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上什么都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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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73 | 回复73 | 2021-1-10 09: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天涯上什么都可能发生
  
  (本故事纯属虚构,贴主免责声明)
  地点:提那亚
  故事发生在我们的身边。现实中碰壁、现实中压抑、现实中梦想的灵魂。突然有一天,发现了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地处天涯海角的小镇。由于流荡着生命之源的泉水而成为疗养的圣地。这些精神上渴望孕育的灵魂,为得到新生而来到这里接受施洗。其时秋色正浓,蓝天和月夜都很迷人。在如此优雅的环境里,社区的生活氛围却隐隐约约让人联想到荒原的感觉。当然,这里完全是一个世俗化的世界,一个没有宗教意义的世界。这里没有火龙,这里的土地没有受到诅咒,也无需骑士来拯救。假如谁俨然牧师敢于在这里布道,那也是杯水车薪的徒劳,而且这类行为的本身也是矫情,也是媚俗。这里没有福音书的味道,这里是一个被世俗沾染,同样被欲望和意念毒化的地方。
  提那亚一直吸引人趋之若鹜的乃是那口能够治疗不育症的温泉。
  社区人物
  燕九。职业:小镇唯一的医生。专长:精神科、妇科、外科。小镇的荒原性表现在那种被成群不育人群填塞的枯燥生活。这些不育人群,以女性居多。她们每天懒懒洋洋,定时去温泉沐浴。在摄影师的镜头下展示自己的胴体。当然这并不是什么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没有出水芙蓉,只是例行公事。燕九的职责就是治愈。
  萧篱。职业:护士。一堆漂浮在浴池之中没有生气的肉体,是她要执行施洗仪式的对象。她成天面对的虽不是魔鬼,但是她也不想扮演人间的天使;她不安其职,但是也没有护士长江影那样名不符实,无动于衷;她的举动像希腊神话中迷途林沼的NYMPH。。她嫉妒、厌恶她的女性患者。但是男人的尊敬把她推向了两难的境地。她还在那里涮洗,为燕九作治疗前的工作。
  SYSHUSHU。患者甲。为自己而活的人,但是一度为别人活过。如果我是那个亨伯特,是那个库布里克,我得叫她洛丽塔,“美丽动人而狡黠的小妖精”。多少年以前,她称自己“有人”。在过去动荡的年代,人们一度互相攻击,惯于用狭隘的立场去批判事件,为此酿成提那亚历史上的重大灾难。时间太久了,而SYSHUSHU的心目中却永远无法忘怀,记忆深入骨髓。情人燕九曾以“用后现代主义以及哲学毒害青年”名义宣判自己的朋友莫扎特狼帮有罪,正如若干年前情人的父亲用这个名义宣判苏格拉底干得一样。后来此人有被自己的同学复、苏无名等人送上了绞架。(我们的主角当然没死,看这段故事后来被叫狄更斯的人写入到双城记中去,组织营救的头脑名字叫作湖北青蛙)。
  莫扎特狼帮。投毒者。在那次动荡里,他主张不应该把的暴政归罪于某几个迫害者,(那个入侵比利时的德国将军?)整个社区的问题乃是世俗、世故毒化了人心的结果。因此,他宣称那些受害者并不比他们的迫害者好。他深深底鄙夷群氓,又欲泯灭怨恨,原谅他们的自相残杀。出狱后的莫扎特狼帮并没有报复燕九受株连的情人SYSHUSHU,反而收留了她,成为了她的监护人(经历劫难之后,她已患上间接性精神病)。历史留下的憎恨并没有淹没他的同情心,莫扎特狼帮不愿意把怨毒发泄在无辜者的身上,他想与SYSHUSHU保持纯洁的关系,就像兄妹甚至父女一样。他想以德报怨,用宽容与爱来洗刷心头的私愤,他是在作向善的努力。直到有一天他心中纯洁的SYSHUSHU引诱了他。就像洛丽塔引诱亨伯特的那样。他的信念被击垮了。他所谓纯洁的爱消解了。SYSHUSHU通过把自己丢给了一个她敬慕过的男人而摆脱了他的阴影,她开始不依恋他了。莫扎特狼帮带着她回到提那亚,去找那个全能的医生,直到发现医生是燕九。故事有了新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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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09: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听听大家的意见再续,免得主角们有意见,欢迎描叙分支或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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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09: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洛丽塔其实并没有引诱狼。可是在那时候的狼的眼睛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诱惑,每一句话都是挑逗。
  
洛丽塔把自己丢给了他,却是不明不白的爱情。
  
因为这个她信任的男人曾经明确的告诉她,她是个精神病人。她自己并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所以她相信。
  
