儿子们所在的故乡。 【……你这么喜欢日本吗?】 【算是吧。不过,要说这就是与儿子们吵架、分别的理由的话……说实在的,我很后悔……】 老人感怀着孤独的岁月,发出一声叹息。 【像这样坐在屋顶上和孙子一起看星星,是我一直抱有的梦想。虽然没期待过会实现。】 【——啊?】 混着苦笑的抒怀中有种明显的不协调感,这让韦伯一怔。 就像是愚弄他一样,古兰老人静静地摇了摇头,说道。 【真正的孙子们从来没陪我来过屋顶。玛萨也很怕高的地方。看星星的时候,总是只有我一个人……】 【……】【我说,韦伯,你不是我们的孙子吧?】 这一句完全打破了韦伯现有的思维,比起危机感和尴尬更能彻底地让韦伯受到打击的,是羞耻的感觉。 暗示被解除了——而且是被这个毫无魔术素养的善良老人。 【我——】 【嗯,你是谁呢。是谁都无所谓,虽然我和玛萨一直相信你是我们的孙子,这件事情很不可思议,不过,活了这么长时间,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情无论怎么想还是不可思议……总之你平时的表现就比我们的孙子温柔得多。】 【……你不生气吗?】 韦伯小声地询问道。古兰老人面带复杂而平静的表情,说道。 【这个嘛,本来生气是当然的。不过,玛萨最近经常开心地笑,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从这一点上,我反而要感谢你。】 【……】 【而且,看起来,你并不是带着对我们的恶意住进来的,不管是你还识那个叫什么阿莱克斯的男人,都是现在难得的率直的年轻人,所以气也气不起来了,但是你们究竟是为什么这么做,这种事情我就算想理解也理解不了。】 按照韦伯的判断,现在这个老人毫无防备,非常迟钝。时钟塔学院里的小白鼠都比他聪明。 为什么不憎恨自己,为什么不指责自己……对于只知道魔术协会这个狭小世界的韦伯而言,老人的宽容是他难以理解的事。 【或者说,也许是由于不知道你们的事情,我才能这样请求……可以的话,希望这样的关系能在保持一段时间。先不说我,玛萨大概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不管是梦还是什么,和温柔的孙子一起生活的时光,是我们难得的宝物。】 韦伯不忍看老人的模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总有一天会创造出神秘奥义的手。自己一定拥有这样的才能——即使被别人否定,至少,自己对这种可能性坚信不疑。 可是,结果如何呢。 连催眠暗示这种基础中的基础都没很好地完成。无论是运气不好,还是事故,这些借口都毫无用处。甚至对这个请求自己“再多哄骗我们一阵吧。”的善良老人,自己的术都无法维持满意的效果。 如果是那个男人,只要笑着把酒言欢,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韦伯·维尔维特的魔术不仅达不到这样的效果,他自己反而领受了对方的温情。 除了悔恨,还有一丝滑稽——是的,自己只是个小丑。 韦伯注视着虚空,对周围毫无察觉,陷入沉思之中。现在,他十分理解在时钟塔嘲笑他的那些家伙的心境。韦伯自身也和那些家伙一起,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虽然这样说,他却笑不出来。古兰·玛凯基和玛萨夫妇并不是期待着喜剧。 他们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对韦伯提出真挚的请求。回想起来,自己不被当作嘲笑的对象,这还是头一次。自己对别人的斥责感到真正的愧疚,也是头一次。 【……很抱歉,我无法向你作出承诺。甚至无法保证下次能平安回到这里。】 【这么说,你们是在做有生命危险的事啊?】 【是的……非常抱歉。】 Saber的宝具在眼前闪过寒光,是半天以前发生的事。那时所看到的死之深渊,韦伯不会这么轻易忘却。 古兰老人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沉重地点了点头。 【虽然我不知道那种事对你有多重要……但希望你听我说这句话。在活过大半辈子之后回顾人生,会发现没有一件事能与生命相提并论的。】 这种论调,与韦伯赌上青春的原因背道而驰。 所谓磨砺之道,是下定必死决心之后才能开始的——惟有燃烧生命方能达到至高境界,这是至今为止他努力的方向。 可是,如果要找寻合适自己的生存之道,这位平静的老人所说的话也许才是真理。——到底自己一直以来的追求是什么样的东西啊…… 韦伯怀抱无言以对的失落感,凝视着朝霞。“自己的目的真的是想要磨砺自己么?”他开始对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缘由产生了怀疑……或许自己只是一个为了让大家注意而在哗众取宠的家伙罢了……他还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第四次圣杯战争迎来了最后一日。幕间炎热的骄阳,潮湿的气候,难耐的蚊虫。南亚的亚热带气候是这些来自地中海沿岸的勇士所无法忍受的。奇异的野兽,灵活的攻击。丛林间战斗的艰苦也是这些驰骋在平原沙场上的战士所无法适应的。于是渐渐的有人发出了回家的呼声。已经掠夺的够多了,已经得到的够多了,已经见闻的够多了,——所以没有必要为了那单纯的梦想而继续向前了。一个人,两个人,在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再对那片永恒的海洋抱有任何的憧憬了。王的热情,王的才干,终究是属于人民的东西,王的地位也是人民给予的。看着这样的情景,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应该说的话是什么:“远征,到此为止了……”王英明的决定赢得了所有人的拥护,“回家!回家!把这些荣誉都带回去,把这些传说都带回去!”王坐在自己的站战骑上看着颂扬着他的人大吼着,“全部,都回去吧!”一声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嘶吼——反正,以后要这些力气也没有用了……闭上双眼,抬头仰望,王低声对着他的爱马说:“布塞法鲁斯,我曾向你允诺带你征服那高悬在空的太阳,但是现在你还是得面对你所惧恨的阴影呢……”王把头埋在自己爱马的鬃毛中轻吻了一下,然后翻身跳下了战马再次的高吼道:“回·家·啦!”声声的海涛,卷卷的浪花那片海域在今后只会在梦中了……
Type2 韦伯从熟睡中醒来。
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是和睡眠中一样的黑暗。白天自己睡觉的这个杂树林,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星光朦胧的黑暗中。
夜幕再次降临了。对于目前统率Servant的人们来说,这将是不可避免的战斗时间。
如杀意般凛冽的夜风并没有让他感到丝毫不安,让这种不安和恐惧烟消云散的气息,就在身边。
已经实体化的Rider早已做好完全的战斗准备,正在翻阅着荷马诗集。
对韦伯而言即沉重又郁闷的硬封皮,在征服王看来却小巧轻薄。 这个巨汉正专注于文字的小世界中,连翻阅书卷的动作都显得兴致勃勃,包括指尖的感触也格外珍惜。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本书,韦伯不禁苦笑起来。如果现在突然问Rider“为什么降生于世?”,他的回答也许不是征服世界的野心,而是“没有手指就无法阅读荷马”。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人吧:一心憧憬远方的英雄,想用着美酒佳肴,将征服世界的野心视为吃饭睡觉般普通的欲望。这种奇特的人格吸引了许多男子汉,终生追随着他。
在人类历史上,存在过这样一个男子。
……然而韦伯知道,在真实记载的历史中……那却也是个不得不抱憾而终的孤高的王……到底哪一个才是这个男子真实的模样?
“王是孤独的。”Saber在那晚所说的话也许才是rider使出“王的军队”的缘由吧……或者说是“不得不”使出,为了证明他那憧憬的理想,这个巨汉是不是在心中的一隅也存在着像受伤的幼雏一样纤细的地方呢?所以他才会对saber的王道不满,所以他才会展开王军对着saber高声呼吼“王,不是孤独的!”
………………
不过在韦伯的心中,这一切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因为他所憧憬的、所崇敬的既不是历史中所记录的英雄也不是在人们口中所流传的王者而是在面前的这个巨汉——————第四次圣杯战争,职阶rider,征服王,被誉为伊斯坎达尔的亚历山大大帝。
【——嗯?小子,你醒了啊?】
对已经读过不知多少遍的阿喀琉斯冒险,Rider的兴趣依然不减,他像顽皮的孩子一样微笑着,看着韦伯。
突然间转来的视线让韦伯不由得慌张了起来,不过无论归谁,他都会展现这种笑容吧。不管是对曾经生死与共的英雄们,还是对韦伯这样一无是处的契约者。
一时间无言以对的韦伯只能别扭的抱怨着。
【…………我……我不是说过一到夜晚就把我叫醒吗?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啊,抱歉。不知不觉看得入迷了。不过,离深夜还早。我觉得今晚不用这么焦急,安下心来对待就可以了。】
【为什么?】
再次的质问,使这个巨汉张开嘴,陷入思考中。
【……唔,总之呢,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我有种在今晚就可以一决胜负的预感。】
他若无其事地说道,带着那标志性的宽厚[(还有合适的词么?憨厚的感觉很不好)]微笑。
韦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追问原因。虽然说不出来,但掠过肌肤的空气,让他也感到圣杯战争已经进入了高潮时刻。
硬要说的话——是因为夜晚的空气太过于平静了。
就韦伯所知,被排除的对手只有Rider亲手粉碎的Assassin和在未远川战败的Caster。当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战况也依然继续进行、推移着。
他连日连夜感觉到,这个镇子上出现的异常气息,正在发生着变化,从混沌的骚动变为沉重的紧迫感。 也许这也是比起自己的焦躁,昨晚与自己战斗的Saber产生的焦急让他更有印象的原因之一——艾因兹贝伦阵营似乎也出现了什么紧急状况。
所以韦伯对Rider的直觉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因为他是驰骋各大战场,下达战略指示的征服王,他的第六感要比韦伯这个经验尚欠的人可靠得多——不,这是他作为一个王者的判断与决策要正确的多。
究竟罗德·艾卢美罗伊将使是否依然健在——关于曾经憎恨的仇敌的消息,现在也使他产生某种感伤。
与英灵共同奔赴战场,是多么难以想象的艰苦修行,韦伯已经亲身体会到了。就算在魔术方面是有口碑的天才,但圣杯战争本身并不是可以凭借这些生活在规律中的魔术师所知道的常理所能推测。一想到他与自己经受着同样的艰苦修行,在感到痛快的同时,心中也不禁出现一丝同情——六名Master中,只有凯奈斯一人和韦伯有关系,无论这种关系是好是坏。
对一见面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对手,自己竟然能产生这样的感慨,韦伯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心境的变化。
——是的,无论预感什么,对他来说,圣杯战争已经和结束没什么区别……自己所追求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作为参加战争的初衷已经不存在了……自己带着这种心态参加这样的战争本身就是一种既不成熟的做法,而且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势必会给rider添麻烦……
绝对不可以妨碍到rider,此时占据着韦伯所有思路的竟然是这种违背所有魔术师存在实质的单纯情感。说实话,韦伯自己都对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十分讶异,于是不由得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这时,轻巧而明显的冲击,驱散了他混乱的思绪。
【这——是什么?】
【这股魔力波动真奇怪。以前似乎遇到过类似的。】
听Rider这么一说,韦伯想起来了。圣堂教会召集Master的狼烟。这和那时的感受是完全一样的。
为了看到天空,他走出了杂树林,东北方位出现魔力闪光,并且伴随着比上次更鲜明的色彩。
【这种形式是……】
【这是什么?某种符号吗?】
听到Rider的提问,微波尽管也感到疑惑,还是点了点头。
【色彩不同的光,四和七……是『Emoeror』(达成)与『Chariot』(胜利)吧。发出这样的狼烟……难道,这意味着圣杯战争已经决出胜负了吗?】
韦伯的解释让Rider皱起眉头。
【这算什么。当我不存在啊,究竟是谁取得胜利了?】
这的确很奇怪。在圣杯战争中,要把所有敌对Master和Servant排除才算取得胜利。现在,Rider和韦伯就在这里,怎么可能发表胜利宣言呢?