  
只是没有想到过爱情究竟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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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09: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燕九问的最多的问题是,如果提那亚岛上只有两个理发师,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另一个头发则干净整齐。问如果你去理发会找哪一个?事实上燕九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的理发师有几个,就象永远不会关心温泉会不会变凉一样。他只是做着他应该做的事而已。妇科的意淫和外科的痛楚都不能麻痺他,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在精神科的一些状态。有段时间他又喜欢在戴着帽子时梳理自己的头发,然后问:一个人可不可以边吹口哨边刷牙?造成的结果往往是那些以女性居多的不育病人从心理上就有了优越感,这成了一个事实。燕九后来觉得自己也该去找个医生了,他是摸着自己的光头说这番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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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09: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的头发不是长出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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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09: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燕九印象
  医师燕九俨然在执行使提那亚恢复生机的使命,他在这个疗养地主治不育之症。当然,有时为了泄愤,他还客串外科医生一职;他要求手术时有音乐,最好是地下丝绒剁肉机般的鼓点;他不变态,因此工作时不听古典音乐,他讨厌莫扎特;他戴上手套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砍”,曾经吓晕一个麻痹不彻底的病人,省了全麻的剂量。他最不称职的是精神科,因为他试图去说服那些疯子,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了。
  为了把生育同爱情中解放出来,他力图用科学给无爱之性赋予新的活力。这位白衣秃头的白日梦者听从上帝的召唤以圣徒之力挽狂澜。他进行的试验是推行生育专政。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僭越上帝的权力。结果是长着燕九式的光头的孩子在提那亚越来越多。呵呵。
  他有一个理想:他总是梦想有一个世界,在那里一个人将不是生活在陌生人中间,而是生活在兄弟姊妹中间。这好像是个大同社会。问题是这样长着相似光头的人,他们之间反而形同陌路。燕九只能想像自己生物学上的意义,精神上反而觉得空虚。这是燕九的悲哀。
  燕九的悲哀让我们存在是一种可能,因此我们看见了我们自己是什么,我们能干什么。
  当莫扎特狼帮带着SYSHUSHU重返提那亚,看到医师燕九的时候。莫扎特狼帮的心里开始变化。SYSHUSHU的精神病却不治而愈了。这可以成为莫扎特狼帮变为投毒者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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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09: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营救者湖北青蛙印象
  
  
  
表面上看,诗人在那个年代,那个充满诗意的小镇颇讨女人的欢心,那是一种令人艳羡的魅力。但是他的实际处境并不值得羡慕。他丝毫没有自我奉献的愿望,所以害怕承担责任,无论是与妻子相处还是与萧篱相处,他都为一种疏离感所困扰。在他与女人的关系中,性是赤裸裸的行为,是连接两个陌生肉体的唯一纽带。他挂在口头的爱情,不过是掩盖和填补其人格分裂的托辞。他早已丧失了激情,这在他的诗中可以看到。没有现场感,没有用身体的下半部去体验。而某年圣诞夜写的关于新妇的诗成为他唯一成功的作品,现在还为伊纱、圣浩波们传唱,早已成为绝响。他对莫扎特狼帮说自己生活中不是这样的。萧篱坐在他们的旁边笑了。很难想像勇敢的营救者在这个上面反而表现出懦弱。
  但是他是个好人。他是绝对没有被观念毒化的人。他甚至对燕九与莫扎特狼帮的事业并不感兴趣。他是个可怜的人,成天要面对一个拥有持久醋意的人,(姑且叫她忧郁的金河桥吧,反正她要退隐了,委屈拉),他的老婆。持久的醋意迫使她一心要把丈夫的身心向物件一样占据起来。为了对付丈夫的欺骗,她不惜装作侦探,弄得青蛙如同惊弓之鸟。他们的生活已经构成了相互的威胁,以致在爱的合作上都感到困难。一种行动的瘫痪和孤立感使诗人常常恍然若失。他经常形容自己被一种无法抗拒的疲劳抓住。他躺在爱人的身边,知道非常爱她,但是又心不在焉,他抚摸着她的脸,感到相隔很远,很远。他和他的诗、他的爱人、他的生活。他们的床榻就像一张手术台,为了让半死不活的婚姻苟延残喘下去,为了借此证明他观念中的爱情。他把频频外遇当作输血。青蛙的辩解是:随着每一次的不忠,我反而越来越爱她了。结果,萧篱出现了。在妄图颠覆青蛙的写作秩序后发现自己的徒劳。青蛙依然我行我素。这个护士被青蛙的顽固感动了。她臣服在他的脚下。她向他渴求,青蛙能够支付的仅仅是疲劳的搂抱。这个疲劳者之所以成为一个营救者,说明在诗人身上拯救和激情还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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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09: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喜欢被封为女妖的名字,有些版本译为“宁芙”,有一种妖丽的美感。据说只有与人类结合,水妖才会拥有灵魂、孩子。
  
  但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嫉妒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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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09: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护士萧篱印象
  
  
她是一个受害者。女人之间常有的敌意让她盲目的投向男人。不幸的是男人对她的爱--无论是赢芜茗执著的还是青蛙假装的(谁叫你正批我,我还耿耿于怀呢)--到头来反化为同盟,把她推向危险的境地。护士的外遇使她最终不得不在繁殖和杀婴之间抉择,这是她的宿命。可怜的护士照顾他人的生养,自己却不得不额选择堕胎。她被一个男人追猎,同时又厮缠另外一个,这个穷追不舍,那个一推再推,拉锯一样的力量,一步步扣紧她脖子上的绞索。最终导致她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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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问 | 2021-1-10 09: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莫扎特狼帮的投毒行为
  
  装在玻璃管里的药片是用来对付医师的。这片毒药同管内的原有的镇静剂都是蓝色的。自从护士生活的热情退尽,开始习惯麻木的那一天开始,她就选择了自己的宿命。最近的痛苦尤其需要这个东西。过于紧张的现代人已越来越不懂得如何抚慰自己的心灵,他们更少在祈祷中寻求支持,更多的乞灵于麻痹神经的药物。莫扎特狼帮身上的毒素,观念的毒素在SYSHUSHU事件的刺激下复活了。他要医师造成事故,而护士成为了牺牲品。医疗与杀人的界限因此而模糊。依靠药物的护士早就开始饮鸩止渴了。因此,她的死是自杀还是他杀,几乎很难完全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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