【……而且,那个方位也不是冬木教会所在地。真奇怪。也许不是教会那些家伙发出的狼烟。】
【啊,这么说还能够接受。】
听到韦伯的疑问,Rider轻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点了点头。
【怎、怎么了?】
【一定是某个性急的家伙擅自发出胜利宣言,挑衅说『有意见的话就来这里吧。』也就是说,要把对手引到自己指定的决战场所。】
Rider放肆[原本的是狰狞……虽然营造形象不错……但是太不喜欢了]地大笑着,盯着在天空发光的狼烟,仿佛在说正合我的心意。
【很好很好。这样连寻找的功夫都省了。受到如此挑衅,我想没有一个Servant会坐得住。还活着的家伙一定都会集中到发出狼烟的地方吧——哼,和我所想的一样,今晚正是决战的时刻。】
征服王那魁梧的身躯,正因欢喜和斗志而颤抖。
韦伯则用在远处观望一般的空洞[原来的是冰冷,感觉有些歧意所以更换]眼神,看着这个刚猛的英灵。 【是吗,终于到最后阶段了啊。】
【没错!既然战场已经决定,那么就让所有的演员在这个舞台上尽情的表演吧,不然作为征服之王实在是丢脸啊![原来是不要给rider这个职阶丢脸,这个原来就很怨念……给职阶丢脸……]】
Rider拔出凯尔特长剑,高高举向天空。
【现身吧,我的宝马!】
随着呼唤声,从撕裂的虚空中迸射出射破空间的光芒。闪耀着英灵之光出现的——是一匹韦伯熟悉的骏马。
有角的英灵马布塞法鲁斯。曾经载着征服王蹂躏东方世界的传说中的宝马。如今穿越时空来到「盟友」身边的它飞驰在柏油路上,发出渴望战斗的嘶鸣。
尽管伊斯坎达尔的王牌「王之军队」的各方面若要聚集在一起,需要展开固有结界免除来自世界的干扰,不过,就像在未远川担任传令兵的密特里奈斯一样,只是单枪匹马具现的话,是普通空间的容许范围。在失去了「神威车轮」的现在,Rider要发挥自己的骑乘本领,最适合的地方就是「它」的背上。
【来吧,小子,虽然没有坐在驾驶台上那么安稳,不过将就一下吧,上来吧。】
Type3 骑在爱马上的Rider把身体向后挪了挪,空出韦伯的位置。然而,韦伯却勉强的笑着[苦笑,恩……只是和我的剧本不符合了,这样的家伙不能用哦]着摇了摇头向后退了一步。
举世无双的骏马的背,只有英雄有资格骑,绝不是平凡小辈能待的地方。
比如说,连催眠魔术这种基础中的基础都做不到的无能魔法师——
又比如自不量力,只会在王的霸者之路上碍手碍脚的小丑——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即将奔赴的光荣之道,是不容许随意玷污的。
韦伯明白,昨夜,在最后关头使向Saber挑战的Rider的决心付之东流的,正是身为Master的自己,那时候,如果Rider以孤注一掷的决心挑战「誓约的胜利之剑」,也许会以微小的差距胜过Saber的宝具,将骑士王踏于神牛之蹄下。在决胜关头不得不放弃的原因,在于他这个同样站在车夫台上的Master。Rider在最后一瞬间,只能为了保护身边这个小丑而跳下战车。当然,他不能让使自己出现在现界的契约者牺牲。那时,决定Rider与Saber胜负的,是Master在不在身边这个差距。
韦伯·维尔维特曾认为自己足以成为胜利者,并为此沾沾自喜。
可是现在不同了。经过两周的时间,在亲眼看到真正的英雄之后,在明白了自己的无能与渺小的现在。
作为自己呆在这里的理由已经没有了,可是自己还是想和这个巨汉一起奔向那个未知的战场……自己的心意,真是相当奇怪……明明意识到这样的自己已经不想再这样“前进”,但是却无法迈开逃跑的脚步。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自己可以再瞬间就消失再这个空间之中……
【喂!怎么了?不会现在害怕了吧。[喂!你想要违背王的命令吗?真是好大胆的小鬼啊!】这是初稿]】
【对不起……我……并不是一个可以厚颜无耻到在这种情况下还会继续拖累着你的家伙……】
【拖累?哼,这个世界上可以拖累到我的大概只有我本人,你认为你有那么大的本事来拖累我么?不过作为一名战士你确实有些资质不足……啊,对了,你难道不希望在这次的战争中胜利?那么就上来,见证我的胜利,还有你的胜利!】
【够了……你不要再安慰我了……要不是我,昨天你已经胜过SABER了……这种事情你自己也知道吧……够了,已经够了……我不想在成为你的累赘了……战场上一边战斗还要一边保护自己的MASTER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吧……够了,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圣杯战争什么的已经够了…RIDER你去吧,我会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魔力的传输……】
韦伯颤颤巍巍的说着,声音渐渐因为自己的压抑和不甘而减弱了下去,rider看着这个委屈的小鬼无奈的摊手,[这段该不该要?]
【说了那么多,你不是还在对我下命令么?你个死性不改的小鬼!是战士就要站在战场上,躲躲藏藏算作什么,这就是你的追求你的希望么?作为本王的同盟是不是有些太糟糕了啊,小子!】
【我……已经不想再继续去做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情了……我根本就不能跟随你这样耀眼的人……】
韦伯说完立刻反射性的缩起身子等待着RIDER的斥责,但大汉并没有那么做,
极限了……韦伯已经不能站立了一样的在原地颤抖着,
【是吗,那么回去吧。】
简单而无机制的语言似乎是别人说的一样,韦伯整个人都不禁一震……结束了?
他不可思议的望着巨汉面庞,但是巨汉已经转过了马头踏上了征程,只留下一个寂寞的背影。居然没有留下一句祝福……居然没有表现一丝留恋……居然没有显露一点犹豫……居然……居然……没有一分一毫的遗憾……[这段排比是不是很狗血啊……]………………………………
这是当然的……毕竟他是王者,是引领别人的存在……
而自己只是一个一直需要他庇护着的丑陋的家伙罢了,这样的自己当然的……
会被抛弃……
所以……但是……
希望留下祝福表达遗憾和留恋的也许是自己吧![太简单,不够煽情]
凝望着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韦伯突然间觉得自己就会这样和rider分别,不再相见……一种内脏被挤压住的感觉传遍全身,这是韦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自己现在什么伤害都没有受到,但是却无比的痛苦,全身都在颤抖着,不知如何的而恐惧着……
泪水冲破了眼中的堤坝,汗水浸透了身上的衣衫,
无比的苦闷着,却无法表达,也无法发泄,只能这样郁积在身上……【回家吧!】
面对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的韦伯,Rider的背影简短的丢下了一句话。
遥远的海涛霎时冲遍了韦伯全身,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即使再怎么不中用也好……即使再不中用也好……】
双脚不自主的奔跑起来,口中呼喊着rider的名字,韦伯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巨汉,就像不愿放走将要远行的父亲的孩童一样,韦伯撒娇似的呼喊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即使再不中用,即使这样……我还是希望可以留在你的身边……】不过韦伯在话说出口又一次的发现了自己的任性,于是不由自主的又松开了手。【至少……虽然不能一起……至少……然我在临行前……可以送给你一些什么……】不过自己能有什么给这位叱诧在战场上的王者呢?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突然韦伯发现了自己还留有决定性的物品……又或者说约束……少年举起紧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这正是束缚着眼前这位英雄的枷锁,是阻挡在他的霸王之路上的最大障碍。
Type4【从现在起,我将不再是你的master!我的Servant,我韦伯?维尔维特以令咒发出号令。】已经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韦伯低着头,看着脚下——马上就要将这三个令咒消耗的他如果还是那个在时钟塔厮混的小鬼的话,肯定会对自己现在的行为大大的耻笑一番吧。
【Rider,今日你一定要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并不是强制,只是理所当然的判断。所以,韦伯发出号令。他心情轻松地看着令咒的第一道发挥魔力之后消失。
看着骑在马背上的王。至少,现在这一瞬间,自己能够毫无怯色地与他对视。这是身为Master最后的,也是仅有的荣耀。
迅速解放的圣痕发散出潜藏的魔力。卷起旋风之后消失了。身为魔术师的韦伯,恐怕此生再无机会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这样,他依然从心底感到这是有生以来最痛快的行为。没有任何后悔。作为失去一切的报偿,这已经足够了。
韦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刻在手上的一条契约之证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并不想知道现在Rider以什么表情看着他。也许是对韦伯放弃战争这种怯懦行为感到惊讶,也许是为自己从无能的Master手中解放出来而露出安心的笑容,无论是哪一种,韦伯都不想看到。可以的话,他甚至希望Rider把两人邂逅的经过忘掉。
带着不知悔恨还是不甘的干涩话语挤出了喉咙,这是无法辩驳的离别,这是无能的自己可以送给这个英雄的最后的凯旋……
【去吧。无论去哪里都行,你已经……】自己没有选择,自己不能这样继续不知廉耻的拖累RiDER下去……
【唔,】平静的回答声在韦伯发出第二道号令之前响了起来。
接下来,就该听到在大地上飞驰而去的马蹄声了——韦伯正这样想着,却被领口拎了起来,下一个瞬间,他做到了布塞法鲁斯的背上。
【我当然会立刻赶去——不过,既然发出了烦人的号令,你也下定决心了吧?来见证号令实现的时刻吧。】
【你,你,你白痴啊!我说,喂!】
自己的意志如此轻易地被改变,韦伯尴尬地大叫起来。布塞鲁法斯以鼻子发出粗犷的嘶鸣,仿佛在嘲笑他的慌张一般。区区一匹马,嘲笑人的方式却和骑手一样,想到这,韦伯在一种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愤怒驱使下,大叫起来。
【我不当Master了!我已经打算把令咒全都交给你了!为什么还要带我一起去?我——】
【喂喂,令咒可是我们取胜的法宝啊,你打算就这样浪费掉啊!而且不管你是不是Master,你是我的朋友,这点不会改变。】
韦伯知道,这句伴随着和往常一样的笑容说出的话语,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一瞬间,他心中最强硬的部分瓦解了——尽管拼命保护着,破坏却仅仅需要一瞬间。
夺眶而出的泪水如泉水般溢涌不绝,从鼻子流下的时候,与鼻涕混在一起,让他感到难以呼吸,发出声音更是困难的事,即使这样,他依然哽咽着问道。
【……我……我这样的人……真……真的可以……在你身边吗……】
【与我共赴战场那么多次,现在还说这种话干什么。你这笨蛋。】 征服王如同听酒宴上的笑话一般取笑着少年的眼泪,拍了拍他那瘦弱的肩膀。
【你不是与我共同面对敌人的男子汉吗?那么,你就是朋友。挺起胸膛和我比肩而立吧。】
【……】
韦伯忘了自嘲。忘了今天以前的屈辱、对明日的胆怯以及面对死亡那一瞬间的恐惧。
【战斗胜利】这一无可动摇的信念,在他的心中扎下了根。
不会失败,没有屈辱,他现在与王在一起,只要相信并奔驰与霸王之路上,无论多么不可靠的双脚,都将踏上世界的尽头——他如此坚信着。
征服王亚历山大不会去打没有胜算的战争。
【那么,就让我们一同步入理想的殿堂吧!睁大眼睛好好瞧着吧,小子。】
【……啊,我一定会用这双眼睛看着的!】
传说中的骏马发出必胜的嘶鸣,开始疾驰,带着心连在一起的王与魔术师,奔向决战的死敌。
狼烟所示之地,是未远川的河对岸,冬木第四灵脉所在地。
Type5-04:02:29
深夜11点30分——
沉睡中的街道比平常更加寂静。大概是害怕频繁发生的怪异事件吧,习惯夜间活动的人们这几天也听从了当局关于夜里不要外出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街上连个汽车的影子都看不见,只有沥青路面在冬夜寒气的浸淫下被街灯照得一片苍白。
荒无人烟的街道给人仿佛置身于等比例的玩具场景中的错觉。如果超乎常人认识的场所都被称为【异界】的话,这夜幕下的冬木市无疑正是如此。
一匹骏马旁若无人地穿过了那异常的景色。韦伯骑乘在那跃动的脊背上,正朝着死地疾驰而去。他的身后是征服王那宽广而厚实的胸怀,距离已近到几乎能感受到那高鸣的鼓动。
如果今夜能够生还的话,韦伯一生绝不会忘记这紧张而宁静的昂扬感。世上有被称为【真实之时】的时刻。那是将灵魂从一切欺瞒与粉饰中解放,坦然接受世界的全貌,并为其心怀敬畏的瞬间。而现在的韦伯正是如此。不需对世上的各种谜团和矛盾上下求索,只需坦然接受他们。对于生存与死亡的意味,无须言语描绘便能了然于心。那是被从苦难人生的一切迷茫与困惑中所解放,无上幸福的时间。
坐骑悠然穿过了沉睡的街道,跃向笼罩在夜色下的河岸。在沉寂的月夜中,目的地的大桥被缥缈的水银灯光辉映照得一片雪白。
【Rider,那是……】
韦伯伸手指去,征服王微微颔首以示肯定。
那威严的身影尽管身处亮如白昼的大桥上,却像是在嘲笑人造灯光是赝作一般,同体金光,灿然生辉。虽然相隔数百米之遥,可那深红眼神中的苛责与冷酷却依然使韦伯全身战栗,动弹不得。
Servant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韦伯并非没有心理准备。他清楚那对手是早晚要面对的。尽管如此,一旦真的面对本人,威严的对方所带来的压迫感还是穿透了重重加护,直接击溃了他的灵魂之核。
【害怕吗,小子?】
Rider察觉到了韦伯的颤抖,轻轻地问道。少年没有虚张声势,老实地点了点头。
【嗯,害怕。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欣雀跃』吗?】
征服王听到那紧绷绷的回答,得意地微笑起来。
【没错。敌人越是强大,渴望畅饮胜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无比的激昂。哼哼,你也变得机灵了呢。】
布塞法鲁斯载着放声长啸的Rider,堂堂正正地来到桥畔。
第四次、而且毫无疑问是最后一次的邂逅。原初的英雄王和传说中的征服王。对于都想将第四车道的公路占为己有的二人来说,对方都是自己前进路上的最大障碍。两人在桥上狭路相逢,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二王相争,那就是命中注定的战场。
布塞法鲁斯仿佛洞察了骑手的意志一般,止住了四蹄。Rider摸了摸马鬃以示鼓励。
【小子,你先在这里等着。】
【——哎?】
Rider翻身下马,悠然地走向严阵以待的敌人。
Archer也像事先约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来。
他们不只是切磋武艺的斗技者,更是争夺霸业的对手,既然如此,在交锋前就必须遵守相应的礼节。
【Rider,你引以为豪的战车呢?】
Archer剑拔弩张的问道。
【啊啊,那个呀。嗯……让Saber那家伙抢去了,真叫人火冒三丈。】
Rider不慌不忙地耸了耸肩。Archer则眯起血色的双眸直视着他。
【……你忘了我的决定吗?我应该说过,要在你状态万全的情况下击败你。】
【唔,说起来好像有这么回事呢。】
Rider对Archer的威慑嗤之以鼻,无比大胆、无比狰狞地歪了歪嘴角,微笑道。
【我的装备确实被消耗掉了。但可不要就此小觑我哦,英雄王。今宵的伊斯坎达尔正因为并不完美,所以才超越了完美。】
尽管那说法有些牵强附会,但Archer并没有对此一笑置之,而是以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Rider,简直恨不能把他剁成肉酱。
【——原来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气的确非同一般。哼,看来你也早有打算呢。】
事实上,尽管Rider失去了一件宝具,但在他身上滚滚翻腾的魔力总量却比以前增强了数段。
韦伯刚刚“白白浪费的”一条令咒正在发挥着惊人的效果。
令咒的强制发动效果会随其内容的笼统而渐渐减弱。在这一点上,韦伯刚才的命令没有丝毫具体性,从用途看来等于白白浪费掉了三个令咒。另一方面,如果令咒不被用于扭曲Servant的意志,是以两者的共同意志为基础而发动的话,这就不单是什么强制力,而是成为了辅助Servant行动的增强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就像切嗣的Saber所实现的「空间转移」一样,令咒有时会颠覆魔术的常理,使近乎于「魔法」的奇迹成为可能。
尽管使用方法本身确实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于Servant本意、而且韦伯很精明的把令咒的效果限定在了“今天”这个固有的时间段中而防止了这有着奇迹般容量的魔力被白白的浪费,这一切确实使韦伯的令咒对Rider生效了——只要Rider的行动旨在「胜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寻常的增强魔力。简而言之,现在的Rider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绝佳状态】。
【呐Archer。说到宣言的话,在之前的酒宴上我们还有一项约定吧。】
【你是指你我只能兵戟相见的结论吗?】
【在那之前,不是应该先把残酒一饮而尽吗?】
Rider的笑容是那样于真无邪,让人简直无法想像他接下来会面临一场死斗。只见他催促英雄王道。
【虽说当时被不解风情的混蛋搅了局……但酒瓶里还剩下一点哦。你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
Archer苦笑着从异世界的【财宝库】中取来了全套酒具,将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两个酒杯里。两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击手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巴比伦尼亚之王啊,请允许我提最后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束。】
【准奏,你说吧。】
伊斯坎达尔虽然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但眼神中却流露出顽童般的稚气。
【打个比方,我的『王之军队』如果有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的话,绝对会成为一支无敌之师。什么西方的Rresident之流,根本连个屁都不如。】
【嗯,所以呢?】
【我再问一次,要不要和我结盟?只要咱俩联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尽头。】
英雄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我已经好久没有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开怀大笑了。】
虽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对于这个金色的王者来说,杀意和愉悦基本上是同义的。
【很遗憾,我并不需要第二个朋友。吾友古往今来都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这个世间也不需要两个王。】
虽然被对方拒绝了,但征服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只是静静地点点头道。
【孤高的王道吗。你那坚定的生存方式,就由我来斗胆挑战吧。】
【很好。你就尽情展现自己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我亲自审判的贼人。】
两位王者将最后的美酒一饮而尽,丢掉了酒杯,转身就走。两人都没有再次回头,各自径直走回了桥头。
韦伯紧张地目睹完两人最后的干杯,叹息着迎来了王的归还。
【你们真的交情很好吗?】
【算是吧。但现在要兵刃相向了。他也许是我此生最后一个与之视线相交的人了,怎么能不以礼相待呢。】
【……别说傻话。】
韦伯低沉着声音,反驳着半开玩笑的伊斯坎达尔。
【你怎么会死呢。我可不同意,你不记得我的令咒了吗?】
【是啊——哦哦,是这样没错。】
Rider露出精悍的微笑,再次跨上静候多时的布塞法鲁斯,拔出腰间的佩剑。
【集结吧,我的同胞!今宵,吾等的勇姿将留下最强的传说!】
热砂之风如同呼应王的呼唤一般,吹散河面的雾气涌上大桥。
Type6 由时空彼方聚拢而来,曾与王分享着同一梦境的精灵们的思念正在凯尔特长剑下集聚成形。
无尽的苍天,在暑气下朦胧不清的地平线。放眼望去,任谁都会为其摄去心魄。
勇者们渴求战场的心像穿越了时空,侵蚀了现实,将无人的大桥化为了旋风肆虐的大平原。
紧接着,一骑骑的英灵开始策马奔赴决战的舞台。
【啊……】
对韦伯来说,已经是第二次目睹「王之军队」那气势冲天的威容了,虽然他已不再惊讶,但在理解了作为伊斯坎达尔王道体现的终极宝具含有何种意味之后,他却平添了几分敬畏。
金光闪闪的骑兵精锐——一度与征服王结下的主仆羁绊,甚至跨越了现世与幽世的隔绝。
他们的战场被升华为永恒,无须选择具现的场所。只要征服王再次高举霸道之旗,臣子们就将随他奔赴天涯海角。
那是与王同在的荣耀。
那是由并肩作战所生的血脉贲张之喜悦。
【敌人是万夫莫当的英雄王——作为对手毫无怨言!壮士们,向原初的英灵展示吾等的霸道吧!】
【哦哦哦哦哦哦!!!!】
伊斯坎达尔一声怒吼,在场的军队登时呼声大作。
独自一人面对着这浩如烟海的大军,Archer的脸上全无惧色。他只是泰然自若、堂堂正正地屹立当场。那闪烁着黄金光芒的立姿宛如一座险峻的孤峰,那威压感正体现出了身为半神的与众不同。
【尽管放马过来吧,霸军之主。现在就让你知道何谓真正的王者之姿……】
英雄王无畏地长啸道,英灵部队在英灵马布塞法鲁斯的率领下,以楔形阵形直突过去。
一马当先的Rider一声大吼,骑兵们也纷纷响应着。就连韦伯都使劲发出微弱的喊声,加入了那怒涛轰响的大合唱。
【AAAALaLaLaLaie!!】
-03:59:04
只见一阵石走沙飞,【王之军队】挟惊天动地之势冲了过来。
尽管大敌当前,但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还是毫无惧色。
直视这一壮观场面的鲜红双眸中满是愉悦之色。这是只有享尽世间荣华的王才能理解的,超乎常理的感觉。
实际上,Archer正心下暗喜。
被召唤到这一时空,却只是每日重复着这场名为战争的闹剧。早已心生厌倦的他,终于遇到了自己所认同的【对手】。
那个Rider的挑战,值得自己全力以赴。
【梦存高远,志在称霸……这股热情确实值得赞许。但将士们啊,你们明白吗?所谓梦,终有一天是要醒来的。】
Archer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虚空中的宝物库。但是,他却没有展开「王之财宝」,只拿出了区区一把剑。
【正因如此,我必然会挡住你的前路。征服王。】
——这把武器真的能叫做【剑】吗?
它实在太过怪异了。既有剑柄,也有护手,长度与普通长剑相仿。但最关键的「剑身」部分却和传统意义上的刀剑相去甚远。只见三段圆柱紧紧相连,并不锋利的刃部拧成了螺旋状,三个圆柱如同锁链一般缓缓绕在一起,交互回旋着延展开去。
是的,已经不能称之为剑了。早在【剑】这一概念现世之前就诞生于世的东西,也不可能会呈现剑的形状。它由神在造人之前所制,是见证了创世之时的神性具现。
只见磨盘般的三段圆筒呼应着天球的动作,各自以匹敌地壳变动的重量与力度互相摩擦着、旋转着,滚滚而出的膨大魔力简直无可估量。
【来,给你那无尽的长梦画上一个句号吧,我会亲自向你展示世间的法则。】
Archer的手臂高高扬过了头顶,初始之剑开始徐徐加快了转速。每一圈都更加迅速、更加迅速……
目睹了这一切,本能地感到危险迫近的Rider扬缰催促着布塞法鲁斯。
【我们上!】
主动权就让给Archer无妨。但只允许他放出一击。不等他采取后续动作,「王之军队」就会把那黄金的孤影蹂躏致死……那个archer一定会认为我是这么想的吧,rider面对archer诡异的宝具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惊讶和畏惧。
自己的王军绝对不是那形单影只的幽幽寡人可以对抗的东西,但是面对自己这样庞大的军队还可以面无惧色的话……并非是因为对方的妄自尊大,这样的自信绝不是莫须有的愚蠢,而是王者的实力
对抗王军的方式只有一个,就像当年对付自己的“马其顿方阵”一样,越看似无敌的东西就越是会出现细微的纰漏……
曾经自己的“马其顿方阵”自身具有很高的机动性,能以完整的横队勇猛地冲向敌人,给尚未从骑兵袭击中恢复过来的敌人以更沉重的打击,正面的攻击力极其凶狠,难以阻挡。
但是一旦对方突破侧翼,矛阵中的长矛兵很难抵抗剑兵的进攻。对付密集箭阵的能力弱,无论是轻骑射兵,还是步射集团,只要能驱散轻步兵,列阵的长矛手几乎是任凭射杀。
这样的事情对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
——那把剑想必是可以一击就击破击破我这个结界的对界宝具吧!
【轰】伴着飓风的声声轰鸣,Archer的剑柄中迸发出膨大的魔力。
【醒来吧,『Ea』。与你相称的舞台已经布置好了!】仿佛在印证rider的话一样,archer高吼着。
Ea——在古美索布达米亚神话中,是「天」和「中」的司掌大地与水的神明。
被他如此称呼的「乖离剑」正是神话时代见证了创世壮举的初始之剑。它的剑锋被赋予的任务,正是将当时一片混沌的天与地一劈两半,赋予其确切的形态。
如今,傲然回旋的神剑卷起阵阵烈风,正蓄势准备重演那创世的奇迹。黄金的英雄王昂然宣告道。
【看好了——这就是『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天空在绝叫,大地在咆吼。 膨大的魔力之束震撼着宇宙的法则,奔涌而出。 Archer将剑一挥而下,根本就没有瞄准任何人。 已经不需要瞄准什么人了。乖离剑的刃锋所斩裂的,绝不仅限于什么【敌人】。
然而面对着这样充满威胁的招式,征服王却扬起了他的嘴角,似乎在心中窃笑着“正合我意”
Type7英雄王所持的乖离剑,那一击所刺穿的不仅是大地,而是包含天际在内的整个世界。它的攻击,已经不能用命中与否、威力如何来形容了。士兵、马匹、沙尘、天空——以被斩断的空间为凭依的一切一切,都被卷入了通往虚无的漩涡之中,消失殆尽。
一剑挥落之前,森罗万象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一团混沌—— 一剑挥落之后,新的法则分出了天、海和大地。 开天辟地的激荡之力奔流而出,这早已超出了对城宝具的范畴。有形无形的森罗万象都在这无与伦比的力量下分崩离析。这才是让英雄王自诩为超越者的「对界宝具」的真实面目。
天空坠落、大地崩裂,一切归于虚无。在无尽的黑夜中,只有Archer的乖离剑灿然生辉。它的光芒,正如照亮新生世界的开辟之星,堂堂宣告着破灭的终结。
本来,这一击可以完全的破坏【王的军队】。Rider的固有结界本是由召唤出的全体英灵的总魔力所维持的。这一击完全可以将其重创,而失去半数部队的结界已经出现了破绽,受到扭曲的宇宙法则将再次回到了应有的姿态。然后,双方的位置关系没有任何变化,整个战局就像被回溯到了初始之时一般。
然而,在archer面前却是整个大桥因为承受不住着开天辟地的一击而悲鸣着,四散的钢架和粉碎的扬尘完全遮蔽了archer所有的视线,
更让人无法想像的是在自己的后方和左右两侧同时出现了震耳欲聋的叫喊,
而正前方……rider毫发无损的驾着他所引以为傲的战车出现了……
——【切】所有的退路都被封锁的archer不禁发出焦急而恼怒的声音,不过面对这样的场景他没有什么时间犹豫,于是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有把在和basaker一战中被其重创的残破的战船拿出。
黄金的战船从宝库中冲出,没有一刻延误的载着英雄王直冲云霄,即使是遭到重创,但是这传说中的战船仍旧不会有一丝的懈怠,不过在英雄王此刻却感受到了无比的羞辱和难以压抑的焦躁。
就在战船升空的那一瞬间,【王的军队】突然再次出现,虽然所有的地面军队都不能动archer分毫,可是征服王的意图本就不在此。
【AAAALaLaLaLaie!!】王的军队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就像是在为了胜利在欢呼一样。
【渣滓,】这种露骨的羞辱使英雄王的愤怒达到了顶峰,毫不犹豫的,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乖离剑,不过,【AAAALaLaLaLaie!!】一声更清晰的吼叫从船舷传来,此刻rider正驾着那神牛所拉着的战车出现在了那里,带着雷电般的速度和破坏力……
【糟了!】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的archer急忙命令黄金的战船调转船头。
不过时间完全赶不上了,就像撕裂天空的闪电一般,征服王神牛的雷蹄踏破了英雄王黄金战船的龙骨,达到了目的,rider收起了王的军队,空间再次恢复了其本来的模样。
黄金的船体在空中瞬间解体,化为金色的碎片漫天洒落,金色的残骸印着皎洁的月色,在这之中,archer孤单的身影渺然飘落。
冥冥之中……似乎听到了什么……强烈的冲撞使得archer的意识稍微的有些恍惚,
……………………………………你是这片大陆最强悍的人,你是最强壮的男子.你有着可以与伟大的神安努比拟的力量!'但是,你只是一个人,那么你所拥有的力量有什么意义呢?
你需要一个可以和你相抗衡的男子.也是个可以拯救你的朋友.有一个和你相似的男人.一个正在寻找同伴的男人.他有着这片大陆最强悍的力量.他是最强壮的男人.他的力量甚至可以和伟大的神安努相抗衡那是个你会爱他就好像爱自己的妻子一样的男子.但是我要他和你竞争.
…………………………
曾经的梦境让他一时间弄错了现实和虚幻的距离,对着Rider驾车远去的背影,他不禁想要所求一样的伸手呼唤着:【吾友……】
Type8
【就这样,最后的一击!】完全取得了优势的征服王没有半点轻松的感觉和焦躁的意识,他清楚对面前的这个男人不能有一丝的仁慈和一丁点的松懈,不然的话只消一个瞬间,在那虚空中愀然下落的就将会是自己的身影。
不过在最后即将驾着站车冲上的一瞬间,rider拉住了神牛的缰绳,不再贸然前进。
【怎么了?Rider?】发现有些蹊跷的韦伯向自己的sarvent发问。不过rider似乎并没有听到韦伯的疑问,只是凝神注视着archer不断下落的身影。
【这是!】立刻,韦伯也感到了这完全超乎寻常的魔力流量,然后眼前显现的现实更是让他不得不呻吟起来。【这到底是……】
大地之上,河水之上,本应该是一片虚无的空间之中,就像刚刚苏醒的沉睡已久的巨龙那般,似乎伴随着隆隆的轰响一般,在那里,矗立起来宽广的城墙。
虚无的幻影就好像镭射的激光所投射出的虚无映像,不过很快的就在其中充满了实在的“物质”完全无视了魔术的法则一样的存在,甚至超越了魔法的级别,
并不是像rider的结界那般完全虚无的存在,而是纯粹的魔力所打造的王的城堡,
不,即使是那样,他还是会被这个世界的意识所排斥,这根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这是创世之神都不会允许的存在……但是,它确实的就在眼前,散发着泥土的浑厚和黄金的光芒,在那里的是,英雄之王,那个连神都蔑视的孤高的王者吉尔伽美什的王城:其名为———————乌鲁克王城。
在那金光闪闪的皇城之上,黄金的王者宣言着:【征服王呦,你是除了吾友之外第一个让寡人愿意倾尽全力打到的男人。】
【啊,彼此彼此,你也让我觉得打倒你的话,拿下世界也没有问题了。】rider精神抖擞,兴奋的回答者。
【——从梦中醒来吧,征服王!】
Type9【正是因为有着梦想,人类才会不断超越着前进啊!不过如果是你这样达到“顶点”的男人估计是不会理解这一切的吧。真是可惜啊,英雄王,本来还希望和你一同分享这种感觉呢。】
【哼,不知深浅的家伙,参与你们那种愚民的欢乐岂不是折了本王的尊严。】
【啊,啊,我知道,所以才为你感到可惜啊,明明有那么好的条件,如果把这些都给我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呵呵呵,哈哈哈,竟然在这种时候还盯着本王的口袋不放,真是胆大的贼人。】
【彼此彼此。】
说道这里两个王者的嘴角都些微的流露出了微笑,那是喜悦亦是自豪,还有难以压抑的兴奋。
【刚才在本王使用EA的瞬间收起固有结界,然后再使用单个士兵具象的手法逼迫本王使用空行道具,之后再次用王之军队不可对空的特点让本王疏忽大意,然后在用你的战车偷袭。哼哼,那么硕大的军队居然只被你当作转换空间位置的道具来用,真是奢侈啊。】黄金之王对rider刚才的战术做出了精辟的分析。
【哈哈,本来就是物尽其用,要是我刚刚就这样对着你直冲过去的话,我的“王之军队”可能已经是你的EA初显的战利品了吧!我可没有兴趣把自己的东西送给别人啊!不过提出用王之军队作为位移道具的可是我的小master哦!我说英雄王啊,你知道你刚刚为什么输我一手么?就是因为你在一个人战斗啊。】Rider一边哈哈的大笑着,一边用那粗糙的大手蹂躏着韦伯的脑袋。
虽然完全承受不住那只大手的袭击,不过后者的眼中却是一副幸福的颜色。自己在和自己的王并肩战斗着,这个事实完全让韦伯的精力集中在眼前的战斗,和那种沉浸在战斗中的喜悦之中。
【哦?也是呢,你的战车也是你的master用令咒拿回来的吧!不过身为王者,屈身在一介布衣之下,征服王啊,你可是让吾等的王威蒙羞了啊!】
【喂,我说过的吧!“王不是孤独的!”就是你这么傲气,所以才没有人接近的吧,这点要好好的向我学习啊!】
【哼,真是厚颜无耻,这些话等你胜了我再说吧!】黄金的王者仅仅是一个招收,王城的上下立刻竖起了不计其数的宝具,财宝库中的宝藏系数释放。二十、四十、八十——宝具之群熠熠生辉,星罗棋布地在虚空中散布开来。那耀眼的光芒下,恍惚的让征服王回想起了往昔曾放眼遥望的东方星空。
征服王没有跟随着举起自己凯尔特的长剑呼出【王之军队】因为archer的手中切实的握着那把可以将【王之军队】一分为二的乖离剑。
【下面的战斗可能就是很棘手的事情了呢,搞不好还要用掉仅剩的一刻令咒啊。】即使刚才的优势这么简单的就被逆转,征服王仍然对自己的胜利矢志不移。
举起凯尔特的长剑,rider召唤出了自己的爱马,将韦伯托付给了布塞法鲁斯,面对着王无言的举动韦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英雄王哟,就让我把你那张倔强的嘴巴撬开吧!】放肆的叫喊着,rider驱车冲向了乌鲁克王城。
黄金的宿敌脸上蔑笑早已被兴奋的微笑取代,即使是赌上自己的全部,这也是个值得自己去打到的男人。
在rider的吼叫响起的那一霎,archer也应声打了一个响指,整个王城立刻变成了一个巨型的宝具投射平台,配上archer这个职阶所附加的效果,一个个蕴含着巨大魔力的宝具刺向了逼近的rider。
刀剑如星群般纷落而至,在那摄人心魄的淫威之下,征服王也没有一丝的畏惧,想要成为征服之王的话,不仅要有让众人所仰视的实力,更要有让众人难以匹敌的气势:亚历山大就是这样的王者,坚持着自己,也顾及着别人,站在众人的面前,成为所有人的梦想,然后将其实现的,所有人的王! 配合着rider的职阶,驾着战车在空中或躲闪着刺来的宝具或用长剑挡下又或者直接野蛮的用天牛的雷蹄将其践踏。Rider气势满满的冲进了宝具的豪雨之中。
不过,面对那样的宝具就算是rider也没有办法毫发无伤,甚至相反的,伤痕不断的在他的身上累积着。
【啊哈哈哈哈哈哈!!】 征服王因为欢喜而颤抖着,高吼着,与爱车一道奔驰向前。
点点星雨傲然咆吼着渐渐逼近,接连不断、毫不留情地蹂躏着每一寸皮肤。但这点痛楚与疾驰的快感比起来,只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 不可能到达什么「尽头」的——自己心下也曾暗自消沉过。何等愚蠢,何等失态。
但是,在这里,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终点,也看到了作为一个王真正的意义。
Type10面对着这样莽撞的征服王,黄金的宿敌不禁感到了一丝悲哀的感慨……
自己有EA在手,所以rider如果使用【王之军队】的话就等于在瞬间宣布了自己的失败。而自己身处在这样幽深的王城之中,没有远距离攻击手段的rider势必要冲过来,但是除了硬闯大概就只有使用令咒了……
不过,即使是使用仅有的令咒瞬间来到自己的身边自己也是不会有丝毫畏惧的,因为自己的手中还有一张王牌——————天之锁——英雄王的秘宝中的秘宝,连天之牡牛都无力挣脱的束缚之链。
即使是拥有再多的人,面对这样的对手除了臣服之外还有什么?所以,自己就应当是个王者,所以,自己就应当去君临一切,所以,自己可以享受的只有杀戮,
因为没有对手可以和自己真正的对峙一场一旦自己拿出全部的实力,对手只会面对无法避免的死亡……在那个豪放的男人看来那梦寐以求的「尽头」正屹立在他的前方。跨越几多山丘,横渡几多河川的终点,如今已近在眼前了。 那就要,跨过去。 从那个敌人上面踏过去。 一步,又一步。只要不断重复这一过程,自己的剑尖必能触到那遥不可及的身姿。
【可惜啊……】面对着已经冲进王城的征服王,英雄王稍稍感叹了一下然后将巨大的攻城器械一并取了出来。
【太晚了啊!】面对英雄王取出的大型宝具,Rider嘿嘿一笑立刻再次召唤出了【王之军队】 【又是利用这个对军宝具来做空间瞬移这种无聊的小把戏么?】英雄王的口中,满是失望,蔑视的语气再次涌现在嘴上。
【那又怎么样?】这次回答的时候,rider已经来到了黄金宿敌的面前,高举的长剑就要劈下。
Archer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的举起了乖离剑,然后使出了【天之锁】
不过在【天之锁】锁住征服王的一瞬间,archer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乖离剑没能触到对方。有的只是,伊斯坎达尔的凯尔特剑贯穿吉尔伽美什胸膛的这一事实,和剑身在肺腑间的感触。真是把粗糙的剑。英雄王如同事不关己一般感言道。
【最后一道令咒原来是这样使用的啊……“制造自己的幻象”……你还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啊。】 没有悔恨,也没有不解。有的只是妄自尊大,兵败如山的自嘲,和染满鲜血的嘴角边那一丝苦笑。
【狡猾啊……战争不就是这样么?攻其不备,要是和你硬碰硬我可是绝对会吃不消的,而且最后一道令咒根本没有使用,那是我的小master的魔术啊!英雄王,难道你就完全不能相信“人”的力量么?】
【是么?“人”的力量啊……其实还是因为遇到了一个不错的王吧……呵呵……可以将本王这样完美的击破,寡人就赏脸把寡人的王土都交给你管理吧,这样的话可以接受么?】吉尔伽美什眯起血雾中愈发模糊的眼睛,满足地低吟道。见他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伊斯坎达尔郑重地点了点头。
【本次君临,也……确实的没有让我失望啊,在这里等你果然是对的……】
【英雄王,我随时欢迎你的归来。】 对于这位全身闪耀着无比的金光,拥有着无数宝具却只能承受一击的王者,征服王同样用他那宽厚的笑容送他走完最后一程——不过那也是发自内心的溢美之情。
【直至时之尽头,这个世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庭院。所以我敢保证,它是决不会让你感觉无聊的。】
【啊,恩。呵呵……希望下次你回来的时候,你能和你的友人一起,我们三人叫上saber那个小丫头,一共四个人,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再次狂饮一番。】
【哦……那可、太好了……】
最后,archer从容地附合着,静静地消失了。
黄金的王城也慢慢的化为飘散的粒子,只留下驾车停在半空的rider和骑马等在下面的韦伯。
从时间上来说,这场战斗实在算不得长。到骑马的英灵纵马飞驰到桥对岸再到黄金的王者倒在自己的王城下,攻防在仅仅数分间就结束了。
这场战斗,韦伯确实的成为了rider的战力面对是那粗枝大叶,不知客气为何物的破锣嗓子。这一次,已经不需要再掩饰些什么了。他终于可以自豪地挺起胸膛,把自己的战果向那个男人好好炫耀一番了。
不过对着男人,韦伯的口中只是简短的问着:【王,真的是孤独的么?】
【恩……】Rider点点头缓慢的回答着。
果然……自己还是不能帮上他什么……看到两个王者别离的对话后韦伯深深的理解到,只有达到和这个“王”相同的境界才可能理解这个男人所想的一切,而这是渺小的自己所不可能做到的……
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是对韦伯来说,这是一场没有意义的胜利。
【不过就是因为王是孤独的,所以,才需要你这样支持王的人的存在啊。】
【唉?】
【今天干的不错啊,小子!】
突然间得到的褒奖的话语。世间最伟大的王已经认可了他,擢用了他,把他列为了臣下中的一员。 是的。这个时候,正因为有了这句话——他已经不再孤独了。
理解到这一点的瞬间,他作为一介少年的岁月结束了。泪水不自觉的顺着面颊留下…… 然后他第一次知道,泪水有时候,是可以在与屈辱和后悔无缘的情况下夺眶而出的。 此刻,在空无一人的大桥上,韦伯、维尔维特俯视着漆黑的河面,任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脸颊。 那是滚烫而清凉的、男儿的泪水。
后记谢谢您的观看,虽然不长,看完了也是不轻松的吧,要是您觉得有趣,或者热血燃烧的话就再好不过了~~终于让R叔把金皮做掉了……不由得嘘了一口气 这次的战线拉的比较长,收集资料和思考怎么让有着明显劣势的R叔把神一样的家伙做掉不过最后还是让我发现了(虽然王之军队那么平凡的使用可以说是一个BUG)不过韦伯的那个令咒的有效期是30MIN这应该使得r叔在一些地方逆天有理吧(所以才把韦伯的第一个令咒上加了“今天”这个限制)写完之后的感觉真是好爽快啊,即没有让金皮丢脸,也让r叔拿回了“战略家”的头衔本来就是,亚历山大这样的战略家是不会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傻乎乎的去和金皮拼宝具的,所以兵不厌诈(其实本来打算用最后一个令咒让r叔有飞行道具的……)虽然在战斗场景以及最后的结尾上和虚渊的本比起来煽情效果和场景塑造都差了一节……不过咱也是尽力了……以后咱一定要写出比虚渊还要好的东西!虽然这篇同人大概不行了……最后,谢谢大家赏脸观赏~~~NERVPP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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